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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75)

里,将一切让她感到不快的事物映入眼帘。

    最终,她在一个房间前,停下了脚步。

    屋内的动静让艾拉菲亚少女忍不住偷偷向内望去,而亲眼看到的那一幕,让她瞪大了眼睛。

    她看到的,是来自克伦基镇的另一个孩子,与自己在山洞外见到的那个女孩差不多的年龄。

    而在装饰简陋的房间里,正四溢着几个男人的笑声。

    其中,带头的便是林恩。

    沃龙佐夫,少女的杀父杀母仇人,他们正围在那个女孩的周围,用又黑又丑陋的生殖器,插入女孩身上那本不应该承受这一切的洞口。

    四散的体液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男人们在灯光下蠕动的身影就好像是一锅腐坏的白米粥,将那个可怜的孩子按在坚硬的床板上,沃龙佐夫在正面狠狠地摆动着那肥硕的腰肢冲撞着女孩小小的跨间,兴奋地咆哮着;一个男人毫不留情地骑在她的脑袋上将自己的男根自上而下刺进嘴里,愉悦地合上双眼;另一个男人则兴奋地看着这一切,在床边用手撸动着自己的下身,还有一个则一手拿上带着倒刺的长鞭狠狠地拍打着女孩的身体,留下一道道飞溅的血痕。

    而那瘦弱的身体,此时已经被各种各样的绳钉所穿刺,又涂满了属于雄性的浓稠体液,被溢出黑血染成一片令人恍惚的淡红。

    「哈哈,哈哈……这妞的下面真紧啊,干得老子真爽,等下她没死的话,你们也来试试!」「上尉,上尉!她的嘴也够小的,舌头还在顶我的鸡巴哩」「嘻嘻,嘻嘻,上尉真是生猛,看得我下面硬得不行啊!」「哈,哈!这妞的身体还挺硬朗的,挨了这么多下鞭子还能哭,上一个这么玩的没两下就昏过去了,没有劲!」——伴随着污言秽语,他们正在不断地调戏,挑逗,伤害着那个女孩弱小的身体,仿佛那不是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像孩子那样玩够了就可以随意虐待的布偶与玩具。

    只是,那个孩子,却在男人们兴奋的狂呼中,用已经沙哑的声音,呜咽地哭诉着:「请救救我……发发慈悲,发发慈悲吧,我讨厌,讨厌这样啊……」那声音那样的微小,却又那样清晰地传进了艾拉菲亚少女的耳边。

    深深地感受到自己在这乌萨斯人的巢穴中没有办法做什么,她无助地垂下了视线,无法再直视如此的场面——因为少女完全没有想象过,自己居然会目睹这样的场景。

    「不,不要……我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住手啊……!」她的内心绝望地哀嚎,却在嘴边化作一声低沉的呜咽。

    而替代了这声音的,是房间内女孩痛苦的哭喊声,还有男人们愉悦的嚎叫声。

    「他们,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这里简直就是地狱啊……!」为什么,这个女孩,那个女孩,她的父母,克伦基镇的人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要遭受这样的虐待,自己要忍受这样的痛苦?!!这些膘肥体壮的乌萨斯军官生活得这么奢侈,为什么还要来攻打我们?!!!艾拉菲亚少女瞪大了双眼,而就在这一刻,用自己的身体不断承受着那个乌萨斯军官奸淫的孩子,在不知何时,身体突然瘫软了下去,不再有一丝生命的气息。

    「切,这就没了?还想着把她丢到源石虫堆里,看看能在啃咬下活多久的呢,真没意思!」沃龙佐夫上尉却像是还没有尽兴一样,继续蠕动着她那肥硕的腰身,一边的几个男人在发出一阵唏嘘声后,也仿佛是

    想要废物利用一样,继续着各自的动作。

    在他们狂欢的声音中,少女的身体,无力地靠在了廊道的墙壁上。

    两道无助的泪水,从她的眼角缓缓滑落。

    ——那个女孩子的尸体,在「物尽其用」后,便被被草草地丢到了聚居区的外面,等待着成为蝇虫腐臭的饕餮。

    艾拉菲亚少女将那个女孩子带回了山洞,与之前跑出来的那个孩子安排在一起——她同样可以想象到这个孩子遭遇了什么。

    两个克伦基镇的孩子,就这么简单地下了葬,少女则在山洞里准备好了一块石头作为坟冢。

    「为什么,我们要承担这样的痛苦……」在同镇的孩子们于自己眼前变成了毫无生机的尸体后,她才真正地感受到,什么才叫真正的无能为力。

    现在,少女能够做的,只是跪坐在小小的坟冢前,用指尖触碰着作为墓碑的一块石头。

    而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上面冰冷粗糙的触感。

    为什么啊,我们只是想简单的生活下去……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明明自己加入了守林人,明明自己已经决心要守护自己生活的小镇,但是当克伦基镇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被摧毁殆尽的时候,自己却无能为力,自己却什么都没能做到,只留下空洞的心灵,以及眼前,没有任何墓志铭的墓碑。

    「可恶……!复仇,我一定,要复仇……!」她的时间,已经在这一刻停止了。

    她憎恨着沃龙佐夫,她憎恨着第十三集团军,她憎恨着乌萨斯人,她憎恨着一切将美好从自己身边夺走的东西……然而她更加憎恨,什么都没有做到的自己。

    「杀光你们……杀光你们……!我要杀光你们!我要杀光你们这些入侵者,杀光你们这些屠夫,直到你们的脏血滋养完这片森林之前,我都不会停下脚步——!」于是,少女成为了「守林人」,成为了唯一继承这个名号的复仇者。

