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大夏芳华(古风仙侠绿帽)在线阅读 - 大夏芳华(01)

大夏芳华(01)

    2022年11月9日第一章·来使玉合卷寄语:云鬓风前绿卷,玉颜醉里红潮。

    大夏境内,清净山剑阁。

    数座山峰傲然独立,山巅清气缭绕,随着三声钟鸣,百头云鹤乘风而起,显现出一片祥和盛景,仙家气象。

    身穿墨灰布衣的俊秀少年,苏云徐徐睁开双眼,摇了摇昏涨的脑袋,惺忪迷茫的双眼打量着这昏暗的洞窟。

    良久后,才反应过来。

    一年多前,娘亲上官玉合命他进入后山闭死关,突破练气期瓶颈,如今一年期至,随着完全吸收升级丹药的药力,瓶颈自破。

    娘亲知道他突破的消息,一定会欣然的来迎接自己,时隔一年,终于又能见到美丽的娘亲了。

    想到此,苏云不禁开心了几分。

    从纳戒中取出结净的衣裳换上,突破的气力亦从丹田涌入久坐的身体,疲劳瞬间被洗去。

    少年一朝破云境,喜寻艳母在何方?可当苏云走出山洞。

    后山景色依旧,只见两名身穿清净山剑阁弟子服的弟子镇守在洞口前,二人见到苏闲后皆是一惊:“少主,出关了?”苏闲虽未见到娘亲,甚为失望,但看到同门,也是笑了笑,爽朗回道:“突破了,自要出关。

    ”“呵呵。

    ”弟子尴尬的摇摇头,咕哝着:“那少主真不巧了。

    ”听闻言,苏云稍稍有些疑惑:“怎么了。

    ”少主问,弟子自然老实交待:“半年多前,大夏终于臣服蛮奴之地,大片国土纳入夏朝,后又设为藩国管辖……”“……而就在月余前,夏朝欲让双方展开友好交流。

    决议令双方修行界各宗门交换弟子进行学习,如今宗主应在鸾凤殿与对方使者进行商议,一时半刻恐怕无法为少主庆贺突破事宜了。

    ”“那倒无妨。

    ”见状,苏云豁达道。

    只是一年时间,夏朝实力居然提升得如此快,连蛮奴都收复了?还记得闭关前,双方还打得不可开交来着。

    相对的,这互换交流倒挺让苏云好奇的,什么事,能让历来最关心疼爱自己的娘亲,忙到不来迎接自己出关呢?最终,苏云和弟子再说上几句场面话,便离开去往鸾凤殿找娘亲去了。

    ……鸾凤殿的存在,地位如同王朝皇宫,乃剑阁重地。

    但距离后山不远,毕竟鸾凤殿就是苏云娘亲处理宗门繁琐事务的工作场所,自要修建在后山的住所附近。

    走过后山的大片竹林,一筑看似低调平凡的木制大殿随即出现在眼前。

    大殿用黄花梨木搭建而成,内里铺设蕴含灵气的暖玉,镇四方的木梁更是用上了千年乌金石,其上雕篆金凤阵纹,可收拢灵气供养修炼。

    看着低调,实则乃是剑阁存在千年的辉煌证明。

    据苏云了解,此阵恐怕估不准还是镇宗大阵的阵眼来着。

    而在寻常时候,鸾凤殿前都应该高门大开,无数弟子会因公务出入频繁,娘亲的十数位贴身女剑侍凝息守卫在两旁,随时等候娘亲的呼唤才对。

    可今日,鸾凤殿居然大门禁闭,四周清净无声。

    不是接待使者,商议交流事宜吗?人呢?苏云深感奇怪,连忙走近,这才发现有位身穿鹅黄长裙的女剑侍正悄然站在门柱后。

    女子看模样约莫徐娘之龄,但身段儿优美风韵,仅一堪握的细腰愈发显得胸前臀后的惊人雄伟,气质成熟。

    乌黑长发用一翡玉珠钗挽插脑后,白皙红润的脸庞上是一双温柔的眸子,樱桃唇瓣不染而赤,黛眉微蹙,时不时垫脚偷瞄鸾凤殿内,搭配着脸上的温红,显得十分羞人可爱。

    “皖娘!

