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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32)4F4F4F:

    2020年8月27日(三十二)黑衣之下【银灰x女博】卢克丽霞。《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波吉亚:罗德岛的女博士,日常事物的处理者,冷静而睿智,在一身黑衣之下似乎始终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银灰: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与罗德岛签订了协议的喀兰贸易公司总裁,坚如钢铁,闪耀如金石,在罗德岛是兼具强大与人气的完美存在。

    这个冬天似乎很长。初春已经快要结束的时候,灰暗色的天空依旧飘着银色的雪。

    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或者按照大家对他习惯的称呼,银灰——正独自在罗德岛号的走道上巡视着。一身黑衣下的菲林男子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宽阔的肩膀、肌肉发达的手臂和平坦的腹部让他的男性特质展露无疑。一头简单有力的银白色短发和蓝色的双眼炯炯有神,干净的脸上有着伟人一般的俊朗。

    喀兰贸易公司总裁在与罗德岛签署合作协议后很快便常驻在了这艘方舟上,美其名曰能更好地照顾自己感染了矿石病的妹妹。魅力、心机和力量兼备的他很快便让罗德岛上下为之折服。几乎每个男人都想成为他的朋友,而每个女人都为之心醉神迷。只不过,让他决意暂居罗德岛的理由,却是那名被指定与他对接的“博士”。

    他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柔和的灯光,思绪滚滚而来。

    数月前。

    作为喀兰一方的代表,银灰如约赶到罗德岛顶层的会议室内商谈合作的事项。

    对于这个近年崛起的制药公司,他对其涉及的暗中活动也时有耳闻。以自己妹妹感染的矿石病为契机,他已经决定在一试深浅后与之合作。

    “卢克丽霞。波吉亚……”做着急速上升的升降梯来到顶层,快步走向会议室,银灰忍不住在心中斟酌着,“那名凯尔希医生的学生,罗德岛的『博士』……呵,看起来还真是个女杰。”

    然而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当他来到会议室透明的金属门前时,却看到圆桌的主座上已经有人在等着了,他不由得内心一惊。推开房间的门,一阵淡淡的清香顿时沁人心脾。银灰有些惊讶地看向主座,才发现一名穿着宽松黑色衣袍的人正在摆弄着桌上的西式茶具。只见那人以十分文雅的姿势端坐,灵巧的双手正用茶具进行着常人难以看懂的操作,看起来是在沏茶——看起来她就是“博士”了。

    银灰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博士”的着装十分厚实,带着兜帽的衣袍结结实实地将她的身躯和面貌掩盖了起来,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容貌。而身材上看,她则有些瘦小,看起来只有一米六左右,举止动作显得十分年轻,确实让人难以联想到,这个人便是罗德岛的“博士”,平日带领干员们出生入死的指挥者。而当银灰终于走进门后,看起来一直沉溺于茶具中的她才反应过来。

    “波吉亚博士,久仰大名。”银灰率先施了一礼,“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过,过奖了。比起您的大名,我不算什么……”那人抬起头,十分恭敬地还了一礼,“还望您稍作等待,茶水还差些许。”

    “无妨,毕竟我也到早了。”银灰十分大度地点了点头,才意识到茶水是为自己而准备的。在客座上落座,他十分好奇地看着——出于对罗德岛的个人兴趣,他特意提早了半个小时前来。没想到,那名博士来的比自己还早。

    她的动作十分优雅,双手行云流水般地完成了沏茶的种种工序,甚至令人怀疑眼前的人是最为出色的维多利亚女仆——不,或许比那还要出色吧,曾在维多利亚留学,却也看得有些意犹未尽的银灰忍不住想着。

    “银灰先生,请。”完成了所有的工序后,博士为他斟了一杯茶,双手恭敬地奉到了他的身前。

    “多谢,那便却之不恭了。”银灰接过博士递过来的干净茶杯,按照自己在维多利亚学到的礼节,文雅地开始品茶。见此,博士似乎微微一愣,但又很快地恢复了她端庄的样子,“想不到,银灰先生也如此通晓茶礼,实是让人惊叹……”

    “波吉亚博士不会以为,雪境都是些不懂现代礼仪的粗俗老朽或是粗暴的军阀罢?”银灰浅浅地品了一口茶,露出了自信的微笑,“不过虽说各地风俗有所不同,但本质也无高低贵贱,一如诸人,不可居高临下,不是吗?”

