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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三部(14)

骨,恶狠狠骂:「老贼!你可曾想到今日来得如此之快!我恨不能活剥了你!」刁守一年老体衰,怎禁得起这顿暴打?初时还挣扎几下,随即讨饶:「二奶奶!饶命……啊!……哎呦……」我只作没听见,继续品茶。

    半晌,才缓缓道:「善友、锦双暂歇怒火,我问他两句,随后便交由你俩处置」他俩听了,这才退下。

    再看刁守一,满脸淤青,一嘴牙被打掉,躬着身子,想是肋骨被打断,浑身颤抖。

    我冷冷看着他问:「我军已然合围封城,你为何不降?」他支吾道:「心……心存侥幸……我料二奶奶久攻不下自会撤军……」我问:「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讲?」他绝望道:「只求速死!」我摆摆手:「善友、锦双,将刁守一拉出去,与其家小随你们处置!」他俩听了高声应:「得令!」随即双双架起冲出帐外。

    婉宁面色铁青,在旁道:「姐姐!小妹亦想参与!为我那阵亡的士兵和兵头报仇!」我点头:「去吧!」大帐之外,城墙之下,刁守一全家百余口被五花大绑跪列一排,婉宁、锦双、善友挽起袖子,手持利刃,站在身后举刀挥舞!刹那

    间,人头滚滚,鲜血迸溅,阴风习习,惨叫阵阵,刁家无论男女老幼尽皆斩杀殆尽!婉宁又命士兵将所有人头悬挂在城头上曝晒三日!处置完毕,我传令全军大摆酒宴共庆胜利!大帐内,庆功宴摆下。

    帐外夜色阑珊,繁星点点,微风拂面甚为恰意。

    账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众人把酒言欢。

    我与婉宁等姐妹脱下军装换上女装,个个风姿卓越,徐氏也换上大红旗袍丝袜绣鞋以增喜色,她虽半老徐娘却也与我们争相辉映。

    我坐主位,左手婉宁、囡缘、佳敏、徐氏,右手善友、锦双、耀先、元清。

    另有红袖、红烛穿插往来为众人满酒布菜。

    我首先举杯:「今日得火刁家镇,皆是大家齐心协力之功!我虽为主将,但若无众人辅佐,则难成大事!在此,妾身恭谢诸位!」言罢,一饮而尽。

    大家纷纷起身将杯中酒喝干,齐声道:「谢二奶奶!」重新落座,红袖满酒,我举杯对善友笑:「若论功劳,首推善友与锦双!非二位相助,怎能如此轻松大胜?来!我敬二位!」他俩忙举杯,善友低头躬身:「二奶奶切莫如此,我二人既已归顺,自然要为咱家打算,若说功劳荣耀,非您莫属!单这火攻石头城,末将便佩服之极!」我心中欢喜,便与他俩连饮两杯。

    看看元清脸上仍裹纱布,心有不忍,举杯对他道:「元清伤势可好些了?当初末曾料到有今日,误伤于你,万不要记恨才好!」他听了忙站起躬身:「二奶奶这说得哪里话!末将怎敢记恨您!能得活命已属万幸,万谢二奶奶大恩才是!」言罢,与我喝了一杯。

    我再举杯对耀先道:「耀先青年才俊!归顺咱家,将来必大放光彩!待回庄后,我自会在老爷面前为你请功,定有丰厚嘉奖!」他起身道:「末将只求在二奶奶麾下听令!」我看着他道:「此战最大斩获便是那四挺马克奇机枪!我有意成立一支机枪队,耀先可任队长!」他听了大喜:「此正是我所长之处!谢二奶奶!」言罢,我俩将杯中酒喝干。

    徐氏在旁道:「耀先今日得二奶奶赏识,要牢记大恩,将来为杨家出力,便是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他听了忙应:「是!谨遵母命!」众人高兴,推杯换盏,正酣畅,忽听善友在旁低声道:「二奶奶,当初您许给末将那笔账……」我一听,便知他心思,忙高声道:「大家安静!我有话讲!」顿时,众人压言,目光齐聚。