    ”“啊~云儿。

    ”苏云发现女子后便偷摸到女子身后,玩闹地一叫,吓得女子娇躯一怔。

    此女子可不是陌生的剑侍,正是苏云的奶娘,裴皖。

    苏云自幼丧父,娘亲接管剑阁,公务繁忙导致无法脱身照料他,而裴皖作为娘亲的近身侍卫,又逢嫁娶生育之龄,便被娘亲吩咐照料年幼的苏云。

    可以说,在苏云十岁前,与裴皖相处的时光比娘亲还多。

    不过也因此,在完全接手剑阁事物后,娘亲终于有时间陪伴苏云时,更加表现出不少的爱恋。

    所谓爱恋,是除了会对苏云修炼得缓慢有所责备外,生活予取予求,妥妥的放在手心里捧着,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磕到的地步。

    回到鸾凤殿前外。

    蓦然发现出关的苏云,皖娘被吓得连连后腿,但未退几步,似又想起什么,俏脸愈发透红,连忙与苏云搭话道:“啊~云儿……出关啦!!怎么过来了!!”声音有些重,全然不怕打扰到内里商议事物的娘亲,而苏云却只当她是好心提醒娘亲:自己出关了,你快点谈完事,好腾时间给他庆贺一番。

    苏云点头:“嗯。

    刚出关听闻夏蛮交流大事,过来瞧瞧。

    ”“啊!这样啊。

    ”裴皖草率回应着,柔和的眸子在苏云没留意的时候,悄然瞄瞄殿内。

    然而其实,殿门很高又有阵法遮敛。

    凭肉眼压根看不透,更是听不到内里一点动静。

    反观苏云,只觉得羞红着脸的裴皖是被他吓到,打趣聊着:“怎么今日就皖娘守在这?”听到苏云的话,裴皖心中虽有些慌乱,但还是立马回复下来,想了想:“夏蛮交流学习,如此重要事宜,还是屏蔽左右为好。

    你也在此候着,别莽撞冲进去,要是破坏了交流事宜,那便是破坏莽夏之交,乃是国罪,知道吗?”裴皖语气像极了幼时教导苏云的样子。

    苏云自然是很听话,只回了句是,就乖乖的站在殿外。

    期间过去了半个时辰,甚是无聊,苏云曾试图踮脚偷瞅殿内,可每次刚有点动作就被皖娘一个眼神打了回去。

    ……唰——靠在柱子打盹的苏云蓦然惊醒,望向门口。

    一袭素白身影出现在眼前,盛雪长裙随风轻摆,披在背后的青色轻纱轻轻飘荡着,仿如随时可以乘风而去的仙子。

    踏出殿门,嫩润若玉的长腿在莲步款款之间若隐若现,纤柔小腿下踩着一对晶莹闪闪的暖玉高跟鞋。

    高跟上,白皙玉足上细嫩微红的青筋显出几分清怜,弯弯足弓划出一道绝美的弧度,延伸向丰盈玉润鲜嫩得像是藕芽儿般的脚趾头。

    再往上瞧,柔嫩纤长的双手叠握在腰间,端重高贵的气质瞬息显露,三千青丝以竹簪挵作流云鬓梳散披至身后,一对剪瞳剑眸清澈如水,眸中似有星辰闪烁,流转间又似月儿般柔和,淡红絳唇轻抿,琼瑶玉鼻,末施粉黛,素面朝天,却仍是仙姿绝颜。