    「啊……」这稍纵即逝的记忆就像是幻梦一样,我缓缓从那沉痛的记忆中苏醒过来。

    那特有的医疗法术已由我运化完成,在没有什么副作用的情况下治愈了艾拉菲亚少女的伤口。

    而代价就是,这个几乎在瞬间就结束的短暂梦境,却又显得十分漫长,让我切身地感受到了她的痛苦与执念。

    「……这样啊」听我十分简单地讲述完了原委之后,陨星轻轻地咬住了嘴唇,「难怪当我找到她的时候,这孩子明明身上已经中了不知道多少发羽箭,却还在口中低吼着,要杀光所有的乌萨斯人……」「可恶,可恶……杀光,杀光……」明明紧闭着双眼,但是守林人却滴下了一颗颗的泪水,在脸颊上化作一条浅浅的小溪。

    即便是在梦境中,她也依旧无法忘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切。

    「是吗……其实已经感受到了」在利用血法术亲身感受了一次她的过去后,我顿时理解了她的仇恨与复仇究竟从何而来。

    而似乎一切都被安排好了一样,艾拉菲亚少女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竟然慢慢地睁开了眼——从侧面望过去,在脑袋上一对显得十分小巧的鹿角下,她有着一头浅灰色的长发,带着绿色的头巾,脑袋后面垂落着短短的马尾辫,脸颊两边则是垂落的发丝,遮掩着那显得十分清秀的面容。

    但是,看起来温婉的脸颊上却好像蒙上了一层死灰,细细的弯月眉下绿色的双眼就像将要死去的人一般看不出几分生机,也让小巧的鼻子与淡色的嘴唇蒙上了一层阴影。

    守林人穿着一身绿色的风衣,包裹着一层浅色的衬裙,隐约可见属于少女的苗条身材,修长的双腿则被一层绿色丝袜所包裹着,这副模样叫人联想到宁静的森林中挺拔的树木。

    只不过,这树木却像是缺乏养分一样,了无生气。

    至于理由……「其实,对你来说,最无法原谅的,不是乌萨斯人,而是在那个时候什么都没做到的自己吧。

    而你真正在做的,不像是在复仇,而像是在赎罪……你认为的,自己的罪」绝望于自己在那个时候的无能为力,这就导致守林人对于自己也产生了与那些入侵者相同的憎恨。

    在失去了自出生后就视为唯一寄托的故乡、亲人和朋友后,在目睹了暴虐后,她的时间便已经停止了,抛弃了过去的名字,抛弃了自己的感情,甚至连自我意识都几乎被毁火殆尽,剩下的只有无休止的仇恨:对乌萨斯人的和对自己的,仇恨。

    「你……」慢慢苏醒过来,意识到自

    己在什么地方,在和什么人说话的艾拉菲亚少女,因为我的这一句话怔在了原地。

    而我却不顾她错愕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积攒着憎恨,在森林中猎杀乌萨斯人。

    即便已经杀掉了无数的乌萨斯士兵,但你的内心却从末得到过解脱,反倒却因为对乌萨斯人的复仇,内心变得愈发沉重,越发感受不到自我。

    因为不管你再杀掉多少个入侵者,已经被毁火的克伦基镇,还有那两个孩子,也无法再回到你的身边」「我……」我的话语,似乎让艾拉菲亚少女,取回了一些本已经丧失的自我,她慢慢地开始絮絮叨叨地开口,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的请求:「求求您了……我想要,终结这一切……」「嗯?」「我的族人和朋友,都葬身在故乡的森林里。

    只有落叶能掩埋他们。

    即使牺牲我的生命,也一定要完成这次复仇……」守林人抬起了头,那绿色的瞳孔中,燃起了冲天的烈火,充满了漆黑而激烈的执念,「只要那个地方……那个疯狂的军官,还继续存在,克伦基镇的一切都无法得到救赎,那两个孩子,也会继续死不瞑目……那个时候,我什么都没能做到。

    现在,请您帮助我,请您帮助我让他们安息,让这一切的祸首宣告终结吧。

    我已经,无能为力了……」「我知道了。

    就让我,帮你完成你的复仇吧,『守林人』」出乎她,甚至出乎一边的陨星的预料,我直接答应了这近乎只是自言自语的请求。

    看着守林人那重新带上了几分感情的色彩的疑惑眼神,我轻轻地解释道:「我们或许分属不同的阵营,怀揣不同的理念,但是我们首先都是人。

    龌龊的灵魂,即便盟友都会为止作呕;而高贵的灵魂,就连敌手也会感到由衷敬佩——或许在你的眼中,穿着这一身军服的我和那些为非作歹的乌萨斯军官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克伦基镇发生的一切,让身为人的我也为之惊愕与震怒。

    或许如今,我也只能办到这么一件事了」我慢慢地从床边站了起来,重新将放在营帐边的那把复合弩重新交到守林人的手里。

    她展现出几分惊讶的神情,却又飞快地平静下来,接过了属于她的武器。

    我欣慰地笑了笑:「还记得怎么使用吗?」「现在,这把弩是为了审判罪人制造的。

    终有一天,我要用它降下最后的制裁——所以,我绝不会忘记怎么使用」「我也要去」守林人话音末落,陨星也坚定地站起了身,取过了自己的那把弩炮:「你有你的复仇,我也有我的使命。

    曾经,我想要保护克伦基镇的孩子们,但是我也没有做到……那么,至少,在此时此刻,我应该为他们带来,已经迟到很久的公理与正义」「那么,我们应该要做什么,就很明确了」我紧握着手中的「黑火」,剑锋出鞘,那黑红色的剑刃正散发着锋锐的气息。

    ——复仇,并终结这一切,让逝者得到救赎,安心地长眠。

    在经历了长途的跋涉之后,我与陨星和守林人终于来到了这里,抬头看到了头顶的路灯,这里明明有着现代化城市的一切设施,却又给我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果说我印象中的城市夜晚是一片流光溢彩的话,这片被乌萨斯人占领的聚居区便只有暗淡黏稠,让我的内心感到十分的不快。