    “……银灰先生的谈吐,真像是哲人。”犹豫了一阵,博士才缓缓开口,随后恭敬地向他颔首,“那么,请开始今日的谈判吧。”

    那一日的谈判十分顺利,喀兰和罗德岛都抱着合作的意愿,因此中途倒也没有遇到什么瓶颈。只是,那个叫卢克丽霞。波吉亚的人,似乎让一直冷静慎明的银灰感受到了什么不一样的气息。于是他便如外面的传言所说,为了罗德岛制药公司本身的价值,以及那名自己极其感兴趣的“博士”,而选择暂居在了罗德岛,屈身为那名始终小心谨慎的“博士”的助手。对于建立了双方合作关系的盟友来说此举堪称是不平等条约,然而银灰自觉,卢克丽霞。波吉亚这名女性有值得这么做的价值。

    确实是一名出色的执政者呢,银灰忍不住想着。总是处变不惊,待人谦卑有礼,战术指挥滴水不漏,行政工作四平八稳——唯一的遗憾是,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总是那一副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黑衣打扮;而银灰觉得,那一身黑衣下,隐藏的不只是她的相貌,还有她内心更深层的什么东西。数月的朝夕相处和旁敲侧击让自己勉强意识到了这一点,然而却仍旧像隔了一层染上污垢的玻璃一般,难以看清。

    这么想着,他已在罗德岛复杂的楼层中七拐八绕了不知道多少回。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动听的乐曲流入了他的心间。安详而悠扬的琴声,仿若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在讲述着一个美丽的故事,然而溪流却又带着几分无奈和悲楚。那琴声催动着男人加快了脚步,向着响起声音的那个角落疾驰而去。而当他转过墙角,视线投到声音来源的那一刻,便怔住了,一动不动地愣在了那里,诧异的眼中冒着惊讶的光,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

    因为他的视线不经意间看到了那个在角落演奏着小提琴的女子。那名女子因为突如其来的脚步声而慌慌张张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碰巧地望了过来。视线交汇间,银灰只感觉浑身触电一般地麻痹了一下。

    那是一名绝美的女子。一裘黑色的长裙,精致的面庞仿佛有着能勾魂夺魄的魅力,在一瞬间便能让男人为之倾倒。面容如水般柔顺,晶莹剔透的褐色眼睛流转间便让人难以挪开目光;右眼角处还留着一颗令人爱怜不已,迷惑人心绪的黑色泪痣。鼻子娇小而俊俏,朱唇皓齿,背后淡金色的头发有着及膝的长度,身材修长丰满而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那面庞柔软的让人窒息,给人以一种小家碧玉的娇羞感,嫩白的脸颊上似乎也永远带着些许羞红。

    待到银灰终于回过身,那个女子已经看到了正凝视着自己的他。白皙的脸颊上迅速腾起了两抹苹果一般的红晕,像是绽放了鲜红的玫瑰一般。紧张不安的她想要快步离开,但是银灰正好站在了角落的出口处,这让她只能不安地微微颤抖着,活似一只被赶到角落里的小仓鼠。

    好眼熟……这人,在哪里见过吧……忽然间,银灰回想起了与自己共同度过数月的那名女博士,思绪一下子涌了上来——“……我之盟友啊……”

    那是卢克丽霞。波吉亚。隐藏在黑色衣袍下的“博士”,是一名绝世的美人。

    银灰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等到他回过身来,已经身处在一件被废弃的小房间里了。“博士”将房门上了锁,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

    但是,用不着她开口,银灰的脑中已经全是浆糊。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但是眼前那佳人婀娜的体态和口中漏出来的急促喘息,毫无疑问便是卢克丽霞。波吉亚,罗德岛的博士。他曾经无数次想象那副衣袍下的丽人的长相,或许是一名运筹帷幄的女谋士、或许是沉着冷静的执政官,但根本没有想过,会是现在这个在他眼前瑟瑟发抖,表情中满是张皇的年轻女孩子。

    心中的问题已如万马奔腾,却没有得到解答。好奇心就如挠着毛线球的猫一般抓着他的心灵,让这个往日中霸气的总裁难以安心。

    “盟友……”银灰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像少女搭话,尽可能地避免尴尬。

    “……不要理我。”卢克丽霞因为被发现了真实的面貌,也不再用沉稳的声线,而是用了小女生一般赌气的声音回答。然而即便嘴上这么说,她的身体却还十分老实,向着银灰的身边挪动了一小步。借着室内昏暗的光,银灰得以再一次打量了一次她的容颜。即便淡金色的秀发有些凌乱,却还是难以掩盖她美丽的面庞。

    “我的盟友,能不能告诉我……”犹豫了半晌,银灰还是开了口,“为什么我认为的那个儒雅端庄的罗德岛博士,却是这么美丽、这么怕生的一个女孩子?”