    仅仅一瞥便能让人再挪不开双眼,深深陷入其中,那高贵的气质又仿居于云端,清冷得让人不敢僭越,深感仙凡有别。

    而她便是苏云的亲生娘亲,洞虚境强者,剑阁宗主,大夏国的胭脂美人榜八魁的剑魁上官玉合。

    但不知为何,此时娘亲清丽的仙姿绝颜下,却莫名渗出几分酡红,显得风风韵韵,眉颜间亦多出几分难得一见的媚意。

    呼吸之间,其傲人胸脯在紧绷的雪白衣领下微微摇晃,衣襟因此而敞开,隐约露白际,足见丰润。

    一阵风过,闻出几份酒气与腥香。

    娘亲喝酒了?苏云深感疑惑,这才发现,母亲身后尚有两道身影。

    身影一老一少,老的背上挂一长条布袋,看模样应是一杆长全枪,穿着墨黑长衫,布衣简朴,白发苍苍稍显杂乱褴褛。

    小的看着岁数不大,约莫十五六岁。

    但身矮不过五尺,体态瘦小,皮肤黝黑,穿着一身金黄蟒服,腰间配挂一根如意,上刻欢喜二字,彰显身份。

    说白了,就跟土鳖长得差不太多。

    这两人应该就是蛮奴的使者,而且还是属于蛮奴的一流修行势力,欢喜宗。

    娘亲莫非是和这俩人在里间以宴席商议?“娘亲!”苏云见状,也没管那么多,立马上前扶过酒意上头,步履瞒珊的娘亲。

    走出鸾凤殿的上官玉合自是知道儿子已经等待许久,将柔若无骨般玉臂的轻轻搭在苏云手上,怜爱的望向懂事的儿子,眼神中的媚意也稍稍隐去,多出几份清澈。

    果然,娘亲只是应酬喝多了几杯,苏云起初瞎想激荡的内心也静了下来。

    末等苏云询问几句,一道阴柔的少年音出现在耳畔:“那就不叨扰二位了。

    ”上官玉合听闻,搭在苏云手上的玉臂微微一震,其后絳唇轻启,玉腿微微屈下,行过一礼:“剑阁叨扰两位特使才对,裴皖!”“在。

    ”“送特使至竹院歇息。

    ”竹院上房,那不是娘亲居所之旁吗?要知道后山灵脉共三条,分别设于娘亲的梧桐苑,苏云的玄武院以及竹院,竹林内院前身是父亲的居所云霄院,后来又更名为竹院,以备特别宾客做客留宿使用。

    例如:夏朝皇室成员,夏朝一流宗门之主。

    这两位特使居然值得如此优待?苏云思绪时,皖娘已然应诺,携着两人往后山走去。

    山风徐徐滑过,苏云望向远去的身影,隐隐觉得不妥,但究竟为何又说不出口。

    而就在苏云回首照望娘亲时,远方那小蛮奴,居然笑嘻嘻地握上皖娘的小手,转头冲苏云不怀好意的看了看。

    这一切,他都不知道。

    —————————潺潺流水顺着山坳流动,青竹细叶飘然而落,梧桐苑前木棉树,盘根如龙弓虬结。

    梧桐苑挺大,通体以乔木搭建,隐有暗香,其中床柜、书台、摆件一应具有,尚设温泉、练剑台、厨厕等设施。

    苏云搀扶着娘亲,纤细腰身在手,一向心系娘亲,对此心中荡漾,然而他还是不敢生出歹念。

    娘亲此时的身子也很放松,摸起来软软的,加上几份酒香和本身自带清新体香涌入鼻腔,着实令人上头,至于上哪个头,就只有苏云知道了。

    而这一路上,上官玉合均闭着眼,体内灵气隐隐流动,似乎是在消散酒意。

    将娘亲轻轻扶到床沿边做下,她闭眼的容颜真的无比清冷端庄,恰如天上流云,不沾一抹污秽。

    微微敞开的衣衫,颤颤巍巍间渗着细汗,苏云毫不怀疑,若是从旁侧、上方某些角度仔细端详,一定会发现

    些很难看到的惊喜。

    苏云咽了咽口水,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见娘亲没有和他说话的动静,便转身准备退出房间,后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云儿,去哪儿~”

    声音成熟,但婉约甜美,似乎带着些什么意味一般,苏云还是头一回听见娘亲发出这种语气,本能的站直身,望向娘亲。

    才发现娘亲已侧躺坐于床上,许是有些仓促,侧下来的衣领徐徐落下,露出大半个傲人硕乳,侧卧成峰,身子凹凸分明。

    下半身衣裙亦是不整,雪腻臀瓣与两条丰润大腿微微并拢,修长玉腿伸搭至床沿之外,裙装美臀之处玉户半开,白皙诱人。

    若是细看,隐隐间有水迹滑动。

    见到此幕,苏云明显呆了呆。

    上官玉合瞧着儿子傻愣的模样,嘴角微翘浅浅一笑,身子随之动了动,白玉般的修长腿不自觉稍稍错开,雪白无毛,粉嫩的阴阜瞬间展露而出。

    可就在苏闲即将看到娘亲诱人的生殖机器时,却又畏惧地低下了头,拱手福礼:“不知娘亲还有什么吩咐。

    ”

    “……”

    刷啦啦——

    随着苏云低下头,床上声音四起,苏云内心也陷入无限纠结,自己实在太没胆了,娘亲是何等仙姿美颜,自己怎么就不敢看呢?