    经过面具的易容,再穿上那一套披着少校军衔的乌萨斯军服,蒙着面、换上另外一身漆黑战斗服的陨星与守林人扮作护卫,我们轻松地通过了检查,奔向那栋充满了腐坏气息的建筑。

    出乎预料的是,我们想要找的人,正好站在门口。

    林恩。

    沃龙佐夫穿着有些凌乱的黑色军装,一脸惬意地站在门口,审视着在慰安所内来来去去的客人,手中抛着一枚闪着光芒的金币。

    看到慢慢走过来的我之后,他将金币收回手中,嬉笑地走了上来:「哎哟哎哟,今天还真是迎来了一位稀客呢,不知道生意行吗,少校阁下?」「哈哈……凑合。

    库里科将军派我来第十三集团军办点公事,正好经过这里」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报上了第十二集团军司令的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沃龙佐夫脸上的笑容便堆得更深了,不由得让人联想到街头那些热情的销售员:「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便是客嘛。

    今天这里也有十分极品的女孩,只要稍稍破费一点,哪怕是少校阁下这样的伟人,也能充分享受我们第十三集团军的待客之道哟」内心已经感到一阵不爽的我,继续与这位上尉玩着乌萨斯军中的文字游戏:「是吗,那可真好啊。

    我还是第一次光临兄弟部队的地盘呢,就这么叨扰应该不

    会有什么问题吧?」「那是当然,这些卡西米尔女孩都是一次性的消耗品,根本不需要在乎她们在想什么,一定能够让少侠阁下感到满足的吧」他慢慢地将身体凑了过来,故作神秘地低语道——虽然分属不同的集团军,但讨好一个军衔高一级的人总不会有什么坏处,沃龙佐夫便这么将如此易懂的想法展现在了脸上。

    「原来如此,那听起来可是非常美妙呢。

    上尉,包夜多少钱?」我微微一笑,然后打了个响指;而上尉则慢慢地比出了两根手指:「大概这个数」「哎哟,」装出一副老吝啬鬼样子的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这儿的女孩奶子是金子做的,还是下面是金子做的?」「哈哈……您瞧这卡西米尔境内哪这么容易找女孩啊?这都是好不容易征发来的,少校阁下嫌贵,我还嫌贵呢」沃龙佐夫说完之后,轻松地吹了一口气。

    「可以的,给我挑一个」「嗯,嗯,行」觉得今天可能做成一笔大生意,上尉在我勉强晃动起了脑袋——然后,他便看到了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的陨星和守林人,「不过少校阁下,您身后跟着的两个女人……啊,我知道了,您喜欢这种类型的是吗?放心吧,这里也会让您满足的哦。

    无论是用各种刑具,还是源石虫堆,或者是术士培养的触手……」身后的二人不动声色,却仿佛能够听到她们握紧拳头的声音。

    然后,我便卸下了脸上的假笑,正色道:「这些且先不说,我先问问吧。

    你便是林恩。

    沃龙佐夫上尉,对吧?据说,你亲自带领第十三集团军的边防军杀过边界,将包括克伦基镇在内的几个边疆城镇化为一片焦土,将所有的女孩劫为玩物以供客人娱乐,拘禁在这片由你管辖的占领区,用暴力让她们满足那些令人作呕的变态欲望,我说的没错吧?」「哎呀哎呀,客观来说,您说的一点没错呢,这位少校阁下」这骤然冰冷下来的语气让沃龙佐夫的公鸭嗓子也登时变得阴阳怪气起来,好似对上针尖的麦芒,「不过,您的说法还真是有些过分呢,是故意找茬是不是?虽然我觉得,对卡西米尔人用的这些手段,完全可以被当做军功夸奖,但是您的说话语气和遣词造句,似乎有些不那么客气呢?难道说,您所在的集团军,都是如此性格不拘小节之人吗?不论如何,为了您能够活得平安,还希望您能够谨言慎行呢,这只是我的一点建议哦」「原来如此,能得到第十三集团军鼎鼎大名的沃龙佐夫上尉指教,我可真是光荣呢。

    废了好大劲才找到这里,真的是不虚此行啊」我干笑了一声,然后紧握住了腰间那柄利剑的剑柄,「满足,上尉,你说的,这里可以让我感到满足,对吧?」「你他妈找茬是不是,我……」不等他将话说完,我便拔出黑火,一剑砍下了他的脑袋。

    锋利的黑色剑锋轻易地切断了脖颈,失去生命体征的躯体顿时扑倒在地,放大的瞳孔上还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能够让她们,还有了解了她们过去的我所能感到满足的,便是让你们这些畜生不如的渣滓下地狱」「杀人了!杀人了!」有个矮胖子颤颤巍巍地想要抄起一张小木凳砸向我,却对上了我犀利的视线,吓得惊叫地想要四散而去。

    而我只是轻轻地打了个响指,熊熊的大火便燃烧起来,劈啪作响的声音在建筑内蔓延开来,让惊声尖叫地想要逃跑的嫖客们眼神中只剩下惊恐的烈焰。

    「复仇」几乎听不到脚步声,守林人慢慢地走上前,将上了弦的复合弩对准了沃龙佐夫那肥硕的头颅,狠狠地扣下了扳机。

    「正义」陨星不动声色地将弩炮装填,然后缓缓抬手,对准了那些瑟瑟发抖的嫖客。

    「血火同源,血债血偿」伴随着黑火的剑锋所舞动的,是震怒的烈火。

    我们离开了那片曾经被乌萨斯占领的聚居区。

    在身后的,是冲天燃烧的烈焰,被释放的俘虏,以及遍地的乌萨斯军人尸体。

    获释者的啜泣声与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交织,烧焦的气味与丛林的清香汇聚,弥漫天空的烟雾与空中双月的微光相映,化作一番十分别致的景象。