    “我不是……”女孩下意识地开口否认,但话一出口,细嫩的脸颊边又红了起来。

    “我答应,今天看到的事情不会说出去。”银灰将身体微微前倾,抚胸行礼,用十分严肃的口吻做着保证,直到卢克丽霞眼中的慌乱慢慢平静下来,才无奈地摊了摊手,“只是,我有一个条件——我的盟友啊,请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被问到痛处,卢克丽霞有些犹豫地低下了头。半晌,她才咬了咬小巧的嘴唇,仿佛最终下定决心了一般的,将她的过往娓娓道来。

    我是卢克丽霞。波吉亚。

    原本,我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尽管母亲曾经对我很严厉,尽管生活并不富裕,尽管人生十分枯燥,但是这个世界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吗?

    虽然没有那些富家小姐们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父母和哥哥曾经很爱我,将我看做掌上明珠,这就够了。

    这一切都在我十二岁的那一年改变了。

    街头的暴乱席卷了每一栋建筑,在火光之中,我的父母在烟熏火燎的家中被活生生地烧死;而我的哥哥,则被堵在走廊里的感染者暴徒们用尖刀,一下又一下地刺入胸口,为的只是保护躲在他身后,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我。虽然事后,及时赶来的军警制服了暴徒,恢复了街区的秩序,但人死不能复生,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成为了孤儿。在这个乱世,只有堕落或是丧命的未来了。我甚至还不如现在罗德岛内许多和我有着相似童年的干员们,他们至少还有一技之长,而那个时候的我,什么都没有。

    然而不知道是命运的巧合还是上苍的庇护。在那次暴动后的处理机构里,凯尔希医生见到了我。她将我带回了家,教育我知识,抚养我长大——而代价是,我将成为她幕前的代言人,以罗德岛统帅之一的身份继续活下去。

    ……那个时候的我只是一个害羞内敛的姑娘,就连跟陌生人说话都会面红耳赤,我又怎么能成为一名统帅?可是没有办法,为了报答凯尔希医生的救命之恩,我只能披上那一身黑色的衣袍,写出一篇篇让我抓耳挠腮的论文,做着一次次自己不熟悉的战术指挥。我曾无数次害怕被人识破自己的面目,可不知道是命中注定还是我扮演的“博士”太过逼真,由始至终,没有一个人能够看穿我。

    在那之后的故事,大家也都知道了。阿米娅成为了罗德岛的最高领袖,而我则以“博士”的身份,打理罗德岛的一切。

    说罢,卢克丽霞将视线投向了银灰;而后者,则陷入了悠远的沉思。

    这样的经历,跟自己是多么的像啊。

    年少父母身亡,少年孤身留学,青年忍辱抗争——两个人,都是背负着过去的伤口,搏命求生的绝境之兽。

    “……能不盯着我看吗?银灰先生……”卢克丽霞看到银灰一直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脸发呆,面色微红,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

    “……抱歉。”刚想问为什么她的语气这么奇怪,银灰却突然反应了过来:平日那名优雅而游刃有余的女杰,根本便不是本来的她。有些尴尬地沉吟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没来由地蹦出了一句话:“那么,盟友……不,卢克丽霞,这么多年了,不会很辛苦吗?”

    白皙的脸颊又是一红,少女却陡然沉默了下来,一言不发地低下头去,昏暗的灯光让银灰看到了她眼中涌出的泪花。

    无意识的话语戳到了她的痛处,还没有等男人反应过来,那柔弱的女孩子却突然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呜咽起来。哭声越来越急切,渐渐转为了抽泣,泪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淌。

    “傻瓜。”看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痛哭的卢克丽霞,银灰不知道为什么为之动容了,柔声地开口安慰着,“有什么事情,向我说出来吧,不要再一个人憋着了。”

    花季的少女因为家庭的破灭,为了报答那近乎残酷的恩典,不得不舍弃美丽的长裙,穿上深黑色的衣袍,将姣好的身材裹在黑暗之中。举止言谈和待人接物间再也无法展现出少女的活泼可爱和纯真无邪,取而代之的是女中领袖一般的严肃、冷静和沉稳。多年以来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难,受了内外多少的委屈,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女性的本能躲藏在“博士”的衣袍之下,只能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换上裙装,自怨自艾地用乐曲来抒发自己的幽怨,展露自己的容颜。

    痛苦和辛劳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不敢跟凯尔希说,怕她严厉的表情,怕徒增已经足够悲伤的她的负担;不敢跟阿米娅说,害怕曾经如孩子一般的她走漏风声;不敢跟任何人说,因为他们注定难以理解。压抑和孤独几乎压垮了这个柔弱的女孩子,却又强迫着她顽强地将这一切全部忍受下来——在穿上那一身厚重的衣服后,她依旧是那个冷静睿智的卢克丽霞。波吉亚博士。