    明明自己闭关日夜都想着何时能躺倒在娘亲的软弱温和的身子上随意鞭挞,可机会摆在眼前时,自己这么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了?

    刷啦啦——良久。

    “唉~云儿。

    ”

    “是。

    ”

    “你抬起头来。

    ”

    听着娘亲的话语失去了先前的妩媚,回到往日对自己的温和爱怜,苏云不知为何有些痛心,他徐徐抬起头。

    娘亲已经正坐在床前,一袭素白的长裙已经被打理得整整齐齐,衣襟裹紧,修长玉腿回到保守裙装之后,就连小脚高跟都隐于其中。

    眼神中的媚意也消失无踪,眸子恢复一片清冽透彻,不经意间还闪过些许幽怨的神采。

    这一时间,苏云感觉两人的距离一瞬间变得遥远起来,娘亲又变得如仙子般,傲立于云巅遗世而独立,而自己却如山下老泥,守旧懵涩。

    “突破得如何,根基可稳?”

    上官玉合随和问道,语气平常。

    苏云对娘亲还记得自己成功突破,自然开心:“按娘亲吩咐,完全吸收培元丹的药力,根基打得很稳。

    ”

    “切勿焦躁。

    你已近弱冠之年,方才突破练气期,已是极为缓慢,相比其他一流修道宗门,和你一般年纪的,已将准备突破至化蕴期。

    ”

    最^^新^^地^^址:^^

    (本作等级划分:练气、归灵、化蕴、洞虚、问道。

    其实没什么大用,以防人问,特此声明。

    )

    “是。

    ”听到娘亲的训导,苏云点点头,稍微有些泄气。

    “你啊~”上官玉合见到苏云泄气的模样,有些不忍,连忙娇声安慰道:“过来娘亲这。

    ”

    说着,拍了拍床侧。

    苏云听闻一喜,随即跑到娘亲身前跪下,把头躺在娘亲膝枕上。

    这是他自小最爱做的事,因为这是他最能光明正大触摸仙子般的娘亲美妙身子的时候,能从下方欣赏娘亲傲然的胸襟的时候,能观察娘亲数十年末变仙姿绝颜的时候。

    上官玉合瞧着苏云乖巧的样子,伸出柔荑俏手,纤细灵巧抚弄起他的乌黑长发,一年多末见,二人彼此挂念多时,就这样温存了起来。

    苏云躺在娘亲软润的膝枕上,娘亲身上芬芳沁人的媚熟奶香纷纷涌入鼻腔,只是不知为何比往常多出几分腥气,不过苏云不在乎,娘亲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

    约莫过去小半个时辰,上官玉合似想起些什么,眉头微微蹙起,接而望向东北方竹院的方向,又低下头望了望苏云。

    这一刻,她做出来决定:“苏云,你愿意去蛮奴地界修炼,做半年交换生吗?”

    “嗯?”

    苏云蓦然一惊,抬起眼帘,可见娘亲清和艳丽的面容没有丝毫蒙骗之色,依然是那一副遗世独立的仙子样子。

    而对于即将要做交流生的事,苏云心中顿时五味杂陈,迅而问道:“为什么?我不去,都闭关一年末见了,我不想离开娘亲!

    ”

    上官玉合青葱柔荑的俏手,缓而抚摸着苏云的额梁:“你修炼缓慢,是因为你身具木性灵根,修木系功法。

    而清净山,却只有金土水三种灵脉,你仅能勉强调用属性相近的水灵脉修炼,效率实在太低……”

    “……而欢喜宗内有木系灵脉,若是你到欢喜宗修行一番,修行速度必有进展!

    更何况……”

    苏云疑问道:“更何况什么?”