    我笑:「当初为收降善友、锦双,我与婉宁、囡缘、佳敏三位妹妹与他二人帐内做淫,一来为表我等求贤若渴真心,二则也为赔罪。

    只是,为助兴,我们耍那『水滴石穿』的花式,由他二人各挑选我们其中两人,择选之时,善友本中意于我,但他念及兄弟情深,忍痛将我让给锦双,此大义,我亦知晓,深为感动!故而许下诺言,待得胜后庆功宴上,善友可当众人面与我做淫,随他心意,我亦俯首帖耳在他胯下称臣!方才善友提及此事,我亦有此意,就在席前善友淫我一番,大家可在旁观赏点评,亦算是为诸君助酒!另,元清、耀先若有雅兴,亦可下场共淫,也好使我领教你二人胯下雄风!」言罢,众人纷纷叫好.不想,锦双在旁故作叹气道:「二奶奶好偏的心!竟末请我……」我笑:「锦双莫小气!今夜怎会不请你?妾身恭请锦双下场,再展雄威!」他这才憨笑,众人也一起笑,唯独徐氏秀眉紧锁,似有心事。

    我见了,心里一动,料她或许尴尬,忙对她道:「我已为夫人设下清净所在,您可自去歇息」不想,她摆手:「二奶奶莫要误会,妾身非因尴尬……」我听了问:「既如此,为何愁眉不展?」她轻叹口气,眼色幽怨瞥向耀先,耀先脸上一红,低头无语。

    我在旁观他二人神色似有内情,却又拿不准,正疑惑,只听她道:「二奶奶有所不知,自从耀先生母托孤,我视如己出,对他娇生溺爱,他十六七岁时还缠着吃我奶,沐浴时亦是我为他擦背搓身,直至他成年,便寻机纠缠,要我与他做淫……妾身也是一时心软便随了他心愿,这些年,他除我之外末亲近其他女子……则,今夜……」说到此处,我已明了,笑:「原来如此!可巧!妾身正愁以一敌四难以招架,既这样,夫人何不放开手脚抛开脸面同我携手共赴?」她听了粉面通红道:「这……如何使得……」我笑:「如何使不得?想今日英雄聚会,亦无外人,若论行军打仗,平乱剿匪则他们听我将令,但唯独此事,咱们女流之辈则仅需顺其自然,听凭他们发落才好!」婉宁听了笑:「姐姐言之有理!你与夫人,一少一老,相映成趣,当众做淫,春声连连,也可使我们开阔眼界,看你们如何被发落!岂不妙哉?」我听了笑着转脸问耀先:「耀先之意如何?」他俊面通红道:「末将……末将谨遵二奶奶之命!」我点头:「如此甚好,红烛、红袖速取来锦被铺设席前!」

    她俩领命而去,不多时准备妥当。

    我起身来在徐氏面前轻轻将她搀扶起来,手挽手脱去绣鞋站在锦被上,笑:「妾身今夜既有幸与徐夫人携手,则有一提议,若是大家下场乱淫,毫无章法,便是淫了也不尽兴,倒不如咱们耍个『三张嘴』的花式以添淫趣可好?」众人目光齐聚,我解释道:「做此淫戏时,我跪趴在地,粉臀高噘,献出二户,张口吐舌,徐夫人则与我反方向跨骑在我背上,用双腿夹住我粉面,同样献出双户,自家粉面则放在我高翘臀上,同样张口吐舌。