    今天是十余年来,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痛哭失声,将那无尽的酸楚全部倾倒出来。在一个无意间撞破了她本来面目的人面前,在一个将她视为旗鼓相当盟友与未来对手的人面前,在一个曾经与她朝夕相处,为她在战场上挥舞长剑的勇士面前。

    在一个,她已经为之悸动的男人面前——展现她作为女子,那坚强又脆弱的情感。

    当龙门的事情终于结束,罗德岛能暂时回归一段时间的宁静时,已是晚春,接近夏日的时候了。协助“博士”完成了工作后,虽然角峰等人被留在了罗德岛上作为与力,但银灰最终还是准备返回谢拉格——他已有半年余没有回自己的故乡处理那复杂的政治事务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只是,他坚决地要求卢克丽霞与他同行,到谢拉格进行更加深入的合作事项谈判。凯尔希没有理由拒绝,而卢克丽霞更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希瓦艾什家族的宅邸十分气派,满是银色的雪花装点的墙壁洁净而清澈,古朴与现代相结合的大吊灯透着几分典雅,而会客厅里近乎接近会议台一般的长饭桌闪着令人凛冽的暗光,平日里也是谢拉格的贵人们商讨政事的场所。

    只是今晚,诺大的宅邸和饭桌上,只有两个人。

    在方回到雪境的银灰终于结束了整个下午的拜访,得以回到家中。走进会客厅的那一刻,出乎他的意料,桌上的饭菜已经腾腾地泛着热气和浓郁的香味——这不正常,自己明明特意给仆人们放了假的。而半晌后,他才终于知道了原因。

    卢克丽霞。波吉亚从客房里姗姗来迟,她化妆了,那是女人味特别浓厚的淡妆。一身灰色长裙的她屈膝颔首行礼时,那精致得难以言喻的妆容让银灰短暂地失语。即便谢拉格不缺美人,自己也不乏狂蜂浪蝶般的追求者,但眼前的佳人还是让他难以遏制地愣神。

    “请用吧。”房屋里并没有第三人,卢克丽霞低下头掩饰着嘴角的笑意,随后抬起头,轻松地用她小女生一般的柔美声线轻声道。

    “……那么,失礼了。”银灰终于回过神来,向他还了一礼后入席,迫不及待地夹起了一块肉片,“……怎么还会这个?”

    “女士不应该会这个的吗?”卢克丽霞明亮的眼睛微微一转,细声细气地反问着。

    “啊,这个……”一时间有些尴尬的银灰露出局促的模样,却让纤细的女子掩嘴微笑了起来:“还是凯尔希医生学生的时候,她总是忙于研究和工作,忘了做饭,家务便只能交给我来操持。等到我成为『博士』之后,便很久没有做过了。”

    说罢,她也夹起一块肉片,放入口中细细地品尝起来,“不知跟角峰做的相比如何?”

    “……比他做的还好些。”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一些,银灰连着往嘴里送了好几口食物。那副狼吞虎咽,毫无绅士形象的样子让卢克丽霞再一次轻笑了起来,左手理了理柔顺的淡金色长发,将青丝拨弄到了耳朵后面。

    “能跟你这样,真是……太好了。”半晌,卢克丽霞终于重新开口。

    “嗯?”

    “因为,这段时间也帮了我很多事情,这个……”

    “只是因为你看起来很累啊。”沉默了一阵,银灰才重新开口,“……卢克丽霞。”

    “是吗……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觉得比过去十几年笑的还要多。”纤细的少女嘴角带着难以掩盖的笑意,银灰也感到心情莫名的舒畅,拿起桌案张那杯鲜红的葡萄酒喝了一口,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哭的也比过去十几年要多。”

    银灰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卢克丽霞,便发现刚才还微笑的女子,此时的眼中已经溢出了泪水,朦胧得仿若梦幻。

    “……失礼了,不好意思。”她低下头,用指尖擦去了眼角的泪水,随后便陷入了沉默。银灰也是一阵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他只能将头侧开,透过窗户看向谢拉格的夜景——天色已经很晚了,几乎全部匍匐在这栋半山宅邸下的雪境在夜色中灯火通明。虽然没有罗德岛的壮丽和龙门的威严,但怔怔地望着雪境令人惊叹的美景,卢克丽霞突然间也有些出神,忍不住说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可以的话,能在这里隐居也不错。”

    目光没有离开窗外,仿佛在幻想没有争斗的平静生活。一侧的银灰却忍不住沉声开口:“我可不能在雪境隐居……几乎人人都认识我,上街散步都会被人认出来,不如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去处。”

    “是吗……”似乎被银灰的话语触动到了,她有些迷惘地低声道,又没头没尾地加了一句,“女人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只想跟他在一起啊。”