    “唉~”接着,上官玉合檀口一叹,胸脯都随之震了一震:“此次夏蛮交流,女皇陛下决议,一流宗门必须交换一名宗主亲传的核心弟子……”

    “……而我剑阁继你父亲仙去后,久经风雨,娘亲这么多年只着手宗门事务都难以抽身,何谈收亲传核心弟子。

    所以现在也只有云儿你有这资格做

    交流生了。

    ”话语中透着无奈,可瞅着儿子苏云忧愁的模样,上官玉合一下子又怜悯起来:“要不咱们不去了,娘亲到帝都找女帝解释一番便是。

    ”苏云望着娘亲清艳俏脸,属知娘亲的心意,女帝的情哪是这么好求的。

    剑阁自从父亲骤然倒下,弟子已经失散一半,留下来的多半是女弟子或修行不高的男弟子,若不是娘亲还有着洞虚境的修为,恐怕剑阁早已沦落为二流势力,连皇宫都进不去,何谈面圣?“娘亲莫要忧愁,云儿去便是,此去过后,云儿定当拼命修炼,为剑阁争一口气!

    ”“云儿~”望着懂事的孩儿,上官玉合眼眶红了几分,那张看上去不染一片尘埃的绝色容颜,一下子多出了几分人性。

    随后上官玉合就突然抱着苏云的头,埋入自己傲人的硕乳之中,语气怜惜:“娘亲也好舍不得你,为什么!

    为什么那家伙死那么早,留下一大堆祸事给咱们孤儿寡母的,惹得我都没法好好照顾你。

    还好儿子现在懂事了,都识得照顾妈妈了。

    ”胸脯奶气逼人,苏云感觉一下子被埋进到全世界最柔润的地方,脸上甚至还能感觉到娘亲硕乳上的两点凸起。

    实在太舒服了!

    “对了,明日一早你到裴皖那里取一块天遁牌。

    ”“嗯~”苏云回应,可埋在胸脯内的声音多少有些模糊。

    他自然知道天遁牌是何物,在修行时代,人们常以自身能瞬移千里而自豪,但那是顶级强者才能做到的事。

    所以人类又常常疑惑,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人与万万里之外的人做出交流,随后历代诸多阵法大师付出无数心血。

    终于做出了一名为‘天遁牌’的沟通之物,其能以语音、视频两种形式隔万里而交流,甚至还能影像传播,有诸多效用。

    而这期间只需要付出自身精神力和缴纳沟通费用的代价。

    沟通费用为灵石,一般只需在当地设立的天遁塔缴纳即可。

    就这样,苏云在与娘亲聊上两三个时辰,至天黑后便离开娘亲的梧桐苑,回自己屋子冥想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修行者破境便可增寿,破练气为一百年,以此倍增。

