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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0)

    被温泉水与烈酒所湿润的阴毛间,那紧闭的一条肉缝已经像是在呼吸一样微微开合着。

    尽管有着那方面的知识,但是身为女性最重要的部位被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塔露拉还是忍不住害羞地摆动着黑尾,扭动起了身体。

    在洞穴里的火光忽明忽暗的光线下,那双腿之间的秘部就像活了起来一样蠕动着,隐隐约约中透露着淫糜的光芒。

    「居然在这种地方害羞了吗?」「当,当然的吧!被,被男人看着那里,我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像是要掩盖自己的羞耻心一样,塔露拉紧咬着嘴唇,侧开了看向我的视线。

    「没关系的。

    在把你的酒喝干净之前,我都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哟」「唔,什么意思……啊嗯,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啊啊……」欣赏着她这副娇羞动人的姿势,我用温泉水润了润嘴唇,将脸埋入了那灰色的森林深处,开始用舌头像是抚摸一样上下舔舐着潮湿的溪谷,让塔露拉颤抖着发出了娇喘声。

    那声音让我的内心感到一阵兴奋,进而慢慢地让双手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滑到股间的私处,用两根大拇指轻轻地将那像是花瓣一样的粉红剥开,展现出了花蕊中的红肉,然后慢慢地将舌头伸进去,像是野兽舔水一样卷着舌头深入地舔弄起来。

    「你看……」塔露拉的秘部已经溢出了许多明显与普通的水不同的液体。

    一边对着那粉红的纯洁倾吐着热气,我还一边用余光欣赏着德拉克少女满脸燥热的样子,「这里不还有很多吗?」「啊,唔,尼古拉……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下流,没想到我也会做着这种事情……」「也不看看是谁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你不也很有感觉吗,塔露拉,这里都湿了哦?」「呀,唔——!」只是轻轻地用舌头上捞了一下,她的腰背便向后仰去,尾巴剧烈地晃动着,发出了小小的娇声。

    然而我却没有就此放过,而是打蛇随棍上地顺着舌头将嘴唇凑了上去,在亲吻中不断变换调整着节奏,吮吸着塔露拉的花蕊。

    比起嘴上的嫌弃,她的身体却十分坦率地回应着我的爱抚,不断痉挛般地抖颤着,从身体的深处滴出一点一点的爱液。

    这种反应让我的内心感到了一种奇妙的愉悦,于是慢慢地将舌尖挪动到了裂缝的顶端,触碰到了已经裸露出来的花蕾。

    「啊,唔,啊啊……!」就像是触碰到了禁忌的开关,塔露拉发出了十分响亮的叫声,在狭窄的温泉洞穴中响彻着她娇艳的回声,「那里,不行,被这么弄的话,唔啊啊,啊啊……!」「啊呀,具体来说的话,是哪里呢?」因为那副反应太过于诱人,想要稍微恶作剧一下的我坏笑着,大力地用舌头刺激起她那敏感的媚肉。

    「都,都说了!唔,啊啊,现在,你用舌头,碰到的地方,给我放开……啊呜……啊……!」「不具体一点说是哪里的话,我可是很困扰的呢。

    说不出口的话,那就让我来帮你明确一下是哪里如何?」一边说着,我一边继续更加激烈地纠缠着塔露拉的阴唇,沿着那粉嫩的褶皱上下滑动着湿滑的舌尖刺激着。

    完全没有实战经验的德拉克少女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忍不住高声地欢叫起来,同时身体和尾巴还像是要逃走一样蜷缩了起来,但被我的双手固定住了大腿的她注定无法逃脱,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我近乎霸道的爱抚。

    那本就潮湿的龙穴接连不断地淌出粘稠的蜜汁,在被温泉湿润的肌肤上像极了方才盛放在股间的美酒。

    「啊,嗯,啊啊……都说了,不要再继续了……哈啊啊、啊啊……!」「这样的话,好好说出来不就行了吗?」「就这么,想要我说出来吗……?」看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的我,塔露拉就像是接受了现实一样,紧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向我请求着,「就是……不要,再弄我的,阴部……啊啊,啊啊啊啊……!」在她轻柔地说出那个词的瞬间,感到一阵气血上涌的我直接将舌头伸进了狭窄的龙穴中,预备着给予她更强的刺激——然而却没曾想到的是,德拉克少女稚嫩的性器早已受不了我这种轻车熟路的爱抚,黑色的尾巴突然绷直,那绵软的大腿一跳一跳地颤动着,黏黏糊糊的液体像是打开了水龙头的阀门一样扑哧扑哧地涌了出来,喷满了我的面颊。