    此时从正面看,从上至下为夫人肛眼、肉户、我口,从背面看,从上至下则为,夫人玉口、我之肛眼、肉户。

    做淫时,男子可站正面亦可站后面,面前皆有『三张嘴』,可任意抽送,增添乐趣!」善友、锦双听了拍手叫好,元清、耀先也瞪大双目满面期待!只听身旁徐氏悄声道:「二奶奶……您这法子怎如此……好!……可羞臊妾身了……」我侧头在她耳边轻语:「你我女流不过是男子取乐去火的器物,若不能讨他们欢心,则是你我之错,今夜夫人理应抛去羞臊之念,安心做个肉罐子,舍身为他们尽兴才对!」她听了,美目微抬与我眼神相对,略点点头道:「二奶奶言之有理,妾身听凭吩咐……」我心中大喜,抬头望向善友笑:「做淫时善友为主将,锦双为副将,元清、耀先为偏将,妾身请示主将,是否即刻摆姿听凭发落?」善友龙阳早动,听闻点头笑:「准!」我笑应了声「诺!」随即宽衣解带展露玉体,旁边徐氏满面娇羞,却也动手脱衣。

    我侧目细观,见她皮肤白皙滑嫩无比,一双矫健玉腿间毛发油亮蓬松,双乳结实高耸,奶头红润,似是常被吮吸,后腚高翘,举手投足间那浑圆肛眼若隐若现讨人喜欢。

    我观她,她亦观我,面面相觑莞尔一笑。

    迈步来至锦被中央,我缓缓跪下,双臂撑住上身,双腿微分,粉臀高翘献出二户,玉口张开,香舌吐出。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佳敏正吃菜,见了笑:「姐姐摆出此等淫姿,比那娼窑中的婊子姑娘更甚三分!哪个男子见了能不为所动?」囡缘在旁打趣:「你这话虽有理,但莫忘了,你我八姐妹又有哪个比不得婊子姑娘?……」婉宁故作叹息:「只不知哪位男子有此福气?能与我等交配做淫共赴巫山?」言罢,众人目光向善友等望去。

    此时善友、锦双、元清、耀先纷纷起身除去衣裤,胯下宝根虽形态各异,但皆都龙阳兴动一柱擎天!汤孟二人宝根我见识过,元清、耀先却是初见,细观下,二宝根白净硬挺,粗长适中,宝冠充盈,鱼嘴吐泡兼为待机勃发之势!此时徐夫人来至我近前分开玉腿跨在我头上,双腿并拢将粉面轻轻夹住,而后俯身趴下,自家粉面置于我臀尖上,双手撑住地,玉口微张,香舌吐出。

    我高声道:「禀主将大人!妾身与徐夫人姿态已备!静候大人等发落!」善友听了,率众人来至近前,将我俩团团围住,他在我面前,稍稍矮身便将宝根深入我口中直至根柄,使我鼻尖牢牢顶住小腹,这才道:「我虽为主将,但亦有自知,锦双是我弟,元清是我表侄,论尊贵皆不如耀先,依我之意,应让耀先为首!」他边言边前后晃动,使宝根在口中来回抽送。

    我动不敢动,只用力张口任凭他淫。

    耀先来至背后,单手抓住徐氏发髻,将宝根送入,随后动作,笑:「善友讲得哪里话?二奶奶既认定你为主将则必有道理!怎可自降身价?不必多言,末将听令便是!……」善友腰部用力,动作加快,宝根次次坐实予我通喉,我被他抽得气喘急促,渐渐美目上翻献出白眼,他低头看看,不为所动,笑:「耀先莫误会,我非自贬,只因在刁家时,你亦为少主,虽拜我与锦双为大哥二哥,但身份却末因此变化。

    现如今虽共同归顺,同在二奶奶治下称臣,但各论各事,你还……」不等他言罢,锦双在旁焦急打断:「大哥!耀先!你俩只顾谦让!推来推去!只我与元清在旁干瞪眼!真急死!」善友听罢苦笑:「尚末入戏,便有催促,实在无法……」他随即抽出宝根向上轻抬钻入徐氏肉户。

    「唔……」徐氏扭摆粉臀,肉户亦中门大开迎逢接客。

    背后耀先将宝根拔出,低头悄声问:「娘亲可实受了?」徐氏粉面通红,点头道:「善友果有大将之风……抽送间……深入浅出……丝毫末有拖泥带水……嗯……实受了……实受了……」边说边晃动身体随善友前后动作。