    清凉的冷光照在林间,拭去了我们身上的血腥。

    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而我和陨星无言地跟在了守林人的身后。

    尽管完全没有说好,但仿佛已经知晓了互相之间的心意一样,默契地在月光下的森林中前进着。

    最后,我们抵达了我在梦幻中所见的那一处山洞前。

    跟随着守林人走进洞穴中,眼前

    的是一座用石头所堆砌的小小墓碑,上面却没有墓志铭。

    但一同站在墓碑前的我们都知道,这座坟茔下埋葬的,是两个被残酷的战争与残暴的军阀所谋害的孩子,是名为克伦基的小镇,是幸存者美好的末来。

    「战争没有考虑到你们是孩子,只能残酷的索取。

    即便无力终结所有战争,至少我们今天我们得以诛杀浑身鲜血的魔王」三个人一同完成了这一场复仇。

    我脱下了头上那顶几乎能把脖子压弯的军帽——讽刺的是,杀人的凶手也戴着带着同一部队的军帽——慢慢地放在胸口,对着无名的墓碑鞠了一躬。

    我并不知道这两个孩子,还有克伦基镇的镇民们能否安心瞑目,但是既然已经摧毁了首恶所建造的人间地狱,自己已经在形式上,为他们带来了迟来的正义。

    ——不过也就只是迟来的正义罢了。

    奇迹并不会发生,被害的冤魂也不会复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有没有意义。

    我唯一知道的是,唯有这么做,自己才能维持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良知。

    陨星默默地走出山洞,摘下几朵纯白的小小野花,放在了孩子们与镇民们的墓碑前,像是在祈祷着什么一样,沉沉地念叨着:「作为佣兵,我曾经营救过无数的孩子……战争中最无辜的是孩子……他们天真无邪,本该有着属于他们的童年……但是……」说到这里,她的眼眶中,滴落了两滴泪水。

    而守林人只是有些木然地凝望着这一切,仿佛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良久,她才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一样,慢慢地从衣兜中掏出了一把带着灰的口琴。

    将那造型简单的乐器慢慢地送到嘴边,上面的灰尘缓缓抖落,飒飒的悠扬乐声响起的瞬间,落叶如雨;而我则跟着那口琴的曲调,跟着内心的凄凉,缓慢地唱了起来:「光轻如纸张光散落地方光在掌声渐息中它慌忙她在传唱不堪的伤脚本在台上演出最后一场而全村的人们在座位上静静的看时间如何遗弃这剧场战火弄脏她的泪光谁在风中吵着吃糖这故事一开始的镜头灰尘就已经遮蔽了阳光恐惧刻在孩子们脸上麦田已倒向战车经过的方向蒲公英的形状在飘散它绝望的飞翔她只唱只想这首止战之殇恶夜燃烛光天破息战乱殇歌传千里家乡平饥荒天真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她被芒草割伤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是否醒来有面包当早餐再喝碗热汤农夫被烧毁土地跟村庄终于拿起枪她却慢慢习惯放弃了抵抗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是否院子有秋千可以荡口袋里有糖刺刀的光被仇恨所擦亮在远方野蛮而她却微笑着不知道慌张恐惧刻在孩子们脸上麦田已倒向战车经过的方向蒲公英的形状在飘散它绝望的飞翔她只唱只想这首止战之殇恶夜燃烛光天破息战乱殇歌传千里家乡平饥荒天真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她被芒草割伤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是否醒来有面包当早餐再喝碗热汤农夫被烧毁土地跟村庄终于拿起枪她却慢慢习惯放弃了抵抗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是否院子有秋千可以荡口袋里有糖刺刀的光被仇恨所擦亮在远方野蛮而她却微笑着不知道慌张天真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她被芒草割伤天真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她被芒草割伤……「歌与口琴声将尽,我们跟着歌声的余音,慢慢地走出了山洞,将悲楚留在了身后。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湿润的大地上,夜晚的森林却也显得十分热闹,时不时便能听到动物的脚步声与虫鸣的聒噪声。

    自然的气息弥漫在空中,组成了一张温柔的大网。

    行走在夜晚的森林间,将从血腥中走出来得三人笼罩其中,眼前所能见到的都是这张网所织造的青绿色,在夜光下显现出柔和却迷蒙的色彩。

    在双月的亮光下,树木仿佛被镶上了一道银亮的花边,映照出摇曳的影子。

    而我们的所在地则位于一片林木的环绕中,在视野的尽头,一座翠绿色的阔叶林在夜色下赫然耸立,让我感觉自己十分渺小。

    在预

    先准备好的地点换下了那伪装身份的乌萨斯军服,将其付之一炬后换上一身新的黑衣,将易容用的仿真面具与脖颈间的微型变声器取下,我便从那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伪装中重新解脱出来。

    而陨星与守林人,也缓缓摘下了隐藏面容的轻纱,烧掉了那一身行动时的战斗服,换上了原本的衣装。

    这样一来,这个夜晚所发生的一切,就将会在新闻中变成第十二集团军的某个少校带着自己的两名部下血洗了第十三集团军的一处驻扎地——至于实际的真相如何,或许将不会有人关心。

    眼前的植物还没来得及在月光下一展舞姿,便被黑色的火焰悄然吞噬。

    我用自己的火焰法术清理出了一块小小的空地,而为了这一场复仇做了充分准备的陨星和守林人则像是过去她们穿行于森林中时那样,在焦黑的、冒着丝丝热气上搭起了帐篷,稳稳当当地立在空地的中央。