    「哈哈……高潮了吗,塔露拉」看着那浑身泛着潮红的肌肤,我用水抹了抹脸,十分满意地从温泉中起身,抚摸着她的脸颊,「很舒服吧?」「哈,啊……这种事情……」似乎是我的强硬让她有些生气了,德拉克少女的灰色双眼有些不满地瞪着我,「被你的舌头给搞到性高潮什么的,怎么可能……倒是你,看起来一副忍不住的样子啊?」「这个嘛」低头看了看我那早就像根长长铁棍一样顶塔露拉大腿的性器,我轻松地笑了笑,「无法否认呢,毕竟你现在的样子太诱人了啊」「……那么,这一回该轮到我了!」还没等我从她的那股气势中缓过神,塔露拉就撑着灰色的地面站起来身,然后双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被那股力度推动着的我慢慢地坐到了温泉的岸边,小腿被那股温暖的热流所淹没;而塔露拉则慢慢地将身体浸泡在了水中,得意地卷起了尾巴,然后按住了我的双腿,将那对饱满的双乳凑到了我的股间,在我有些愕然的视线中托起那对柔软,夹住了那根坚硬的下身。

    「……怎么样?」「啊哦」望着塔露拉仰视着我的那副混着渴求、煽情与不安的神情,我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真没想到,你居然为我做这个……」「我被强迫看的那些书和电影里面,男人被乳交的时候都会很兴奋的,就……」看来我也是那些男人中的一个。

    眼前那饱满的双乳挤出的深沟被汗水所湿润,而我的肉棒那黑红色的前端就从其中穿刺而出,那副场面实在是过于色情,连经验丰富的我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欣赏起来。

    只不过,塔露拉的动作在用胸部夹住那里后便慢慢停了下来——尽管被柔软的乳房与被温泉水暖和的体温所包裹的质感很让人兴奋,但显然这也并不足以让我满足。

    「那个,塔露拉,要是能动起来就更好了」「也,也是呢!我知道啦,这种事,我当然知道的!」像是要掩盖什么一样,一边放大了声音回答着我,她一边慌慌张张地用双手夹住了双乳,开始勉强上下活动了起来。

    然而几乎不出我的预料,因为什么准备都没有做,只是先前被温泉水微微湿润过的肌肤那用力的摩擦尽管没有把我的小兄弟摩擦得生痛,却也几乎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快感的刺激,让我只能慢慢地开口指导着:「为别人乳交的时候还是要润滑的啊,无论是唾液也好,还是润滑剂也好,这样才能摩擦起来……」「我知道,我知道了啦,我在书上也看到过,正准备这么做呢!」——其实你根本不知道吧,看着塔露拉那副狡辩的样子,我只能在心里苦笑。

    而她却还有些倔强地逞强着:「只要有唾液就能摩擦了是吧……?那么要来了哦!」德拉克少女低下头张开嘴,缓缓地让口中那唾液的细丝滴落到了肉棒的前端。

    待到那里已经开始闪着水光的时候,她才再次开始用手好好地夹住了胸部,上下活动了起来。

    这一次唾液与微微湿润的肌肤润滑得正好,乳房的摩擦为我带来了充分的刺激,让被那对奶子夹住的肉棒一跳一跳地伸出头,就像是活着的生物一样凸显着自己的存在。

    在温泉洞穴中享受着这个美丽的龙女用胸部努力带来的绝妙侍奉,我惬意地扬起了脑袋。

    「唔,唔唔……怎么样?舒服……吗?」「哦,嗯……对,很爽,这么做很舒服……」「唔,嗯,那就,帮你做更多吧……」无论是俯在我身前活动着胸部的样子,还是时不时抬起头仰望着我表情的样子,德拉克少女的样子毫无疑问地与那副在冰雪中依旧凛然端庄的样子截然相反,而且还伴随着一种难以明说的背德感,令我愈发的兴奋起来,全身的血液汇聚在下身,让那被夹在双乳之间根性器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