    银灰挑了挑那银色的剑眉,卢克丽霞却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空,仿佛在望着什么她最为珍重的事物一般。而银灰一声不响,趁着卢克丽霞在望着窗外的时候,悄悄地从衣兜中掏出了一根小小的试管,拧开盖子,将试管内的透明液体倒入了那一瓶鲜红的葡萄酒瓶中。伴随着药水的滑落,他的眼帘也慢慢地合上,酒水却反倒清澈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卢克丽霞回过头,银灰却发现,她似乎又哭了,眼角似乎还残留着泪痕。

    “怎么了?”银灰有些慌乱地问着。

    “没什么……”她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微笑,“快点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银灰默然地点头,为自己和她满上了一杯酒。出乎预料的是,纤细的女子举起酒杯,将大半杯鲜红的液体一饮而尽,银灰见此,也向她举杯,喝下了半杯琼浆。随后,他粗糙的手慢慢地放到身前,解开那一身大衣的拉链。卢克丽霞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躁动不安起来,情绪也没来由地开始失控。而当她看到银灰那一身单衣下难以掩饰的浑身肌肉后,身体的某个部分也开始骤然紧缩起来。努力想要保持自己的理智,就好似溺水者拼命想要抓住某个救生圈一般。

    “……我喜欢你。”下一秒,银灰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她的内心也剧烈地颤动起来,“不知道这么想的理由,但我想得到你。所以,我在这几个月里才陪在你的身边,因为你有让我这么去做的价值——我不想看到你沉浸在自己的音乐里落寞的表情……一次都不想。”

    她放弃了抵抗,冷静逐渐被那份致命的情热布满。

    “我,我也是……唔……”

    还没有等她做出回应,银灰便近乎失控地扑向了她,那副因为羞涩而泛起的红晕和努力半遮半掩的姿态也彻底摧垮了男人的理智。处于女性特有的矜持和娇羞,她本该做出反抗,然而那副脆弱的抵抗和欲拒还迎的样子让银灰的浴火更加燃烧着,他轻轻地开始舔舐那性感的脖颈和锁骨,又强硬地按着少女的身体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唇,尽情地深入舌头,掠夺着她口中的芬芳。

    想要逃走,但银灰却稍稍用力,将卢克丽霞的身体牢牢地压住。她只感觉有如沉入幻境,眼前的一切和身体上躁动的感觉都不真切起来,甚至怀疑起身上这个粗暴的男人还是不是自己一直暗中为之心动的人。只是,那副强烈的情感却也让她慢慢地放弃了抵抗,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注意到因为舌吻时间太久而导致呼吸困难的卢克丽霞,银灰终于慢慢放弃了继续夺取她嘴唇的想法。然而同样被身体内躁动的欲望催动的他也忍耐不了多久,并非完全是因为酒中下的药而对她动手,而同样是他一直克制着自己的,内心深处对那个不得不沦为“博士”的女孩子内心最诚挚的怜爱,将她压在身体下之后,那一阵美妙的幸福感也慢慢地在他心中蔓延开来。再一次地与少女的双唇贴合在一起——与方才的强吻稍有区别,这次的亲吻稍微轻柔了一些,仿佛是要确认那份淡粉色嘴唇的质感一般。被催动着情欲的卢克丽霞也同样主动迎接着男人的爱抚,如同测试怎样才是最舒服的感觉一般慢慢动起了舌头,舔着眼前有些粗糙的嘴唇。几乎是同时,两人一同张开双唇,自然地交缠在了一起,随后银灰又将那带着软软的小刺的舌头深入她的口腔伸出,完全包裹住了那小小的香舌。互相缠绕的那份妖艳绮丽的质感侵蚀着卢克丽霞的大脑,奇妙的触感让她惊讶地睁大了双眼,随后享受地继续着这样迷情的深吻,沉溺在那侵蚀大脑的快感中,思考的能力也被渐渐剥夺。

    “唔,唔唔……”

    更多,还想要更多。不只是接吻,还想要其他各种各样的东西,还想将身下这名绝代的佳人收归己有,带着这样简单而粗暴的想法,银灰扯下她长裙的肩带,白皙如谢拉格积雪那般的肌肤在黄色的灯光下是那么的诱人,然后隔着带着蕾丝的淡粉色胸罩,将那呼之欲出的丰满柔软紧紧的抓在了他的手心,柔软的质感让他的脑子灼烧起来。而那副感受着手掌中柔软质感,想要尽情地玩弄她的身体,却又在欲望和理性的夹缝中挣扎着,依旧挂念着她感受的样子,让卢克丽霞的眼眶再次慢慢地红了起来。