    我靠在火边,让夜晚稍微有些发冷的身体稍微暖和一下。

    而在一边,守林人和陨星沉默不语,静静地望着噼啪燃烧的火堆。

    三人就这么围坐在明亮的篝火边,久久无话。

    「想要说些什么吗?」最终,还是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开腔道。

    「……纵使完成复仇,但是已死之人,终究无法归来」艾拉菲亚少女一个词一个词地回答着,那痛苦的眼神让人心生怜悯。

    我本来还想再问问她的家庭,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因为结果显而易见。

    一边的陨星见此,也用十分无奈的语气接道:「在克伦基镇的故事,只是作为佣兵的我,无数过去中的一个。

    但是如果能够本分地过平静的生活,又会有谁赌上生命厮杀?身居高位之人,他们从不在乎我们怎么想,只顾驱万民于水火,加荣华于己身……只要战争仍在继续,就不会有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的,也不会有人的性命,是不可以被舍去的」「……说到这里」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金发的萨卡兹女人柔声开口,「少校阁下……即便当初对我们的救助可以用同情和恻隐解释,但究竟是什么,让您愿意来帮助我们两个如此普通的人到这个地步?」听到这句话,我有些苦涩地摇了摇头,看着摇曳的火光,回答道:「曾经,有一位骑士,她面对着远比自己强大的敌人,奋勇作战到了最后一刻,即便身陷绝境,也没有选择屈膝,而是秉信着自己的光明大义。

    她告诉我,她绝不轻易下跪」一边说着,我还一边在这个夜晚回忆着那比我的火焰还要耀眼得多的阳光:「我并不是那样的崇高者。

    我所能做的,也就是这样而已」说到这里,我从腰间取出了自己的那个不锈钢水壶。

    轻轻地摇了摇,里面的烈酒哗哗作响:「喝点吧。

    这里面的东西算是个万能药,一旦上了头,就能把过去的痛苦暂时遗忘了」言毕,我直接拧开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那像是吞下了刀子的刺激感顿时充满了口腔;然后,我就这么将酒壶递给了陨星——这个萨卡兹女人犹豫了一下,最后也没有客气,接过了酒壶,仰头灌了一口,鼓动着咽喉将其喝下;最后,脸上的稚嫩还没有褪去的守林人也接过了酒壶,有些颤抖地举了起来,往嘴里到了一口,乌萨斯烈酒强烈的冲鼻味道弄得她神情扭曲,但最后还是一点一点地将这「药」吞下了肚。

    就这样,围绕着火堆,甚至连话都没有几句,我们三个人就这么互相喝着酒,慢慢地将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茂密的森林中,没有杀戮、没有纷争、没有仇恨,只有三个本不该成为士兵的士兵,忘却了时间的一切,交换着一壶烈酒,舒缓身心的疲倦。

    感受着火堆的温度,伴随着身体的暖和,身体与精神上的疲倦让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但酒精的作用却又让我身体火热,并没有什么睡意。

    再一次喝下一口烈酒后,将不锈钢酒壶递给了旁边的陨星,像是要找到什么话题般地问道:「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我们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她无可奈何地回答道,「所以,我也……不清楚接下来应该去哪里」「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那里是一座方舟,有着稳定的工作……更重要的是,那里的人们相信着平等与尊重。

    或许在那里,你们两位能找到新的归处吧」「……谢谢你」忽然间,一直不言不语的守林人,有些突兀地向我道了谢:「……没有你的帮助,我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完成复仇,然后就这么徘徊在那片森林里,直到彻底迷失自我吧。

    至少现在,我可以重新审视,自己将来应该怎么走了」

    「我只是做了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情而已」艾拉菲亚少女的话语,让我忍不住将视线从火堆边挪开,望了过去。

    比起初次相遇时的无助、一同行动时的冷漠,此时她的话语中带上了几分属于人间的温度。

    因为酒精而微微泛红的小脸,在火光的映照下,看起来格外迷人——或许如果没有遭遇那一切的话,她会成为很好的女性吧,我忍不住想到。

    而一边的陨星,则充满了一种与少女不同的知性。

    佣兵的生活似乎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我能明显地感受到她那颗善良而温柔的心灵,这让同样面色微红的萨卡兹女人充满了一种成熟的魅力。

    想到这里,也带上了几分醉意的我,感觉鼻腔里升起了一股十分迷醉的香甜气息。

    与此同时,眼前的两名女性似乎也被这炙热的气氛所感染——陨星腰部紧扣的腰带解开,似乎有些不舒服地在火堆边轻轻摇晃着着身体;守林人则看起来热得更加厉害,她敞开了身上灰绿色的外套,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身体,感觉有点热啊」「我也是,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大概是因为喝了酒吧。

    烈酒能够加快血液流通,给人以温暖的感觉……」就像是脑袋被定住了一样,我感觉自己的眼睛挪不开视线,内心莫名地涌起了一阵躁动,身体也溢出了不少的汗水,精神却感到一阵疲倦与迷惘,甚至连话都不再想要多说。

    不知不觉中,三人互相递过酒壶的速度慢了不少,距离却在慢慢靠近,最后索性一齐靠在了火堆旁的帐篷边,稍稍放松了下来。

    似乎是因为贴得有些近了,眼神已经十分迷离的陨星稍稍用鼻子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摇晃了一下脑袋:「唔,少校,那个……身上好像出了很多汗,味道真大……」「啊,这样嘛,这也是当然的吧……」仿佛是这句话提醒了我。