    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塔露拉看着那通红的前端入了迷,嘴角的唾液也忍不住滴落下来,为早就湿湿滑滑的溪谷间再添上几分润滑,然后继续着摩擦。

    在这幽深而寂静的温泉洞穴中,摩擦的水声与她混入了娇喘的呼吸声显得格外响亮。

    「塔露拉……你也很舒服吗?」「因为,因为……做着这种事情,我也会很敏感的……唔唔……」一边上下晃动着乳房,这已经慢慢变得好色起来的龙女也一边渴求着快感,伸直了尾巴,不断地用我的肌肤磨蹭着属于自己敏感带的乳头,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得迷乱了起来,「为什么,为男人做这样的事情,自己,也会舒服起来啊,哈啊……」上下活动着胸部的塔露拉呼吸慢慢变得紊乱。

    看着她这副妩媚的姿态,本就忍耐着快感的我也慢慢支撑不住,前端像是泡泡一样泄出了透明的考珀液。

    已经意乱情迷的龙女自然不愿放过,在沉重的呼吸中慢慢地伸出了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一点地舔了个干净。

    似乎是味道有些不太好,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后却再次伸出舌头,开始舔着被唾液弄得光明锃亮的龟头。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的腰部颤动了一下,而塔露拉则乘胜追击,一开始只是爱抚着前端,然后接下来就慢慢地垂下了脑袋,用舌头上下来回舔着整根肉棒。

    「哦……」她舌头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可以说十分生涩。

    但是根部被柔软的双乳所包裹的触感,还有在龟头上到处爬动着的像是麻痹一样的感觉,依旧给予着十分强烈的刺激,让至今为止一直忍耐住的东西不断膨胀着向上狂涌而来。

    已经在那份快感中忍耐了许久的我只能紧咬住了嘴唇,沉沉地说道:「咕,塔露拉,再这么做……」「呼,哈,要射精了吗?好啊,赶快射给我……」不知道为什么,德拉克少女露出了十分妖艳的笑容,然后用双手夹紧了胸部垂下了脖子,将火热的前端含入了嘴里,「让我看看,男人射精时的样子,唔,嘶……」「呜啊……」她开始吮吸起含在口中的龟头。

    面对着这更加猛烈的攻势,我的下身开始不断颤抖地发出了悲鸣。

    就在塔露拉似乎要喘一口气,将嘴唇离开前端的时候,突然接触到空气的畅快让我再也难以忍耐下去,肉棒开始猛烈地脉动起来,对着她的胸部和脸颊喷射出了浓稠的欲望。

    粗大的性器一跳一跳地颤动起来,玷污着那洁白的身躯,而飞散到眉宇间的精液因为重力慢慢地顺着鼻梁垂落下来,挂出条条银亮的丝线。

    直到我终于射精完成为止,塔露拉都这么呆呆看着我的股间,将这全数的过程收入眼底。

    「唔,唔……」看着终于喷射完成的性器,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再次伸出了舌头,就像不想浪费一样将垂落的精液全部吸进了嘴里。

    那咽喉一动一动地将我的子孙吞下肚的样子十分诱人,我忍不住也咽了口唾沫,胸部那柔软的触感也让股间那根刚刚射精完成的阴茎十分有精神地挺立了起来。

    「唔啊,居然,又,又变大了……」不知道为什么,塔露拉用温泉水擦了擦嘴,看着那耸立的肉棒,很是显现出一副兴奋的样子。

    看着那慢慢地坐到了温泉岸边的诱惑身姿,我就像是中了什么法术一样,模模糊糊地便被吸引了过去,站到了散发着热量的温泉水中,抱住了她的身体,让早已蓄势待发的阳具对准了她湿漉漉的泉眼。

    「哈啊,哈啊,快点……」「呼,呼呼,你怎么这样着急啊,塔露拉……」是因为尝试着帮我乳交而兴奋起来了吗?是因为之前喝下的那烈酒中的乙醇已经将她的神智践踏得迷迷糊糊了吗?是因为单纯的内心向往着我吗?亦或者,是以上原因都有呢——不管怎么说,此时的塔露拉看起来已经完全摆脱了初经人事的那种羞涩,扭捏着那已经万全准备好的身体,将尾巴卷了起来,预备着接下来的性交。

