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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闻讯就立即赶来了,生怕自己的大妇之位再次被抢了去。 而妈妈穿好了裤子后,就满脸笑意的迎上那麦娘,想牵起她手叙话。 可麦娘并不领情,不着痕迹的躲过了妈妈。 麦娘往供桌上的祖宗神位瞧了瞧,对莘长征说:「老爷,你没忘吧、当日在祖宗面前说过的话?」莘长征这一听,顿时尴尬了。 妈妈虽不明就里,但也心知不好,这麦娘是明显是来者不善。 妈妈心中难受,当初她对麦娘亲厚、有情义,视她为好妹妹,她怎能如此恩将仇报?妈妈叹息,问莘长征道:「老爷,你说啥啦?」莘长征支支吾吾的。 麦娘见此,便替他说:「当时,你抛弃了老爷,回去找你那野老公、野种,老爷就在这儿说过,你这个淫妇,一定不得好死」妈妈很想反驳,那不是野老公,更不是野种,反而莘长征才是野老公。 但妈妈不敢说出口,生怕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妈妈有话不敢说,又不见莘长征帮口说话,便委屈得掉眼泪了。 这让莘长征见了,倒叫他心疼起来。 他对麦娘说:「你个多嘴玩意,滚回后院去」这不是骂她,莘长征说话就这样,粗鲁惯了。 麦娘没有在意,反而接着说:「老爷,男子汉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何况咱莘家列祖列宗都亲耳听着呢」她说着时,还对着那张供奉祖宗神位的供桌,挑了挑下巴。 乡下人都敬重祖宗,在祖宗面前说过的话,真不好当放屁。 当日,妈妈被解救下山,莘长征确实气得七窍生烟,就在这厅堂里,当着祖宗的面,咒骂了一顿重话。 只不过,莘长征也确实很喜欢妈妈,当日的气,早就消散了,只剩得相思。 而且,日子越长,就相思越重。 都怪山里村妇太不争气了,一个丑过一个,使他对妈妈的惦念,转移不到新人的身上去。 他左右想,总算想到个堵人嘴的办法。 他拨开了伏在他胯间吮屌的二柱子,站起来,一步走近妈妈,抬手狠扇了妈妈一巴掌。 妈妈都懵了,捂着脸,委屈巴巴的瞪着他。 他却说:「臭淫妇,跪下!向祖宗磕头认罪」妈妈懵了片刻,突然就想通了。 这认罪什么的,潜台词其实是「儿媳妇向祖宗认罪」。 妈妈在心中喜道,这是老爷在帮着自己呢。 于是,妈妈便乖乖的朝那供桌跪下了,磕着头说:「不孝儿媳张日秀,给列祖列宗磕头啦,求祖宗原谅」莘长征见到妈妈如此乖巧,不免高兴,笑道:「好,小儿媳这么乖,祖宗肯定是原谅了」另一边的麦娘,原本看见妈妈被扇耳光,还挺欢喜的。 可接着这一幕,让她像是吃了死老鼠一样。 她冷冷道:「祖宗可不会说话,老爷爱咋说都成吧」莘长征满脸不快,瞟着她说:「你是想说,是我曲解我爸我妈、我爷我奶的意思了?」那麦娘吓了一激灵,慌忙摆手说:「不是、不是」她也自知远远比不上妈妈,更不可能取代妈妈在莘长征心中的地位,之所以巴巴的跑来为难妈妈,能撵走自然好,但更多只是想趁机损一损妈妈罢了。 她心下吃醋,酸酸的,但总归不甘心,这么轻易就饶了妈妈,于是又硬起脸说:「老爷,我也觉得祖宗会原谅秀娘,但哪有随便磕个头就原谅的啊。 老爷,你想想嘛,儿女犯了错,哪有不罚的?」莘长征听了,也觉得有理。 他看向了妈妈,妈妈那满月似的丰臀,总是那么吸睛。 妈妈自然能察觉到他在看哪儿,便羞了,细细声说:「妾身认罚的」莘长征「嘿嘿」的淫笑。 那麦娘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便先一步发话:「老爷,咱们先说好哦,打屁股是你的爱好,不是祖宗的惩罚」妈妈幽幽的瞥了她一眼。 那莘长征更是不耐烦道:「你到底想咋样就直说吧」那麦娘便说:「我觉得,罚她给祖宗跪个十天十夜就差不多了」「滚你个臭婆娘,你他妈想弄死她,我先弄死你!」