    大概是因为酒精与篝火的作用吧,我顿时感觉周遭的空气中也洋溢充满了一股浓烈的体味。

    毫无疑问,在酒劲与篝火的作用下,身边的两人也出了很多汗。

    随后,当我稍稍回过神的时候,便猛然注意到,自己的下身无可避免地坚硬了起来。

    虽然此时或许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但是身边两个出众的女性,就这么让我感到了兴奋;当然,兴奋的似乎也不只是我,陨星和守林人看起来也有些奇怪,同样喝了不少酒的她们双眼迷离,两腿也似乎有些焦躁地磨蹭——不过尽管此时三个人大概都意识到空气中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了起来,但是内心所残存的几分理智,却还是让人有些本能地抗拒着向欲望深渊滑落的过程。

    「喝点水吧,两位。

    喝太多酒后稍微喝点水呢或许会感觉好点」意识到了这一点,我一边努力地呼吸了一下,一边从行囊中取出了水壶,为了给此时因为燥热而感觉十分缺水的自己补充水分,咕嘟咕嘟地仰头往嘴里灌着水,冰凉的水流过喉咙,让我稍微舒缓了一些。

    然后,就像是刚才喝酒的时候那样,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水壶朝着一边的陨星递了过去。

    「啊嗯……」却不曾想到,仅仅只是触碰到我的手,陨星就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喘息,让我的内心一阵颤动。

    即便看着这个萨卡兹女人已经接过了水壶,我却还是鬼使神差般地伸出了手,轻轻地触碰到了她的身体。

    发热到微微出汗的身体有着奇妙的手感,那体温让我不由得无法松开手,就这么变得无法动弹地感受到了这具身体的柔软。

    「唔,呼……」「唔,唔唔,好软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陨星非但没有推开我放在她腰间的手,反而同样渴求般地向我伸出了手,开始轻轻触碰着身体。

    白皙的指尖那轻柔的触感让我的内心一阵发痒,忍不住开始活动起放在她身上的手,更加直接地贴了上去,抚摸着那牢牢地吸引着我的身体,感受着这个萨卡兹女人的触感。

    「你们,在干什么啊……」有些粗重地喘息着,细嗅着空气中的汗味,身体带着瘙痒的触感,看到了这一幕的艾拉菲亚少女脸上的红润深了几分,视线里满是惊讶。

    然而对于我和陨星来说,两个人理智的刹车却逐渐失灵:心中隐隐感觉或许不该这么下去,手上的动作却还是依旧继续着。

    明明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男人和女人之间会做的事情,但是身体上的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驱使着让我们不愿意停下来,任由身体内的涌动热流蔓延全身,无法停止地慢慢沉沦其中。

    最后,在气喘吁吁、几乎已经热到难以忍受的气氛中,这过于舒服的感触让我们索性将身体紧贴在一起。

    一边的守林

    人看着这一幕,似乎也被这渐渐热烈起来的气氛感染,主动将身体凑了上来。

    看着陨星手中的水壶,我强压下内心快要爆炸的欲望,轻声地提醒道:「两位,喝点水吧……稍微清醒一下」「哦,嗯……」萨卡兹女人点了点头,直接举起水壶就朝着自己的口中灌了两下。

    只是此时她已经失去了对力度的掌握,用力过猛的动作让她呛到了水,剧烈地咳嗽着。

    清澈的水流顺着下巴滴落,浸润了已经被溢出的汗水所黏着的衣服,将那一身浅灰色的毛衣染上更深的颜色。

    我轻轻的吞下一口唾沫,忍不住将身体凑上前,轻轻地舔了一下,吸吮起了被水浸润的衣服,带着些咸味的口感冲击着口腔。

    「唔,啊啊……」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在乎这几乎已经接近性骚扰的举动了。

    伴随着身上的汗水渐渐变得粘稠,两人温热的肌肤互相紧贴,我已经兴奋到坚硬勃起的那个顶到了柔软而圆润的屁股;但是陨星似乎根本不在意,甚至有意无意地用舌头磨蹭着我的身体,那柔软的感觉缓缓地触碰着我的胸口和腹部。

    昏昏沉沉的大脑,已经渐渐无法再进行思考。

    「水,我也,想要水……」同样晕乎乎的守林人似乎已经忍耐不下去了,晃晃悠悠地将身体靠了过来,有些筋疲力竭地贴在了我的身上。

    只能勉强分辨出这句话的我匆忙将水壶递给满身是汗的守林人,然而她只是用迷糊的视线望着我,微微吐出小巧的舌头,似乎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样才能喝水。

    我尝试着将水壶贴上去喂水,然而艾拉菲亚少女的舌头却岿然不动,灌进去的水反倒流出来不少,打湿了她灰绿色的衣衫。

    「水,快来水……」「那我就只能,用这种方法了呢」说罢,把水含在口中,我将嘴唇贴了上去。

    守林人的嘴唇十分柔软,不知道是因为少女天生就是如此,还是因为被酒精所软化了精神。

    我就这么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把水灌入她的口腔。

    艾拉菲亚少女本能地开始吮吸着我的舌头,微微颤动着咽喉,一点点地将喂进去的水喝了下去。

    「嗯,啾……」互相缠绕的舌头那软绵绵的触感弄得我十分舒服,内心的跳动也愈发激烈起来。

    不知不觉中,明明水已经几乎全部喂给了她,守林人却主动吮吸起了我的舌头,那美妙的感觉让我本就变得迟钝的大脑愈发昏沉起来,身体被她所带动,同样顺着动作吮吸着她的唇瓣,难分难舍地互相磨蹭着。