    我慢慢地在她的双腿间沉下身体,将性器插入到她的龙穴中。

    「唔,哈,啊啊……」仅仅只是插进去了一点,肉棒的前端就被柔软的粘膜缠上了,让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像是要被吸进去了一样。

    而还等不及我插入得更深,塔露拉就仿佛要尽快感受到我一样,自己向前顶起了腰部,把身体使劲地压了过来。

    「唔……唔……」几乎就没有遇到什么阻力,我的下身十分顺利地推开了早就那潮湿不已的柔软内壁的屏障,在一股像是穿透什么的触感后,顶到了最深处。

    内心的兴奋并不能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德拉克少女就像是身体被撕开了一样,表情变得十分扭曲。

    而就像印证着她的痛苦一样,在从结合处漫出来的蜜汁中,掺杂着点点的血红。

    「……不要强迫自己啊」「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种疼痛,比起那条毒蛇的鞭笞所带来的痛苦,根本算不上什么」塔露拉将脑袋凑到我的耳边,沉沉地低语着,「来吧,更深地插进来吧……」我实在是想不到她为什么看起来会这么兴奋——虽然我自己也根本不好意思这么说就是了。

    塔露拉的龙穴就像是魔龙紧咬上来的血口一样,不断地紧缩着,执拗地越咬越深,越咬越紧,深深地包裹着,勒紧的感觉让我甚至难以动弹,像是胶水一样死死地黏住一样。

    若不是龙穴内的蜜水已经泛滥成灾,恐怕我甚至连进都进不去吧。

    只是,这样的触感也为我带来了无上的刺激,仅仅是将下身塞入其中便已经让我舒服得头晕目眩起来,忘却了多余的事情,只想着尽情享受眼前快乐的时光。

    而很明显并不止有我这么想。

    还没等我从那疾风怒涛般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塔露拉就已经一副等不及的样子,慢慢地开始向着我的方向动起了腰部:「嗯,啊啊,唔,尼古拉……你也快点动起来吧,让我感受更多……!」「唔……!」那渴求中掺杂着难受的声音让我也有了反应,自下而上地前后动着腰,让塔露拉美滋滋地呻吟了起来:「啊……好痛,也好舒服……唔,嗯,啊啊,哈啊……!」我喘着粗气,用手环抱住了塔露拉细细的柳腰,开始用力地让肉棒顶开紧致的内壁,激烈地动着腰抽插起来,让粗大的性器一次次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此时毫不顾忌声音的她痛并快乐地娇喘着,那回荡在温泉洞窟中的声音也伴随着我力度的增加而一次次变大,促使着我将活塞运动的速度变得更加的快。

    而每当我挺动腰部深入龙穴时,塔露拉的腰部就会像受了刺激一样大幅度地弹跳起来,尾巴也忍不住伸得笔直,掺着鲜红的液体从结合处不断地奔涌而出,满是爱液的结合处也会发出十分下流的噗呲水声。

    在阴茎进进出出的同时,满溢而出的蜜水滴落在地面平整粗糙的岩石上,将那浅灰色染上一点又一点的深黑,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嗯,啊啊,尼古拉,你真的好猛,做爱好舒服,舒服得要坏掉了,更多,给我更多……啊,嗯……我的里面,就这么舒服吗……」「很舒服啊,塔露拉……里面热的要死,就像是要把我吸进去一样……好爽……」我们一边低沉地呼喊着对方的名字,一边继续贪婪地渴求着对方。

    就像是为了回应她的愿望似的,我那根肉棒就像忘记已经射过一次似的不断膨胀着,与温暖的媚肉反复摩擦。

    猛烈的快感让塔露拉的身体用力地向后仰去,温泉洞穴内摇曳的微弱火光映照着她满是汗水的脖颈,忍耐不住的我凑上脸向着那一抹洁白深深地亲吻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在这个龙女的身上印下一个个属于我的标记。