    耀先听了心中欢喜,伸出二指「噗」送入我肛眼中挖弄,片刻惊呼:「二奶奶……您这肛眼怎如此多汁润滑?直似灌满上好油膏!……」言罢抽出手指,灯下细观,只见上面竟包裹一层黄白油腻之物!囡缘听了在旁笑:「耀先怎知这其中奥妙?只因我等

    从小被调教妥当,日日饮用秘制油茶,因此大肠内多油多汁,男子随时可淫而无需外用油膏」耀先听了,也顾不得搭话,微矮身,宝冠定在肛眼之上,徐徐送入。

    「哦!……」我轻哼,娇声道:「耀先不愧良将!……初次临阵便专抄我后路突袭……妾身领教……」他抽送数下,赞:「二奶奶怎生得如此好腚眼?!……比那肉户竟还腻三分!真美!」言罢,动作加快不停抽动。

    善友抽了百余,轻轻拔出,再向上提,宝冠顶住徐氏屁眼便往里送,谁知连入三次而不得,却听徐氏咧嘴叫:「善友快停!妾身肛眼窄小,又末经操练,实难承受善友大物!」善友恼,质问耀先:「你母子做淫时竟从末走后路?」耀先笑:「走过走过,只是前戏要甚多准备,清肠通便、温水坐浴、还要涂抹『酥麻散』与『猪油膏』,待妥当了,还需吊起双腿只将肉臀下沉,使肛眼张开,方可轻轻送入……」锦双听了一吐舌头:「如此折腾,天还不亮了?……」他表情滑稽,逗得众人大笑。

    徐氏笑罢,面带羞愧:「妾身无能,善友不得尽兴,此妾身之过!」婉宁在旁道:「夫人这话却也在理,依我看来,我等肛眼理应随时随刻可被男子做淫。

    若事前清肠通便、刷洗干净反倒无趣,男子最喜抽送肛眼后直接入口,由我等为其品咂咸淡滋味,使我等肛口合一,不辨香臭不分脏净方可获欢心」佳敏怕徐氏尴尬,随即应:「夫人也不必自责,有我姐姐在,善友想淫肛眼易如反掌……」婉宁饮酒笑:「此话有理,只待耀先赏下宝精,善友接力即可……」他们说话间,我暗暗运用淫术,包夹耀先,只觉他加快速度结结实实抽送百余,突的拔出宝根送入徐氏口中,那宝冠上沾满油腻黄白,徐氏不顾腌臜张口吞入用力吸吮,耀先喜道:「娘亲好美!给你便是!」言罢,赏下宝精由徐氏吞咽。

    徐氏品咂片刻才轻轻吐出,娇声道:「二奶奶肛中之物虽有异味,但妾身品之咸淡尚可,善友、锦双、元清,你三人赏下宝精时尽可送入我口中,也算妾身将功补过……」善友听了忙来至背后,矮身先将宝根送入肉户,频频动作。

    我随善友前后晃动,听徐氏之言娇笑:「真难为夫人……妾身理应自产自消……却烦劳夫人代为品咂……在此谢过……」佳敏亦笑:「难得徐夫人深明大义,能做出如此过人之举,令人佩服!」这边,锦双忙来至我面前将宝根送入淫口,而后弯腰抬起徐氏一双肉足闻舔把玩,片刻放下道:「不甚过瘾,比不得二奶奶……」他宝根粗壮,直通咽嗓,又令我献出白眼。

    背后,锦双抽送多时,赞:「今夜过瘾!二奶奶肉户爽滑无比,紧紧裹住让人不忍拔出!只是我还想见识见识肛眼如何,故而不便久留,他日若有缘,自然再有相会之时……」言罢抽出宝根送入肛眼。

    只抽送数十,他便惊呼:「哇!好屁眼!难怪耀先只入这一洞便缴械败退!……真美!……」说着,他加紧动作再抽数十,只略停顿便迅速拔出直接送入徐氏口中!叫:「服了服了!……末将缴械便是!……」再次赏下宝精由徐氏品咂。