    “可以……的,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就这样,她接受了银灰的那副近乎狂暴的请求。身躯微微颤抖着,隐约中还能感受到害怕,却还是为了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能满足欲望而慢慢说出了应允的话语。

    “……不会让你痛的……”

    正是因为到了现在么,他才会说着这样难以想象的温柔话语,想让自己感受到他浓烈的情感。这么想着的时候,卢克丽霞的玉唇再一次地被亲吻着,同时银灰将有力的手伸到了她的裙下,探入浅粉色的内裤之中,顺着柔软丝滑的肌肤不断地摩挲着,上上下下抚摸着那被些许湿热的气息环绕着的缝隙。几乎是为了确认形状一般稍稍活动着手指,让娇弱的少女的身体微微地抽动着。

    “啊唔,唔嗯……”

    似乎为了缓解她的羞耻一般,那双在战场上挥舞着堪称粗暴剑术的手这个时候却顺从着那副不想操之过急的意愿,轻柔地解开了包裹着硕大酥胸的丝质白色布料,随后开始揉动起那对怎么看都显得特别柔软的硕大膨胀物,用这样的动作慢慢地开始淡化着她羞耻的感觉。碗状的柔软胸部特别的光滑,令那双大手着迷地抚摸着,像是检查一般确认着这份柔软的感触。伴随着轻声哼出的娇吟,细腻的手指又慢慢爬上了雪峰的顶点,触碰着那凸起的樱桃,让稚嫩的少女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是这里啊。”

    享受着那悦耳的呻吟声,银灰带着细茧的指尖捏着那凸起的果实,玩弄着少女的胸前,反反复复的揉捏让敏感的樱桃渐渐变硬。如同想要掩盖自己的难为情一般,卢克丽霞略微强行地贴向了那个她倾心的那男子,献上了自己的嘴唇;激情的拥吻期间,那双有力的手也不断地挑逗着,让她做出可爱的反应,随后又慢慢松开了那又硬挺又富有弹性的凸起,转而用手掌包裹着双乳,画着圆圈地揉捏起来,让少女眯起了双眼,轻轻地吐出甘甜的气息。

    不只是那丰满漂亮又柔软的胸部,银灰想着,还想要她的身体,想要她的心,想要她的全部。而似乎看穿了银灰的想法,卢克丽霞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露出复杂神采的脸:“什么都可以……我已经,将自己当做你的所有了,所以……嗯啊……”

    那粗壮而灵巧的双手没有犹豫,转而接触着她秘密的私处,徐徐地摩擦了起来,然后似乎是为了压抑她的声音一般,银灰拼命地索取着她的嘴唇,将深深的湿润和灼热的迷情同时送入她的咽喉,流入身体的最深处。同时将重新深入内裤的手顺着那甜美的裂缝前端上小小的圆形凸起,玩弄刺激着她的阴蒂,在胯骨之间肆意游走的手指前端很快便沾染上了些许温热的液体,毫无疑问的那是很有感觉的证据。

    “不,不要……”卢克丽霞柔弱地如扇子一般晃了晃脑袋,“下面,会弄脏的,所以……”

    换句话说,只要不弄脏就可以了吧——意识到这一点的银灰只感到一阵兴奋,望着呼吸混乱却慢慢地对着充满情欲的他点了点头的卢克丽霞,将手伸向了她饱满的臀部,从那鼓起的地方下手,利落地用手指灵敏地拉下了她的内裤。目睹着粉红色的秘境,那份欲望促使着他继续爱抚着在催情剂与情欲催化中已经陷入桃色梦幻中的少女。因为自己最重要的地方毫无防备地展现出来而感受到的害羞,卢克丽霞不断扭扭捏捏地摩擦着自己的大腿。可爱的样子让男人忍不住地亲吻着面露羞涩的她,大胆地将舌头再次互相缠绕在一起,用手指在蜜裂处反复摩擦,发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又把另一只手放到胸口,揉捏着松软的胸部。

    娇艳欲滴的双唇,前端凸起的酥胸和爱液滋润的秘境,三个地方都被强硬地爱抚着的卢克丽霞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腰部,面庞如新出浴一般红润,眼神也迷离着,在如梦似幻一般颤抖着双唇的交融里,口中流淌着唾液,蜜穴满是爱潮,脑中的欲火在那份轻飘飘之中渐渐将理智燃烧到了极限,她用满是恳求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要,要不行了……”

    “……受不了么?”