    「啊,嗯……好舒服,又大又粗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嗯啊啊……!」「唔哦,啊,好爽……」两人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像是互相之间期待着的那样,身体就快像要飘起来一样激烈地交合着。

    已经什么都不再去考虑,我和塔露拉就这么遵循着熊熊燃烧的欲望和本能继续着性交的动作,深深地将嘴唇重叠在一起,一边用舌头互相缠绕着一边激烈地动着腰身,贪婪地渴求着彼此。

    在像是很漫长,又像是短暂的时间之后,下半身突然向着脑子传来了一股像是麻痹一样的刺激。

    而在同一刻,塔露拉就像是要把我的肉棒全部吞进去一样,深深地将腰部压了上来,用四肢缠住了我,将尾巴绕上了我的腰身。

    同时,被熔炉一样灼热地蠕动着的龙穴所包裹住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向我袭来。

    「啊,唔,好舒服,脑子要烧坏了啊啊……!」「唔哦,夹得这么紧的话,很快就要……」「啊,啊啊,咕……拜托了,射在,我的里面!」在那娇艳的身体像是痉挛一样颤动的同时,我的脑子也放开了紧闭的精关,在德拉克少女的身体最深的地方注入了粘稠的精华。

    她的龙穴挤出一大滩混着红点的蜜水,就像是要向我榨干一样一跳一跳地紧缩起来;而作为回应,我一次一次地向着这个龙女的子宫深处喷射着精液,将她的身体填满自己鲜活的种子。

    「呼,呼呼……」「哈啊,啊,哈啊啊……」在做完了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之后,我们就这么保持着结合在一起的姿势,互相凝望着对方。

    慢慢地,塔露拉深情地合上了眼,轻轻亲吻着我的嘴唇,与我在氤氲的水汽中缠绵,品味着激情后身心皆松软下来的愉悦。

    在这种时候,其他的事情怎么样都已经无所谓了。

    像是已经完全沉浸在令人身心皆暖融融的温泉水中一样,我们只想着尽情享受交合时的愉悦。

    明明是第一夜做这种事情,塔露拉的那副样子却已经全然看不出前不久还是处女——深情地互相爱抚着,我们犹如一对舞台上的舞者,而那冒着热气的温泉水则是我们的舞台。

    不知不觉中,塔露拉弯下了腰,将双手搭在了温泉水旁那高耸的岩壁上,一边摇晃着黑色的龙尾一边向我扭动着屁股,大腿间的蜜裂就像是等待着我的性器进去一样溢出垂落着大量的黏液,仿佛在热烈地邀请我再战一回合。

    而我自然也不会客气,先是将那根挺立的肉棒在她绵软的屁股上磨蹭了几下,然后稍微沉下身体,从身后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让重振雄风的肉棒紧贴着那潮湿的入口,然后用力地向内挺近。

    与上一次不同,这一回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粗壮的性器就十分顺利地被那龙穴吸了进去,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嗯……尼古拉,好大,比刚才,还要大……」「说明我有多么渴求你啊,塔露拉……」我也弯下了身体,凑到她的耳边,呢喃着低语,「你的这里也像是着了火一样炙热哦」「啊啊……唔,说明我也想要你,我也想要你的好好地宠爱我……」「那么,我可以尽情地享用你吗?」面对着只是试探一般地在龙穴中小幅活动的我,塔露拉大胆地眯起了一只眼,然后用妩媚的笑容做出了回答:「嗯,嗯,可以哦……作为回报,要让我好好满足哦……还没让我高潮就射精的话,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可不要小看我呀。

    倒是你,塔露拉,可不要忍不住自己先去了啊」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仅仅在她的龙穴中小幅度地磨蹭,感受着她的尾巴时不时拍上来的触感,就已经十分舒服了。

    不过很显然,比起还游刃有余的我,塔露拉的样子则更像是在逞强,仅仅只是稍微加快了一下腰部抽动的动作,她的身体就这么颤动了起来,咬紧了嘴唇试图努力将声音压下去,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柔媚的娇喘声。