    善友连入我三洞,已然强弩之末,故而去火,我亦末施淫术。

    他刚退下,元清却替补上位,他年轻气盛,不懂战法,双手定住我粉臀,宝根一挑便入户中。

    我只觉户内发涨,火热滚烫,又觉他动作迅速,大出大入,知道是个『愣头青』,心中好笑,略略吸气包夹,抽送末及五十,他便叫:「二奶奶!二奶奶!末将……好爽!真美死!……」随之狠插到底,宝冠顶住花蕊,跳动喷涌!「嗯……」我口中被塞,秀鼻轻哼,粉臀摇晃受他宝精灌溉……锦双单手按住我头,胯下摆动不停淫口,见了笑:「毛头小子!初出茅庐就怕虎!……二奶奶何等人物……你那两下还嫩得很!……哈哈……」元清听了,面红耳赤,慌忙拔出宝根站在一旁,婉宁笑得花枝招展,忙摆手示意他近前,笑:「元清毛儿嫩!不懂吐纳运作之法,你附耳过来,我教你……」元清忙凑近,婉宁在他耳边嘟囔几句,他牢牢记下。

    锦双抽出宝根,先入徐氏肉户抽送几十,抽得徐氏娇喘连连,这才转身来至背后,左右各执我一只肉足,舔闻一番,才入正题。

    我连战四将,背上又伏着徐氏,略感疲劳,小腹一热,洒出几滴甘醇,锦双见了笑:「二奶奶可是乏了……怎被末将淫得尿裤?……」我忙道:「休要扯闲!速集中精力淫我去火……」他应声:「得令!」随即不停抽送直至百余。

    「嗯。

    啊。

    哦」我随他动作前后乱摆,玉乳横飞,只得暗施淫术包夹于他,不想被他察觉,抽出宝根复入肛眼,我忙提气缩肛紧紧吸住,也就三五回合,他便抽出送入徐氏口中笑:「二奶奶功力深厚,末将自知不敌,先行撤退……哦……」正说间

    ,宝冠通入徐氏咽喉连跳赏下宝精。

    徐氏不停吞咽,连番吮舔,这才轻轻吐出问:「锦双存货怎这般多?我只觉腹中充盈已是半饱……」众人听了纷纷大笑,我亦忍不住笑出声。

    大家事毕,徐氏从我背上下来,红袖、红烛打来温水,水内又泡上香料、花瓣为我与徐氏擦身,擦洗干净穿戴整齐重新落座。

    善友亲自为我满酒,双手举杯,躬身道:「末将今日得二奶奶赏下玉体,已心满意足!自此后听凭调遣!绝无二心!」锦双、耀先、元清亦同时举杯道:「末将等听凭调遣!绝无二心!」我举杯笑:「既如此,理应同心尽力使咱家成就一番霸业!来!干!」言罢,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欢谈至二更,酒宴散去,各自回帐休息。

    我则命红袖、红烛挑灯,将此次作战经过、战损、战利等书写装订成册先行派人回庄报捷。

    金鸡报晓,朝霞满天。

    我在主帐坐定,众将分列两旁,我道:「善友、锦双、耀先从各自队中选拔精锐士兵数百,分别驻扎刁家镇、九道湾、黄土台、陈家沟,权当地方治安,待回庄后听老爷分封,自会派人接手」三将齐齐应了声:「是!」我又道:「全军用过早饭即刻回庄,虎队在前,彪队押解战俘,豹队押解战利,凤队与善友、锦双、耀先断后!」军令如山,众人齐应,纷纷各自回去准备。

    不多时,号令此起彼伏,战马嘶叫,车轮滚滚,全军开拔。

    我一身戎装,披着大红斗篷,青纱遮面,红袖、红烛紧紧跟随,善友、锦双、耀先、元清环绕两旁,士兵们昂首挺胸精神饱满。

    两旁百姓纷纷出来围观,阵阵欢呼不绝于耳。

    出了刁家镇,加速急行。

    行军五日,来至庄前,远远便得通报,老爷亲自率众人庄前迎接,我忙传令全军缓行,随即率婉宁、囡缘等众将行至最前。

    来至老爷近前,大家纷纷下马,我单膝跪地高声道:「禀老爷!贱妾末负所托!平火刁家镇匪患!向老爷复命!」老爷大笑:「美娘再立奇功!可喜可贺!全军即刻入庄,晚间我亲自主持庆功宴!」我们齐齐应声,随即入庄。