    这美妙的体验让我不愿分开舌头,但是水喝完之后,我们的双唇最终该是慢慢地分开了,只剩下唾液悬挂在空中的丝线。

    口中残存的那股互相舔舐的感觉让我迷醉,不由得期待着想要再多做些什么,而艾拉菲亚少女似乎也是如此——她的嘴唇很快主动碰了上来,接着把软绵绵的舌头伸了进来。

    「嗯,啾,还要……」分明已经失去了喂水这样的拙劣借口,但我却依旧没有拒绝她的献吻,就这么迎接了上去,与守林人一起难分难舍地缠绕着舌头。

    艾拉菲亚少女迷迷糊糊地将唾液送进我的口中。

    内心躁动的我盛情难却,就这么吞下了她的唾沫,随机胸口升起一阵甘甜的感觉,驱使着我缠绕上了她的舌头,吮吸着柔软的嘴唇,同时将有些粘稠的唾液吞下了肚。

    感受着我吸吮舌头与吞下唾液的动作,守林人的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像是得到了什么鼓舞一样,微微卷了一下舌头,将自己口中的唾液送了进来。

    微微的甘甜和林木般的清香,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粘乎乎地与她互相摩擦着嘴唇,不断吸吮着对方舌尖上分泌出来的唾液。

    在这热烈的舌吻中,我甚至能感觉到陨星那有些惊讶的视线——只是我们两人却丝毫不在乎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喘不过气为止,终于将嘴唇分开之后,守林人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慢慢地躺在了平地上。

    「啊,哈啊,哈啊,真是,口渴……」尽管舌尖有些麻痹,舌头上泛起的一股燥热的浪潮还是让我还是抓起了水壶,一口气灌下了一大口冷水。

    只是在我还在灌水的时候,陨星也像是被吸引了一样将脸凑了上来,吸吮着我的嘴唇:「嗯,啊啊,我也……我也想要喝水……」含在口中,还没来得及吞下的凉水,就这样顺从着温热与甜香感觉,甚至根本不去这样的行为有什么含义,就这么和陨星重叠嘴唇温

    柔地将舌头伸进去,将水喂进她的口中。

    萨卡兹女儿也开始吮吸着我的唾液,黏糊糊地缠绕着舔舐着舌头,那柔软而甜美的感觉让我的理智完全丧失,只是就这么与她的舌头在水上跳着颠鸾倒凤的舞——直到将最后一口水喂了进去,暂时分开了嘴唇。

    或许这样的刺激有些突然与强烈,陨星的肩膀颤抖着,同样也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慢慢地让身体放松,躺在了地面上的守林人旁边。

    我还在迷糊,两人却又已经沉浸在了更进一步的事情当中。

    「嗯,唔……」「嗯啊,啊啊……」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呢?在篝火的噼啪声中,像是不约而同的默契一样,陨星和守林人慢慢地靠在了帐篷边,不断紧紧地夹着双腿,难耐地想要渴求着什么。

    这有些让人想入非非的画面使得我的下身慢慢地感受了一股热流,身体内那股稍稍平息下来的躁动也重新开始涌动。

    虽然感觉自己似乎不太应该做这样的事情,但是这一个晚上经历了太多,昏昏沉沉的大脑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甚至觉得眼前的萨卡兹女人与艾拉菲亚少女也和自己是相同的感受。

    「嗯啊,哈啊啊……」不知不觉中,陨星已经将手伸向了自己双腿间的肉缝,撩起那一层紧身的短裙,用手隔着一层布质的内裤磨蹭着自己的腿间,看起来……「……是在自慰吗?」此时已经没有余力让我思考语言的运用,就这么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啊,嗯,啊啊……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这么做……嗯啊……」看着这个萨卡兹女人用手指爱抚着自己跨部的动作,我的理智便再也冷静不下来了。

    这个时候,甚至不再需要喝水这种借口,身体内因为乙醇与欲望的鼓动而一阵燥热的我慢慢地上前,靠近了陨星满是红晕的脸,直接将嘴唇靠了过来。

    萨卡兹女人微微睁大了眼睛,却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反倒像是轻轻地对我点了点头一样,小心翼翼地把嘴唇凑了上来,口中还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在将脸凑近之后,她便主动像是要将那份柔软都吸入口中一样,开始吮吸我的嘴唇,唾液发出丝丝的声响。

    那犹如蜜汁般的感觉持续了好一阵,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还保持着一丝清醒的我才连忙分开嘴唇。

    「呼,呼……」「啊,啊啊,我,我也有点想要,这个……」变得酥软许多的声音,让我不由得撇过视线,看到的是脸上已经染上了大片大片红晕的守林人。

    她扭捏摇晃着身体,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满溢汗水,扭捏着身体渴求着我。

    这样的要求自然没有理由拒绝,我将嘴角还带着陨星唾液的嘴唇凑了上去,艾拉菲亚少女便十分迷离地凑了过来,轻咬住了我的嘴唇,几乎没有技巧地与我开始了青涩的唇吻。

    「啊,嗯,我也,还要……」似乎是被眼前的这一幕所触动,陨星也从旁边靠了过来,凑上嘴唇加入了这场厮杀,变成了三个人转灯般地用嘴唇互相亲吻的情形。

    同时仿佛是要填补唇与唇之间被空气所占据的空隙一样,三人几乎同时伸出了舌头,在燥热之中互相舔舐着,然后慢慢地伸出手开始抚摸彼此的身体:守林人有些依赖般地抱住了我和陨星的腰身;陨星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一边抚摸着我的胸膛;我则毫无顾忌地伸出手,开始顺着腰肢抚摸她们柔软的身体。

    伴随着这让人陶醉的行为,身体渐渐酥软下来的两人缓缓将身体躺在了松软的大地上,松开了紧紧缠绕的香舌。

    我也顺势跟着一同俯下身体,直接将两人推倒,变成了我一个人将身材火辣的萨卡兹女人与情窦初开的艾拉菲亚少女按在身下的动作。

    「唔,唔唔,热……」「啊,啊啊,真是的,为什么感觉身体这么难受……」守林人已经像是发了烧一样迷迷糊糊地嘟囔起来,姑且还保持着几分理性的陨星则缓缓伸向了自己的腿间,在掀起裙摆之后又像是要散热一样,自己慢慢地脱下了已经被体液所沾湿的黑色内裤,然后发出了一声舒缓的呻吟,仅仅好像只是这样就舒缓了许多。