    面对这样的她,我瞬间一改目前为止轻柔的动作,一口气朝着深处狠狠地刺了进去,然后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这好色的龙女当然受不了这骤然猛烈起来的攻势,后背向后挺直了起来,发出放浪的叫声:「啊,啊……尼古拉,突然,突然这样的话……啊,哈啊……」「嗯,怎么样,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吗?」我一边努力呼吸着灼热的空气,一边合上双眼,尽情地享受着在她的龙穴内抽插的快感。

    「哈,啊啊……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还不够满足我呢……啊啊……!」尽管嘴上说着一副逞强的话语,但德拉克少女的身体却十分老实地起了反应。

    内壁的褶皱紧紧地缠绕住了肉棒,像是熔浆一般的热度就像是要把我烤化了一样,让那根阳具不断地膨胀起来。

    我感觉自己就算这么插进去不动,也能很快就直接射出来,但这样的话作为男性就实在是有点太让人失望了——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挺动起下半身,用力地插入了进去,直到触碰到那最深处的极限,才慢慢地拔出来,然后再用力地插入。

    每一次这么做,塔露拉都会本能地绷紧那条长长的尾巴,从口中流露出来的娇呼声音调变得越来越高,就仿佛在演奏一段不断提升的音阶一样。

    而在激烈的动作中,不只是我们身体相碰的声音,甚至连她的叫声与结合处响亮的水声都会回荡在这雪夜里的温泉洞穴中。

    「塔露拉……」陶醉在那片快乐的氤氲中,我在继续着结合的同时用手抱住了她纤细的柳腰,「跟你做这样的事情,真的好舒服……」「咕唔,啊,尼古拉,太狡猾了……一边抱着我,一边说这种话……这不是就只想着,让我受不了吗……」她的龙穴慢慢地收紧了起来,而我也不知不觉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转而细细地用肉棒磨蹭着她体内每一寸的褶皱:并不只是希望延长这场性爱的时间,同样也是因为自己想感受这个德拉克少女的全部。

    慢慢地重复着深深的抽出插入,塔露拉身体内温热的褶皱都会紧紧地缠上来,就彷如要感受我那根性器的形状,将我留在她身体里一样。

    那是与快速抽插时的动作完全不一样的、对美味的食物细嚼慢咽一般的感觉「啊,哈,啊,啊,好想,一直这么做……好想,一直这么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我的身体,变得好敏感,好想要……」「我感觉到了,塔露拉……你变得非常的敏感啊……」一边说着,我还一边将抱住她腰部的双手慢慢地享受挪移,自下而上地包裹住了那对饱满的胸部,托举着像是注满水的气球一样柔软的重量揉弄着,这让还在被我干着的这个龙女变得更加有感觉了起来:「啊,嗯,没错,胸部也好舒服……用你的大肉棒,把我的身体里,填的满满的,就连最深处都好好地疼爱……啊,唔,啊啊……每次进来的时候,都好幸福,好开了……嗯,啊啊啊……!」即便她不这么说,我的下身也已经怒张到不能再大了,就这么全数埋入了塔露拉的身体里,尽情地摩擦着。

    现在哪怕是有人进到了这个温泉洞穴,恐怕已经醉心于交欢中的我们也不会察觉到——已经到了这种程度的两人沉迷于互相之间的身体,只顾着想要确认对方的存在一样,互相渴求着彼此的身心。

    就如同身体已经被温泉泡得化开了一样,塔露拉的膝盖几乎都在颤抖,我的双腿也感到一阵阵发软。

    即使是现在这一副几乎站不住的样子,我们也毫无顾忌地继续在那温暖的水雾中动着腰,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啊,啊,啊……哈啊,哈啊,不行,不行了,要忍不住了,要控制不了自己了……啊啊啊——!」已经接近了快乐的极限,塔露拉发出了高亢的叫春声,深深地将腰部向后压了上来,用尾巴捆住了我的腰腹,在龙穴中倾吐出四溅的爱液,简直就是在请求我插到最深处一样。

    而也就是在这个瞬间……「唔,射了……!」就像是她所期盼着那样,我将自己全数的情欲注射到了塔露拉的子宫里,脑中满是让人神志不清一样的快感——当然,刚才和她的那一次性爱也很舒服,但却没有现在这种几乎抽骨吸髓般的晕眩感。