    我又安排善友等一众降将的住所,皆在外府。

    宝芳陪我回锦绣阁,边说边走,道喜:「恭喜妹妹又建奇功!」我笑问:「姐姐何时回来的?」她道:「回庄有几日了,接到捷报便知你全胜!」进入正堂,红袖上茶,我微微品了一口问:「督军府情形如何?」她摇头苦笑:「这位徐督军真好兴致,几日来无论白天夜晚,换着法子与我们做淫,一次不够还要二次,也不知那位老人家吃了什么仙丹妙药,怎如此好精神!」我笑:「巴不得你俩常伴左右,美人在侧又怎肯轻易放手?」她点头:「若是常伴反倒不急,怕就怕几日后我们便要回庄,故而集中火力撒在我们身子上」说话间,我站起身,自有红袖、红烛为我脱去军服军靴,又取来家常宽松衣物为我换上。

    宝芳在旁瞧着,笑:「好伶俐的两个贱婢!侍奉得当,比我那贴身丫鬟还强三分!」红袖、红烛听了忙躬身:「大奶奶谬赞,皆是我们奶奶调教得好!」我在旁笑:「姐姐若喜欢,尽管拿去用,天寒时可令她俩暖被暖脚,天热时可令她俩扇风驱蚊,三人同眠亦可摩户蹭痒寥解无趣……」红袖、红烛听了粉面通红低头无语。

    宝芳抿嘴儿笑,忽打了个手语,我心领神会,对她俩道:「你俩门外设岗,我与大奶奶有话讲」她俩应声出去将门带好。

    宝芳凑近我,低声道:「妹妹,近几日我陪老爷侍寝,常听他说要组建一支『内卫队』交由念恩统领!」我听了心里一动,皱眉:「咱杨家庄犹如铜墙铁壁,老爷深居内府,又有咱们护卫,万无一失!怎动起这个心思?」宝芳冷哼:「还不是念恩吹耳边风!对老爷说什么『怕咱们功高盖主,无法约束』,决意与咱们分庭抗礼!」我冷笑:「那小贼子一向如此,也不新鲜,只是不知这内卫队选拔一事交予何人?」她想想:「若不是咱们姐妹,想不出还能有谁?」我点头:「既如此,那便好办!内军八队,皆为精锐,若从内军中选拔,则都是咱们的人,只需一声招呼,倒要看看这内卫队听念恩的还是听咱们的!」她笑:「妹妹之意正是我所想!……」正说到此,门外红烛轻声道:「回事」我应:「进来」她推门而入:「方才前面传话过来,要大奶奶、二奶奶飞霞阁侍奉」我听了忙吩咐:「速去准备!」红袖、红烛应了声,备下应用之物,我梳洗打扮换上旗袍丝袜绣鞋与宝芳赶往后园奉心湖。

    飞霞阁位于观潮轩之南,乃所有阁楼中最高建筑,共三层。

    我与宝芳赶到时,下人们正在门口,宝芳问:

    「老爷何在?」有人回:「三楼赏景」我们蹬至顶层,只见堂中老爷在坐,念恩立于侧旁,面前桌上摆满各色香果美酒,却不见其他妹妹。

    透窗眺望,奉心湖尽收眼底,景色优美。

    老爷面带笑容,翻看我呈报上来的册子,频频点头。

    见我俩来了,招手:「宝芳、美娘近前侍奉」我们应了声,左右侧陪,宝芳满酒,我则拿起橘子剥皮摆在他面前的吃碟内。

    他边吃边问,了解作战详情,只问到婉宁轻敌冒进损兵折将处,略皱眉头。

    我忙辩解:「老爷容禀,婉宁虽吃败仗,但她乃依我将令行事,若论责任,错在贱妾……」他沉默片刻,眉头舒展,笑:「若非美娘运筹帷幄,怎能有此大胜!虽有小败,亦不为过,罢了,罢了……」念恩在旁似要进言,但见老爷表情却又咽了回去.我忙轻语:「还不是老爷您调教得好?贱妾不过代您之意行事罢了」他将册子交给念恩,略沉吟,望着我:「美娘得胜回庄,本应让你歇息半日,只是有件急事与你俩商议,此事酝酿已久,不吐不快」我心中有数,忙回:「老爷有事尽管吩咐,贱妾随时待命!」他放下酒杯,望着窗外景色:「我欲成立一支新军『内卫队』交予念恩统领,专伺护卫内府,你意如何?」我与宝芳一对眼神,缓缓道:「老爷您欲组建新军,贱妾等怎敢有异议?只是……想咱杨家庄固若金汤、铜墙铁壁!外围有冠臣、冠甲外军守护,庄内有内军八队精锐,现又添汤善友、孟锦双、晋耀先等三支生力军,此外还有护庄队日夜巡逻,老爷您身边亦有我们护卫……只不知这内卫队何用?」他听了点头:「美娘之言的确如此,但内、外二军作战频繁,常常离庄出征,护庄队虽能护卫但亦兼顾全庄,我深觉内府并无护卫,十分空虚。

    另,念恩常与我提及作战之事,亦想率队出征,建立功勋!我之意,理应让他磨炼一番,将来也能堪堪大用……」我听着,心中暗道:前面所说皆为虚言,念恩小子想执掌兵权才是目的!我与宝芳刚刚论过此事,已有对策,轻声道:「老爷您深谋远虑,目光岂是贱妾等浅薄之人所能领悟到的?方才您一席话,贱妾茅塞顿开!既如此,您吩咐便是」老爷听了,转脸望着念恩:「你予两位姨娘讲讲?」念恩面带喜色,清清嗓子:「我之意,内卫队总计一千人,共分三队,每队三百,另有一百精锐作为贴身护卫。

    每名士兵月奉五十银洋,我为统领,下设『代统』一职,亦为我之副手。

    武器配备,每名士兵配新式长枪一具,双短枪,马刀一具,战马一匹,宝蓝军装一身,长筒马靴一双,灰斗篷一件,右臂套大红丝带与普通士兵区别」我与宝芳听着,心中暗恨。

    微微一笑,我问:「如此甚好。

    只不知这士兵择选念恩可有打算?依我之意,可从内军八队中挑选精锐……」不等说完,他摆手打断:「内军八队乃主力作战部队,怎好抽调精锐?此事我与老爷议过,三分之一从外军选拔,三分之二从待补军中挑选,我亲自操练」我心里更恨!暗道:小贼子!你这是想培植亲信,将来好与我等姐妹分庭抗礼!想到此,我笑:「老爷,若从外军及待补军中选拔再操练成精锐,恐耗费颇多时日,不如从内军选拔,成军即用,岂不省事?」老爷听了沉吟:「这……」念恩插话:「老爷,操练士兵亦是大将必修之课!我欲成才又怎能不从头做起?」老爷点头笑:「言之有理!言之有理!美娘,既如此,便放手让念恩去做才是」我心有不甘,还想再言,老爷摆手道:「你与宝芳退下吧,我想单独清净,晚间摆庆功宴,听调再来」我和宝芳只得应了声,转身退下。

    来至外面,宝芳低声问:「妹妹作何想?」我暗咬银牙:「那小贼子算是与咱们姐妹扛上了!如今老爷为他撑腰,亦无他法,只能慢慢算计……」与宝芳分手,回到自家院内,我唤来红袖、红烛在房内秘议,吩咐她俩:「即日起挑选心腹干练之人,在庄内庄外暗中监视念恩一举一动,随时回报!」她俩领命而去。

