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性爱中，人都是动物

    虽然只有14岁，但是性生活这件事对于凌曦来说并不陌生。

    她的第一次性高潮并不像很多普通女孩一样来自某晚的一次夹腿，而是源自她自己的探索。

    当体验到了第一次自慰高潮的快乐后，凌曦便开始寻找更有趣的性事。

    学校高中部的某些学姐，酒吧的女老板，性格开朗的某个研究生，或者是某个公务员……什么样的人凌曦都试过。

    当然，都是女人，女alpha，或者女beta，女omega也可以。因为凌曦觉得男人实在恶心。

    这里面凌曦最喜欢和那个公务员玩，那个公务员是个beta，白天会穿着制服带着胸卡，在行政大厅的窗口给市民们办理业务，口音是标准的普通话，说着一板一眼的服务用语，礼貌地像个机器人。无论来办事的人是口齿不清听力不佳的爷爷奶奶，还是话说不明白也听不懂的二傻子，她永远都是面带微笑，好像她只有这一个表情。

    而晚上，这个公务员依然会做到“为人民服务”。

    她会脱光了衣服，跪在凌曦的面前，舔着她的脚，吸吮她的脚趾，求凌曦这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戴上假阳具狠狠肏她，玩到她失禁，会让凌曦做她的主人，然后她像狗一样摆着尾巴。她也会把凌曦抱起来，用她短小的性器把小女孩顶在墙上肏。

    在性爱中，人都是动物。

    想到这的时候，凌曦才慢慢从刚刚自慰的高潮中回过神。她渐渐睁开眼，把扯着自己乳头的手松开，而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

    面前的镜子已经是白色一片，耳边依旧是风暖的呼呼声。

    凌曦抬起手，随便在镜子上横着摸了一把，镜子上的小水珠迅速被赶到了一起，开始一股股往下流，镜子开始出现横七竖八的光影。

    高潮后的凌曦面色潮红，她再次分开腿，低头看了看自己泛着深粉色的湿润的阴蕊阴穴，揉了几下，像是在表扬那片私密刚刚带给自己美妙的感觉。

    她嗓子里轻咳了一声，再抬头看向镜子的时候，发现那些水流像眼泪一样一道又一道。

    镜子哭了。

    房间里的空调开的很暖，自慰后凌曦抱着薯片缩在沙发里看电视，没看一会她就困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她撑起身，发现右胳膊被压麻了。

    手机上是一串很长的数字，凌曦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她从来不存这个人的电话，只看号码就知道是那人打来的，之所以不存是因为凌曦并不觉得记着那个人的电话有什么意义。

    “喂，小曦，是妈妈，你在干嘛呢？”电话那头传来柔和的女声。

    凌曦翻了个白眼，她用脖子夹住电话，用左手揉着发麻的右臂。

    “还能干吗，睡觉呗，现在国内是几点了你不知道吗？大半夜给人打电话吵醒人睡觉很没有礼貌，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吗？”

    女孩的语气冷冷的，虽然是跟自己的母亲说话，可那话语却像能冻死人，带着满满的烦躁情绪。

    但是电话那头的“妈妈”并没有任何不满，反而道起歉来。“对不起小曦，对不起，妈妈忙得忘了时间，对不起，妈妈刚开完会，没看到几点。”

    凌曦把脚丫搭在了茶几上，继续抓过身边的薯片，咯吱咯吱吃起来。

    “你有事吗？没事就挂了吧，我还要睡觉呢。”女孩不耐烦地说着。

    “啊……妈妈没什么事，就是挺想你的。”

    女人的这话让凌曦哼笑了声，她把一片薯片塞到嘴里，拿过来旁边的遥控器，刚才睡着之前看的那个电影早就演完了。

    电话始终接通着，女孩完全不说话，眼睛一直盯着电视的画面，她一口口咬着薯片，女人说什么她偶尔会嗯一声，但只那么一声也完全是敷衍。

    电话大概通了十分钟，期间凌曦说的话没超过五句，而那边的女人却一直是非常温柔的语气。她的很多问话凌曦并不回应，但是依然不会让女人生气，她仍会细声细气继续和女孩说起其他的话题。

    通话挂断了，凌曦随手把手机往沙发边一扔，继续拨动遥控，找着午夜里有趣的节目。

    如果不是家里主卧的墙上还挂着男人和女人结婚时的婚纱照，凌曦恐怕早就忘了女人的模样。

    电话那头那个叫凌若薇的女人是凌曦的妈妈，她是着名国际快消公司bma欧洲区副总裁。

    bma的主要市场在欧洲和美洲，欧洲市场比美洲市场竞争对手更多，所以面对的压力更大，事务更加繁杂。

    凌若薇是在凌曦8岁的时候从国内一家快消公司跳到bma公司，当时正值bma欧洲市场被其他对手挤占，甚至公司里的人也被对手挖走，这才让当时并没有国际公司经验的凌若薇有了入职bma的机会。

    在将近叁年的商战中，凌若薇展现了一个omega的坚韧和不逊于alpha的智慧和能力，守住并夺回了bma的大部分市场，于是她迅速在欧洲公司站稳了脚跟，如今已经成为bma的首位华人区域副总裁。

    可是得到就要付出代价。

    凌若薇入职bma后，完全没有时间回国回家，对家庭彻底撒了手。

    女人不在家，男人很快就开始馋肉味，任飞便出去找人一夜情。而凌若薇挣回来的大把钞票也成了任飞花天酒地的资本。

    任飞把女儿凌曦送进了住宿制私立学校，不管不顾，自己便开始放飞自我的玩。从一开始的出去开房，到后来发现女儿凌曦并不会把这些事告诉母亲凌若薇，就干脆直接带人回家搞，也就发生了最开始的那一幕。

    虽然在住宿的私立学校，孩子们会攀比用的、玩的、穿的多高端多值钱，可是每到亲子活动的时候，每到周末家长们开着车来接孩子的时候，凌曦才感觉到最真实的孤独。

    她有父母，却如同没有，在母爱父爱上，她穷得分文不剩。

    她虽然住着大房子，可是厨房里永远没有小时候的烟火气，有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剩下的冷粥。

    家里冷冷清清，她想聊天的时候只能和人工智能小机器人对话。

    打到电话那头的跨洋电话，永远只能在妈妈开完会后才能接。

    家里来的和父亲纠缠的人越来越多，那些人笑着看着凌曦，仿佛凌曦才是这个家里的来客。

    终于，凌曦不再对电话那头的声音叫“妈妈”，不再在乎家里来了什么人，发出了什么恶心的声音。

    她开始逃课，因为她有钱，她可以到任何地方找任何人玩。她探索自己的身体，探索成人世界的乐趣。

    她吸烟，喝酒，文身，结识各种人，和不同的人做爱，无所谓那些人用什么样的方式进入自己，只要能让她浑身舒爽，只要能把她送上高潮，她都可以接受。

    她比同龄的人都早熟，连身体也是。

    在分化成omega之后，凌曦明白，信息素是个可以催发情欲的东西，她用她栀子花香的信息素勾引着被她看中的身体，在性爱中醉生梦死。

    可每次高潮后那迅速回落的空虚感，反而会让她更加憎恨她的妈妈凌若薇，如果不是她自私的为了事业，如果不是她对家庭的不管不顾，这个曾经还温暖过的小家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样子？而自己，又怎么会是如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