    或许是因为温泉的热量让我们的血液循坏不断地加快,或许是因为两人都已经习惯了互相之间的身体,亦或许是因为,我们快乐的感觉真的已经融为一体了。

    「哈,啊,哈……」像是要快要站不住了的龙女的身体就这么接受了我的精种,「我收到了呢,你的,心意……」「要这么说的是我啊,真是……」扭过头来的塔露拉,眼中积攒了薄薄的水雾,不知道是温泉的氤氲,还是她的泪水。

    我深深地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后将那意犹末尽的阴茎从她的龙穴中退了出来——「唔——!」似乎是拔出来后接触到新鲜空气的缘故,下腹部再次升起的一阵快感让我按耐不住,就这么再一次朝着塔露拉的脊背射了出来。

    肉棒就趁着拔出来时弯曲的反作用力跳动着,精液就趁着这个势头再一次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那朝天耸立的肉棒一跳一跳地颤动着,对着她喷洒出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分量的白色浊液,玷污着她白皙的身体、灰色的发丝和摇晃的黑尾,用炙热的温度让这个龙女体会了一把被精液所淹没的滋味。

    「哈,啊……射在,外面了呢……」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遗憾地看着飞散在自己身上的精液。

    仿佛被抽光了所有的力量一样,她的身体慢慢地酥软了下来,我连忙张开臂膀抱住了她的身体。

    一边在我的怀中剧烈地呼吸着,德拉克少女还像是闹别扭一样像我抱怨着,「为什么不射在里面,好过分啊……」「抱歉,那个,稍微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嘿嘿,开玩笑啦」恶作剧般地笑了一下,塔露拉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笑嘻嘻地看了过来,「不过下一次,要好好地内射给我哦?」「下一次……?」她只是这么对我微笑着,而我也顿时也明白过来,这个寒冷又温暖的夜晚还远远没有结束。

    天依旧是一片灰色,飘散的飞雪洒落在高岗上,堆成一片片雪白的山丘,在刺骨的冷风下阴森森地像是荒冢中排排的白骨。

    昨夜我们做了很多次,直到将旅途中所剩无几的精力挥霍殆尽,才裸身相待地挤在一个睡袋中沉沉地安眠了下去。

    直到早晨的时间将要结束,醒来后还拥抱着缠绵悱恻的两人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匆匆地用温泉中的水清洗了身子,换上了各自那身有些破烂的军服,收拾好行囊,一同走出了那个为彼此留下美好回忆的温泉洞穴。

    雪堆积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再回过头,那个洞穴便已经看不到了。

    我转眼去看塔露拉,她也正转眼来看我。

    我们意识到,或许此时便是彼此之间离别的时刻了。

    「你要去哪里?」似乎还带着几分继续一起旅行的期许,我一面翻找着行囊,一面问。

    「我哪里也不去,尼古拉」塔露拉的语气坚定了许多,已经全然不像是昨天那个被我救下的德拉克少女,「我要在这片了无生机的北原上成为一名战士,举起投枪,以我残躯化烈火,点亮反抗的辰星,对这个腐朽的帝国宣战」说罢,她便看向了我,就像是在询问我相同的问题。

    「我嘛,或许会重操旧业,继续源石方面的研究,找到根治矿石病、根治这片大地的良方。

    或许,我们还必须揭出人们的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想到自己的往昔,我忍不住沉沉地叹了口气,「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作为战士,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独立独步,铭记本心;心念公正,一往无前;不忘仇怨,永不休战」「……嗯,这是,我们的约定。