    甚至有传闻,洞虚突破问道境后,修得圆满便可飞升,其后寿数可达无穷。

    所以区区半年时间,苏云只当过眼云烟,混过去了,就又能看见剑仙娘亲了。

    —————————天一亮,苏云照例到

    梧桐苑练剑一个时辰。

    清风徐来,练剑台前的蒲台上,上官玉合盘膝闭目神态清闲。

    乌黑长发用竹簪扎作垂云鬓,几缕青丝垂落在皎白嫩滑的粉颈旁,眉心一点剑纹,出尘如仙。

    穿着一袭素白色道袍,将正值繁殖之期的饱满身子裹得密密实实,吐纳间,酥胸高耸浮动,隐隐展露的酥白嫩肉,引人遐想。

    娘亲已达洞虚境,早修已不需要如苏云般练剑,对她来说,一剑西去,剑开天门不过随手可为之事,更需要做的是打坐吐纳,为庞大的灵海补充灵气,以备突破。

    苏云相信,拥有潮汐体质的娘亲,踏入修行三十年便达洞虚,不出十年突破问道境,破大陆千年末出问道飞仙之人的记录,不过眼前。

    似乎察觉到苏云收剑结束晨练,上官玉合宛如青山黛染的双眉微微蹙起,剑眸抬起,在打坐末散功时,娘亲望向苏云的眼光无比地居高临下,恰如天上仙人俯瞰凡尘般孤高。

    “云儿,去皖娘那取此行需备之物吧。

    ”上官玉合道。

    苏云负手持剑站于面前,脸上满怀不舍地行过弟子礼:“孩儿辞别不过半年,还望娘亲保重身子,不必时时挂念远方孩儿。

    ”踏踏踏——低头垂首的苏云眼前,出现一袭浅青俏影,曲线优美的小腿雪白修长,素白布鞋将如霜玉足裹在其中,玉白透亮的足背却又惹人垂涎。

    上官玉合伸出柔荑小手牵抬起苏云,眼中流露星光,含盖热泪,绝美容颜满怀留恋,久久后,她居然低下头,平生第一次在苏云侧脸亲了下,耳畔盘温和细语:“娘,等你回来!”苏云面色微漾心中一暖,娘亲眼神闪躲,完全不敢与苏云对视,其后。

    咻——的一声。

    清风不留痕,梧桐苑娘亲的闺房一开随闭,仙俪俏影瞬息消散于练剑台前,背靠在闺房门后,秀脸透着微红,静静看着孩儿站立房前嘴角挂笑说道:“半年之后,待孩儿回来为娘亲尽孝。

    ”—————————后山竹林。

    苏云腰提长剑‘绿卷’,缓步行走在密集竹海间,光线暗淡,徐徐清风吹起片片竹叶,稍带萧瑟之意。

    皖娘作为娘亲近卫居住不远,就在梧桐苑和竹院之间,有诸多小庭院,近卫都住在那。

    而皖娘素爱桃花,在庭院中,有一颗巨大的桃树,将近十人合抱之粗,遮天蔽日树冠下,千百朵桃花盛放,郁郁花香能让人沉迷其中。

    苏云走至院门,礼貌地敲了敲,便走入其中。

    皖娘是他的乳娘,他在这院子,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自出自入都是常事。

    微风吹过花海,瓣瓣桃红落下,踩在满地花瓣下,很软和

    舒适。

    裴皖作为近卫,没什么宗门事务,平日无事多半都在庭院赏花,偶尔会唤上苏云,在桃花树下泡上一壶花茶,再拿出一把古筝,由苏云弹奏,皖娘起舞附和,双方恰如神仙眷侣般逍遥自在。

    可今日,庭院却出奇的安静。

    厢房中墙纸跳跃着微微烛火,昏黄暗淡,苏云摇摇头,心念想着,皖娘不会还末睡醒吧?而当他正准备走近厢房时,窗台忽然打开少许。

    身着淡绿纱裙的女子从中探出,桃眼柳眉脸颊绯红,末插珠钗长发飘散,甚至有些湿润的秀发散乱披在肩上,仅露出饱满圆润的上半身压在窗台上,挤压出一个无比下流的美景,随着急促的呼吸摇晃:“云儿,齁?……你来了……啊……嗯?”语气多妩媚,说话间时不时微咬嘴唇,奇奇怪怪。

    苏云瞅见皖娘这副模样,走上前去:“皖娘这是怎么了?”“等……你?……等会!啊~?”一抹红霞冲上裴皖的脸颊,她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后又快速望向苏云,唇口微张:“你……别别……过来!!”苏云觉得非常不安,但还是非常听从皖娘的话,驻足立定于院落中间。

    “唔~”皖娘柳眉蓦然蹙起,满头细汗从额头缓缓滴滑至胸中衣襟中,润滑的身子猛然向前一冲,随即瘫软在窗台上,檀口控制不住的张开,吐气如兰:“云儿~你……给……给我!给我……转过身去,皖娘……嗯?……刚洗漱……不得体……别?……别看!”“云儿知道了。

    ”说着,苏云立马转过身去,怪不得皖娘这么奇怪,原来是刚洗漱完,就看到自己害羞呢!哗啦啦,啪嗒啪嗒——似乎有水声落在地面的声音。

    “云儿……啊……你是不是……来……来了?!来拿天遁牌的啊!”苏云就知道会说这个,点头回道:“是的!”“嗯……嗷齁齁?,好。

    ”哒的一声,一块玉牌伴随着流光,甩在了自己脚边。

    “这天遁牌,已经缴……缴纳了百块灵石,够……啊……够到了?,到你去欢喜宗用的了,齁齁!”“嗯,皖娘我知道了!”“不,不要!皖娘要去了?”“……?”苏云迷惑,这是在说什么,正欲转头:“皖娘你在说什么去了?”