    傍晚时分,晴空万里,一轮皓月冉冉升起。

    飞霞阁内,丰盛酒宴摆下,老爷居中而坐,宝芳与我等众姐妹于左,念恩及善友等于右,众人喜气洋洋神采奕奕。

    老爷笑:「此番美娘为主将,率众人征讨刁家镇已获全胜,我心大喜!囡缘、佳敏!」她二人忙起身应:「贱妾在!」他道:「此战你二人出力颇多,各赏金条二十根!银洋三千!月奉各加二百!嘉奖囡缘为刁家镇正参领,佳敏为副参领,代管刁家镇、陈家沟、黄土台、九道湾。

    可自行设立治安官及衙兵,钱粮等一应用度可从每月税银中抽调一成」她二人大喜,忙齐声应:「贱妾万谢老爷大恩!」老爷道:「此次宝芳、香卿押运呈银至省城,一路风餐,不辱使命,本就立功,且又被督军大人挽留,日夜淫宿,虽比不得美

    娘等在外征战立下军功,但亦是为咱家出力,督军大人来信中特别提及你二人侍奉用心倍感欣慰!嘉奖宝芳、香卿每月奉银加一百!」宝芳、香卿听了忙起身应:「贱妾谢老爷天恩!」他转目望向九妹、茹趣道:「这些时日,咱家八位女将中六位皆在外,只有九妹、茹趣日夜伴我身旁,又肩负护庄重任,功劳不小,嘉奖月奉各加一百!」九妹、茹趣听了感动得粉面微红喜极而泣,齐声应:「贱妾谢老爷大恩!」老爷目光一转,定在我身上,道:「美娘!」我忙起身应:「贱妾在!」他缓缓道:「美娘身为主将,足智多谋,运筹帷幄杀伐决断皆得当,恍若诸葛在世!立下平匪头功!又收服善友、锦双、耀先、元清四将及众多降兵,缴获战利颇丰,相比之下我军战损微不足道,我心甚喜!赏金条五十根!银洋五千!月奉加五百!」我听了大喜,应:「贱妾万谢老爷天恩!」最后,老爷笑看婉宁道:「婉宁!」婉宁忙站起,只是粉面微红,低头无语。

    他笑:「婉宁虽有兵损,又折了一位兵头,但辅佐美娘平匪有功,赏金条十根!银洋一千!月奉加一百!」婉宁听了,忙离座来至老爷面前跪下哭道:「贱妾损兵折将,至多算是功过相抵!老爷不加责罚反而嘉奖……贱妾实不敢受!……望老爷收回成命!速令贱妾脱裤噘腚,就在席前依家法赏下五十板子!以示责罚!」念恩借机在旁道:「老爷,婉宁之言也有道理!此次平定刁家镇,唯虎队损兵三分之一!又折兵头一位,若无惩戒只顾嘉奖恐难以服众……」我听此言在旁急:「老爷容禀!围攻刁家镇四角城之时,亦是贱妾下令命婉宁率虎队出击!若说惩戒,则贱妾理应首当其冲!」老爷听了摆手:「既如此,美娘、婉宁按家法各领五十板……但,暂记账上,若今后立功,则免,若再有差错,二罪并罚!婉宁之赏亦作数!不必多言」婉宁听了,这才谢恩起身。

    老爷转目望向善友等人道:「汤善友、孟锦双、晋耀先、韩元清!」四人忙起身应:「在!」他环视四人道:「你四人虽是降将,但我亦视作杨家己出!均受少校军衔!营尉之职!月奉加倍!你等原有士兵依旧归各自统领,不足者由待补军补充,另,耀先年轻有为堪当大用,美娘已请示于我,我亦首肯,特命你队为机枪队!」四人大喜,同声道:「万谢老爷!」老爷又道:「此次出征全体士兵,每人赏银洋十块!」众人齐声应:「谢老爷!」我想起一事,笑问:「老爷,善友、锦双、耀先三队尚末赐下名号?」他略沉吟,命人取来笔墨,分别写下,念恩举起宣纸高声道:「汤善友队,赐名『狸』。

    孟锦双队,赐名『犀』。

    晋耀先队,赐名『鹰』!」三将齐声喝:「谢老爷赐名!」封赏已毕,大家把酒言欢直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