    我们走在一条道路上,希望我们达到自己各自的终点时,都不会后悔」我们最终决定走向相反的方向,将火种洒向大地不同的角落。

    在凛然的风雪中,将行囊中的食物和暖水分给了塔露拉一半,我和她就此分别了。

    踩在厚厚的雪堆中,寒风和雪片扑在脸上,倒觉得有几分刺痛的爽快。

    天色依旧是一片昏沉,森林与大地都织在密雪纯白而不定的罗网里。

    记忆到此结束。

    北原上的那个塔露拉已经被黑蛇杀死了。

    而看向眼前这个惨笑的塔露拉,我只感觉自己对她的感情与那时也没有变化。

    我敬爱着那片北原上的塔露拉,而憎恶现在的她。

    这憎恶是昔日同行者的憎恶,因为我希望她是那片北原上的塔露拉。

    而如今看到这个龙女的脸,我却只感觉痛苦、悲拗、哀伤、羞耻,因为我们曾经同路而行——爱之深,恨之切。

    「你放下了投枪」我背过身,不再去看她,「作为一名战士,你向黑蛇妥协,你向憎恶投降,你输给了无物之物。

    你相信了他立了誓的讲说,你相信了他的放着护心镜的心脏,你最终为他驱使,成为了以戕害他人为乐的恶龙」「那么,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她的声音里,满是颓然,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我曾经这么想过,因为无论是黑蛇也好,塔露拉也好,这都是将你的罪孽斩断的仁慈。

    即便我不这么做,无数因你而受苦的人们也希望这么做」我不自觉地看向了灰色的地面,握紧了双拳,「然而凯尔希远虑,阿米娅善良,晖洁与你血脉相连,她们都不希望你的性命就此终结。

    于是,我也就此释然——你知道,为什么吗?」「你想让我在这流放中体会我曾经为他人带去的痛苦,那才是真正的地狱」说完,等待了许久,那个声音又缓缓问道,「是吗?恶魔【demon】博士」「你说得很对。

    我不会自诩公正地对你展开审判,但也不会宽恕你对罗德岛、对这片大地犯下的罪孽」我抬起头,正好到了预定的时间,那扇钢合金大门缓缓地升了上去,「一个人在这片地老天荒的孤独中,反省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吧」我走出大门,将那道黯然的视线抛在了身后。

    「你们注定不会是一路人,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斯特凡。

    布雷比斯塔的影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他靠在走道的墙壁上,若有所思地紧闭着双眼。

    「或许吧,但我们曾经是」看向了他的方向,我握紧了手中那柄收在腰间剑鞘中的黑火剑,那是这位君王栖身的场所——在刚才的会见中我带上了这把兵器,算是对那位原整合运动领袖最后的一点敬意,「为什么是现在?你几乎从不出来的,大帝」「看着这一切只是想到了曾经的自己,还有巴萨」说起他曾经的兄弟,斯特凡那古井无波的语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面对那个黑暗的时代,我们选择了两条不同的道路。

    我们无法评判选择的正确与否……只是,相比起还是孩子时候的我们,巴萨抛弃了很多,最后失去了一切;而我一直坚守着那要成为一名战士保护自己的国家、自己的人民的誓言——呵,这个时代,该称这种思想为幼稚吧」「然而正是因为如此,你才成为了现在的你,不是吗?」「或许吧,不过那一切也不过是人们强加于我的浮名而已。

    不过看到这一切还会不由得感慨,无论在哪个时代,同途殊归的事情,永远是分别的时候最让人感伤罢」说完,他的身形便慢慢地暗淡下来,回归到了那柄颤动的黑火剑里,而我继续独自一人,走在罗德岛号方舟的过道中。

    同途殊归。

    是的,我和塔露拉,同途殊归。

    这是一切内容都结束后的余谈。

    塔露拉的眼前不再是那冰冷的灰色墙壁,而是跳跃的火光。

    那是一个无月的夜,在北原艰苦求存的人们暂时聚在了一起,靠在燃烧的火堆旁,温暖着寒冷的身心。

    高大魁梧的盾卫正纹丝不动地待在营地的最外围,与他们的领袖,那最后的温迪戈一同伫立,守望着这片小小的安宁;白发和黑发的两个孩子正在火堆旁欢闹着,白发的那个用有些不正常的嘶哑声音唱着断断续续的歌谣,黑发的那个正摆弄着一把木制的短弓;披着白色棉服与黑色衣袍的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取暖;而在她的身边,那只白兔子正一如既往地用那张比冰雪还要凌冽的脸,看着她。

    「你的旁边,永远有一个空位」白兔子看着塔露拉的身边,那里有着一片像是特意为了某个人留出来的一片空场,「是什么,重要的人吗?」「是啊,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她抬起头,向着白兔子微笑了一下。

    「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一个真正的战士。

    尽管相隔万里,但我相信,他与我们走在同一条路途上。

    或许将来,你们也会认识他吧」她又笑了。

    是的,他和自己,走在同一条路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