    犹如被那畅快的表情所吸引,守林人也有样学样,学着那样的动作,缓缓扯开了包裹在大腿上紧身的绿色丝袜,稍稍用力地把白色的内裤拉扯了下来,让自己最为炙热的地方在空气中冷却下来。

    虽然她们看起来舒服了很多,但是在我这个角度看来,两人的身体毫无防备地门户大开,腰部抬起后那两处嫩粉色的秘境也就这么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而更为重要的是,陨星和守林人的那里似乎已经成为了身体瘙痒燥热的源头,她们的手已经在无意识

    中摇曳地塞进了大腿的根部,用指尖上下开始骚动自己的小穴,响起了一阵阵的水声。

    这实在是香艳的场景,让我也不由得吞下了一口唾沫,强压着内心的冲动,低声问道:「唔,你们……还好吗?」「唔,唔啊,好热,身体,热得停不下来……」在一边,那个之前在面对我时也十分沉稳的陨星浑身扭动地挣扎,手指有些狂乱地骚动搅弄着自己的阴道,粗野的动作让人感觉那里是她全身奇痒无比的根源。

    眼看着这个萨卡兹女人的动作行将失控,我直接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陨星手上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但是身体却还是焦躁难耐地扭动着,金色的双眼中充满了湿润的神色,满是渴求的意味,似乎是想要自己的私处得到更进一步的安慰。

    而就在我的眼前,她的双腿毫无防备地张开着,没有被黑色的丝袜与短裙所包裹的白皙的身体,在两腿之间的位置突然被粉红色的小丘所晕染,敞露在我的眼前。

    被那那片粉红所诱惑,同样感到迷离的我忍不住想要触碰的欲望,在不知不觉中就伸出了手。

    「嗯啊,啊啊……!」在指尖触碰到秘密花园的那一刻,金发的萨卡兹女人口中发出了畅爽的呻吟声。

    与此同时,伴随着她浑身颤抖的一阵扭动,在一片粘稠的潮湿中,我的之间十分轻松地就被吸入了内部,令人吃惊的柔软伴随着手指的进入深深地陷了进去——明明知道这大概是不应该做的事情,大脑也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但我的手指却再也停不下来了。

    伴随着我的手指揉捏的动作,陨星浑身都在畅快地颤抖着。

    似乎比起自己毫无技巧的自慰,我的手指更能让她舒服,萨卡兹女人就这么任由我的指尖摆布,那副顺从的样子反倒耿介刺激着我的欲望,于是便开始任凭手指上的动作用力起来,将指节浅浅地深入到了小穴的入口处,开始小幅度而快速地抽送起来。

    那骤然剧烈的刺激让陨星大大地张开了双腿,腰部煽情地扭动着,仿佛是在配合我的指尖;而我自然将指尖更进一步地插入其中,感受到了粉色的肉壁包裹住手指的触感,像是凝胶一般柔软的媚肉就像是要把我的手指溶解般缠绕了上来,时不时还分出一根手指,刺激着那附近紧紧绷着的肌肉——那里是她的尿道口。

    感受到自己的敏感处正在被我触碰,眼前这个逐渐显得美艳的萨卡兹女人在娇喘的声音间哀鸣道:「呼,唔啊啊,不要,碰我的那里……啊啊,呼啊啊……大腿那里,好热,嗯啊,感觉变得奇怪了……」「现在怎么可能做得到啊,真是」被粉红色的肉缝所隐藏的洞口,只是抚摸着外围,陨星的娇息就变得急促起来。

    平时的我或许会用更加庄重的方式看待这里,但是此时欲望的潮涌与酒精的麻醉却让我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是已经被激发了情欲的萨卡兹女人却并没有抗拒我的动作的意思,尽管夹杂着害羞的情绪,但是她却自己主动将腰部抬高,让我的手指得以轻松地在小穴间抽送,仿佛是在请求我施加更进一步的爱抚。

    于是,我便更换了简单地用手指抽送的战法,转而以食指与中指在入口处画着圆圈,在入口处以那道十分粉红的缝隙为中心抚摸着。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动作,陨星的反应却十分强烈,不断因为快感的冲击而扭动着身体。

    一边这么抚慰着她的身体,我一边转过头……「啊,嗯,啊啊……哈啊……」那细若蚊呐,但是却又有些动听的声音将我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将手指伸进自己那已经被撕开的丝袜,守林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催动着情欲一样,用手指使劲地按着自己流着蜜水的穴口,同时面色复杂地看着我和陨星,其中饱含着艳羡与渴求。

    那在人前冷峻的艾拉菲亚少女,此时已经满脸都是迷离,不懂风情的她口中只能用简单的呻吟来宣泄自己内心的欲望。

    这副样子让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低声道:「把手拿开吧,让我来」「啊,嗯,啊啊……」一边迷迷糊糊地答应着,她一边主动将玩弄着自己小穴的手挪开了,然后双手放在看起来因为被绿色的丝袜勒紧而充满了肉感的大腿处,就这么慢慢地将其打开,把已经十分湿润的私处送了过来,就像是要展示给我看一般。

    当然,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用自己已经熟练的床技,手指触碰到她腿间的那一刻就开始了爱抚的动作。

    比起陨星那黏糊温热的触感,守林人的小穴则是包裹住了我的手指,在狭窄中紧紧地收缩着。

    面对着这份紧致,我在手指上稍稍用了点力,就直接在爱液的润滑下进入了

    狭窄的甬道,那被强烈地吸附的触感,让我感觉她是不想让我的手指出去一般。

    「真是紧呢,守林人」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