    “不……”她摇了摇头,像是渴求一般,亲吻了银灰的面颊,如同做了最后的确认一般点了点头,“在晕过去之前,请跟我做到最后……虽,虽然是第一次可能做得不够好,但,但是我的身体,便交给你了……”

    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他的股间,也已经变得很大了——这是刚才便感受到的那份灼热,一定也忍耐得很难受了吧。穿着粗气,满脸通红,将自己的爱意全部释放出来,卢克丽霞向着眼前的男人微笑着。银灰郑重地点了点头,抱着她的身体,让她平躺在了宽阔的沙发上。

    那褐色眼睛里填满了对未知的不安。将卢克丽霞抱在怀中的同时,银灰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低声道:“这是第一次吗……会很痛的吧……”

    “不,没事的……”在红了眼眶的那一刻,她轻声地应着。

    那硬硬的东西被从黑色长裤中取出,为了寻找插入的地方,顶在了柔软的下跨部,不断地摩擦着溢出爱液的肉穴——那为了能够顺利迎接所爱之人才湿润起来的繁殖器官。为了让那根粗糙的硬物也得到充分的润滑,欲望已经要彻底失控的男人在甜美的肉穴处不断地来回摩擦,让粘稠的液体尽可能地覆盖;而每当前端欺负着那微微凸起的红豆时,娇艳的身体便如小猫一般可爱地颤抖起来。如同要做着最后的准备一般,银灰亲吻着少女,将舌头互相地交融在一起,感受着口中柔软的触感,把唾液混合在一起,然后掠夺着那份难以言喻的温暖——仅仅只是如此,那一直在磨蹭的下半身便愈发坚挺起来,甚至原本平静地耷拉着的尾巴也一颤一颤地击打着沙发。想要更多地被女性所特有的温暖包裹,想要更多地感受那样的温度,这么想着的银灰已经按捺不住对性本能的追求,没有言语的他已经呼吸急促,样子也显得局促不安起来。

    ——真是像发情的狗狗一般呢,不……菲林族的他,说是发情的豹子应该更加合适吧。这么想着的卢克丽霞嘴角露出了哧哧的笑意,向着银灰点了点头。那份终于到来的许可让他兴奋着,迫不及待地用那粗暴的下半身抵住了蜜穴的入口,前端在进入那甬道的同时,像是要压制她的恐惧一般,再一次的亲吻也随之而来,同时她微微冒汗的小手也被紧紧地握住。伴随着极端轻柔的动作,那根巨大的硬物慢慢插入早已被蜜水打湿了小穴。一股未名的力量阻碍着他,那是对从未插入过体内的异物所产生的抵抗。随后,拼尽全力的挤压,像是讲什么东西弄碎的感觉,阻挡物被挣脱,长长的硬物被一口气插入了那花径的最深处。

    “呜——!”

    近乎无声的哀鸣却显得破瓜更为痛苦。在深入到最深处后,对几乎要溢出泪水,已经成为女人的少女,银灰慢慢地吻去她的泪珠,安抚着看上去混乱,因为痛楚而痉挛的她。紧闭着双眼咬紧了牙关,忍耐着这份痛苦,卢克丽霞经过了好几次的深呼吸才慢慢地调整好了自己的呼吸节奏。

    “……抱歉,我……”

    “不疼了,很,很舒服,唔……”

    “笨女人。”银灰的手指,堵住了她柔嫩的嘴唇,“以后不准对我说这种温柔的谎言……”

    亲了亲细滑的脸颊,感受着体内那副温暖而柔软的内腔,湿热而温润的感觉充斥在狭小的肉洞中,这样的触感为男人的欲火加了一桶油,即便是一动不动,那根硬物也忍不住时时痉挛着,想要释放的感觉也不断刺激着他。然而这份感觉也让他不愿再继续忍耐下去,想要更加好好地感受蜜穴中的柔软。

    “已经,可以了……”看着还没有开始动作的银灰,卢克丽霞温柔地笑了,“而且,我……也好想……好想开始……不要让我再继续等着了,拜托了……”

    那是真心话还是为了自己而逞强的言语呢,银灰不得而知。然而既然被喜欢的女人说到了这份上,再不开始动作显然也不可能了。慢慢地开始动起了自己的腰部,在缓缓退出来到将要全部拔出来的时候,又一口气插入到最深处。尽管一方面担心着发出哀鸣的卢克丽霞,但另一方面被“没关系”的目光注视着的他依旧遵从着生育的本能,慢慢开始做着活塞运动。出乎意料的是,慢慢地,那份有些苦闷的神情中,喘息的音色却渐渐发生了变化,快感和舒适慢慢盖过了痛苦,少女急促的吐息渐渐带上了温热而甘甜的气味。

    “啊,啊啊……好舒服,叫出声音了……”