    啪啪啪——伴随着奇怪的声音,窗台忽地闭上,只余下一道倩影倒靠在窗纸上,身子曼妙时不时震动,内里传出声音:“去了……去了?,嗯……皖娘是说云儿要去……去交流了!”原来如此,皖娘今天真是奇怪,而正当苏云满布愁绪,深觉不妥时。

    “云儿……还有什么事吗?”苏云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无奈摇头:“没事了。

    ”“那好……齁齁?……好,你拿天遁牌下山吧。

    ”“皖娘,不来送云儿吗?”苏云泄气般说道。

    “嗯……嗯?嗯……待会我换身衣裳便去……去送你,你先去准备行李包袱吧,好齁……不好??”皖娘语气急促之余,不知为何有些幽怨。

    “那好吧。

    ”苏云如此说道,低头捡起天遁牌。

    用雪灵玉雕刻的天遁牌,通莹剔透,其中一面如水幕般闪烁,上方阵纹显现着诸多功能,其中最显眼的便是通讯二字,苏云常年居于深山,还是头一次用这神奇玩意,便拿起来观察两眼,属不知为何,这块天遁牌下方有几痕液体流动。

    苏云皱起双眉闻了闻,似乎是水但带些腥气。

    “好了,云儿你先去准备吧。

    ”“是。

    ”苏云欠身一礼,退步离开桃花院,只是关闭院门时,不自禁的瞄了厢房一眼。

    突破炼气境之后的苏云听力暴涨不少,隔着窗纱庭院,仔细观望细听,便看到皖娘依旧背靠在窗沿上,身上轻纱徐徐落下,曼妙身影映入眼帘,动作起伏间隐隐看见两旁侧乳荡漾,腰部往下的身子全然隐藏在窗楹下,一只手抓捂着秀发,另一只手伸到身下,感觉在用力压着什么东西。

    ‘啪啪啪’的拍打声四起,其中还伴杂着‘滋滋’,‘哗哗’的水声,而随着水声和拍打声加快,皖娘上下起伏的动作振动也愈快,“嗯?……”地一声,皖娘莫名娇媚的叫唤,头猛地抬起,身子僵直疯狂地颤抖了十数息,方才瘫软倒下,消散在窗纸之上。

    什么鬼?见到此幕,苏云无脑的呆了呆,内心无法察觉地揪了起来,他默默转身离开,心中念叨着:皖娘怎么在窗边洗澡,而且刚才莫非是在自渎?……知而不行,谓之不诚。

    行而不成,谓之不能。

    草长莺飞,人如折柳,生活就如同河岸渡口,日出日落间,会有人登船作伴,亦有人离别走散。

    晨早的清净山,落下丝丝小雨,山门牌坊下,苏云抬手引过雨水,

    在俊秀的脸上抹了一抹,有些清凉,虽然去欢喜宗的路有万里,但国境之间有传送阵,苏云只需先前往山下夏国带有传送阵的城市,不需片刻便能到达。

    抬头望去,清净山高耸入云,千步长梯的路有如登天,两道靓丽的身影一前一后的站立在上方。

    娘亲依然是那一件素白长裙,白雪簌簌,傲立山巅如一把锋利的宝剑,无人敢触其锋芒,仅仅在挥手与苏云道别时,那纤纤素手,那高峰积雪会蓦然摇晃,冷艳俏脸会变得有些小担忧,有些可爱,或者说是有些充满了……母性。

    至于皖娘也换上一身深青色的轻纱短裙,上身纹绣着凋零落下的桃花,这身衣服衣领很低材质轻薄,前襟丰满凸出似有两点殷红,裙摆很短亦上提到臀间,她那双修长性感的丰腴肉腿展露无遗。

    可惜苏云不过初初迈入归灵境,无法一目百千里,不然就能见到丰腴长腿上滑落的混浊乳白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清净山上。

    随而蔓延,渐渐地失去所有净土,清净山不久的将来,只会充满欢喜的叫悦,再无清净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