    抽送的频率被慢慢地加快到了自然的速度,因为身下的佳人有了感觉,银灰的神情也变得喜悦起来,进而想要更加聆听那可爱的娇喘声,欣赏她因为难为情而颤抖的样子。已经寻找到了弱点,他开始转而进进出出地刺激着腔内那微微凸起的敏感点,让卢克丽霞一边摇晃着可爱的小脑袋,一边本能地抬起了蛮腰,将自己的身体更进一步地交给正在身上驰骋的男人。而猛地插入最深处,下身被完全包裹的美妙诱惑也一样刺激着他不断开始晃动着尾巴,流连忘返地继续着动作。

    “再,再深一点也可以……”

    “……傻瓜,都这个时候了还顾虑着我。”看着努力做出抬起腰部动作的卢克丽霞,银灰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

    然而他的动作却十分老实,按照那份温柔的指示,将下身插入到了最深处,然后在子宫的入口处频繁地开始了冲撞,像是啄木鸟敲击着木头等待虫子的钻出一般,让少女的身体也不停地摇晃着,令她充分地感受着自己的存在——少女顺势抱住了健壮的身体,本能地将双手环在了他的身后,将手指深深地嵌入他满是疤痕的身体,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抬起自己的腰部,反反复复地颤抖着,已经没有办法思考的她向银灰投去求助一般的眼神,无数次地呼出灼热的吐息,刺激着他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不断冲刺的硬物也被牢牢地吸附着,剧烈的快感让人沉醉其中,然后向着深处更进一步地探索着。

    “啊,啊啊啊……!不要,身体里面,好热,要不行了啊啊……!”

    “唔嗯……!”

    一跳一跳的粗物似乎也要达到极限,在身躯猛烈地一震,使出全力般地将最前端刺入最深处之后,再也无法抑制的冲动以强烈的气势开始奔腾,从粗壮的下半身开始,不断地将大量的精子注入柔嫩的子宫里;在同一时间里,花径中的蜜水也应和般地呼啸而出,将蜜穴浸染成一片欲望的汪洋。

    “呼,呼呼……”

    等到终于释放完自己的欲望之后,两人相对地调整着呼吸,被酒精和药物刺激的银灰有些无力地趴在了卢克丽霞的身上,银色的耳朵一动一动,在她耳边猛烈地喘息着。

    “抱,抱歉,就这么在里面……”

    耳边响起的声音,对卢克丽霞来说却有那么几分不真实感。

    “为什么要抱歉呢?”

    “可,可能会怀孕什么的,这个……”

    “嘻嘻……没关系的哟?如果真的有了孩子,我也会照顾好的,所以……”

    “开什么玩笑,那种事我也会去做的,不能让你一个人……”

    “呵呵……就当是那样吧……”

    对话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真实感,但是却意外地让两个人都感到奇妙的愉快。

    然后,自然而然地,两人又一次亲吻了。沉浸在嘴唇相合的快感中,确认着那副近乎要膨胀到爆裂的情感,紧紧相拥着不愿分开。在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就这么维持着这样躺倒在沙发上的姿势。

    努力眨了眨眼,将视线对焦,慢慢地适应着眼前的光线,卢克丽霞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布置简约却典雅的房间里,看起来已经是早上了。

    等等,这里的房间是……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了将毛巾拧干的声音。在一片模糊中,隐隐地感觉到面颊上传来一阵温暖的湿润感,再仔细看看,是菲林族的银色男人,在细心地帮自己擦拭着脸庞。

    “昨晚你直接睡着了。所以,就让你在我这里休息了。”银灰轻轻地笑了一声。

    “啊,啊……”卢克丽霞吃了一惊,昨晚激情的记忆慢慢爬回了她的脑中。

    再仔细看看,自己的衣服也重新穿好了,希瓦艾什家的宅邸里昨晚也没有其他仆人,这么说是眼前的男人帮自己……一想到这里,她的面颊也不受控制地燥热了起来。银灰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低下头将毛巾放回了脸盆中。

    “失,失礼了,很抱歉……”看了一眼银灰,一身白长袖衬衫便装的他像男仆一般伺候着自己,连忙开口,“怎,怎么好意思让你做这样的事情,我,我……”

    银灰没有说什么,只是重新向前了一点,伸出他粗糙却灵巧的手指,在卢克丽霞的眉间轻轻地按摩起来。

    “……这是对美丽的女士应尽的礼节。”银灰笑了笑,像是看小女孩一般看着她,“而且,我还有一事相求呢。”

    “什么……”

    “喀兰和罗德岛的联姻请求。不是那个与我旗鼓相当的『博士』,而是……”

    “我和卢克丽霞。波吉亚。”

    看着郑重地在她面前颔首,等待着她回复的银灰,卢克丽霞也向他一样,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我,愿意哟……如果是你的话……”

    在透过窗帘的朝日阳光下,他们再一次地亲吻。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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