「咋还急眼了呢,你心疼她,减点就是了嘛」「那就跪个一夜得了」「这减太多了吧」莘长征冷冷道:「多吗?」那麦娘自知说到头了,再说就真惹他生气了,便无奈说:「老爷说不多就肯定是不多了」虽然是受罚,但莘长征是心向妈妈的,这让妈妈心中发暖。 之后,妈妈朝着供桌跪了下来,又脉脉的瞧着莘长征说 :「老爷,妾身会乖乖认罚的」莘长征挑着妈妈的下巴,俯身亲了妈妈的樱唇,笑说:「好,这才是我莘家的好媳妇」这话听得妈妈心花怒放,不由得羞涩的一笑。 但那麦娘,就听得甚堵心了。 她嫁给莘长征快十年了,从末被莘长征夸过一句「好媳妇」,实在心酸得紧要。 她好不容易压下了醋劲,走过去拉着莘长征的手,说:「我的大老爷哟,还缠着秀娘干嘛呀,咱们回后院吧」妈妈咬牙瞥了她一眼。 莘长征被麦娘拉着走,走了几步,却对那二柱子吩咐道:「二柱,你去给太太垫膝盖,用屁股垫」那二柱子听了,心中暗暗兴奋,说:「是,小的遵命」于是,那二柱子就走近到妈妈的旁边,趴到地上,请妈妈挪身,双膝跪在他的屁股上。 妈妈依言,把膝盖挪到那二柱子的臀上。 那臀肉又厚又软,跪在其上,确实舒服多了。 妈妈回头瞧向那莘长征,感激道:「谢谢老爷」那莘长征说:「好媳妇,好好给祖宗跪着,明儿一大早,我来给你洗尘」「嗯!」妈妈点头一笑,笑得甜甜的。 那麦娘看得腻歪,强拉着莘长征,赶紧走出门去了。 ……我和顺玲,一直在前院的小偏房里呆着。 这偏房面积约有个10平方吧,说小也不小了,但陈设简陋得很。 就是一间灰黄灰黄的夯土房,加一个顶盖,垒一张坑床,放一套桌凳,就没了。 妈妈离开前,叮嘱过我们不要乱走动,乖乖呆着就好。 这个莘家,看着是粗鄙简陋,但在山里算是大户人家了,男女避嫌的传统规矩还是很讲究的。 尤其是入黑之后,客人就更不许四处走动了,否则可能会按贼办。 所以,我们就一直乖乖呆着。 直到有个叫狗剩的男仆,给我们送来了晚饭。 这晚饭就是两个馒头、两块蒸红薯,加一小碟咸菜。 山里穷,我们对此都有所预料,故也没嫌饭食差。 我反而好奇妈妈正在干嘛,便问了那个狗剩。 那狗剩倒也直说了,妈妈正在前厅罚跪。 他说完后,见我们都是一脸惊愕,就多解释了两句,说他家老爷最宠妈妈了,原本是不想罚妈妈的,但为了堵住其他姨太太的嘴,才不得不罚的,而且妈妈膝下垫了肉垫子,不会很痛的。 我和顺玲对视一眼,都默默不语。 那狗剩走了。 我拿起个馒头,默默吃着。 顺玲也吃,边吃边安慰道:「没事的,妈妈不是早说过了吗,在别人看来,妈妈毕竟是抛弃家庭,大概是要受点罚的,罚过就没事了」我「嗯」了声。 最^^新^^地^^址:^^之前,我们都听妈妈说过了,这莘家是个传统家庭,人多口杂,就算再得宠,但为了服众,犯了错是免不了要受罚的。 过了许久,那个狗剩又来了,是来收拾碗碟的。 我心里担忧妈妈,就问了他,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妈妈。 他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 因为那前厅本就是会客之用的客厅,不属于内宅重地,带我过去看一看也没什么。 那狗剩先把碗碟端了去厨房收拾,然后再回来,引我和顺玲去了前厅。 这前厅,其实就是一间大一点夯土房,同样是灰黄灰黄的。 不过其中摆放的家具,倒是稍微精致一些。 最里面摆着一张高大的供桌,桌上供奉着祖宗神位。 供桌前,放着两张交椅。 再前点,是一左一右两排的八仙椅。 妈妈就跪在那张供桌前,其身下,果然垫了肉垫子,就是那个二柱子。 只是,却不是垫膝盖,而是垫屁股。 那是个啥姿势呢?反正怪怪的,不雅观。 应该叫做颜面骑乘吧。 那二柱子面朝上,躺在地上。 而妈妈,就分开双腿,骑坐在那二柱子的脸上。 当然,妈妈的双膝,确实是触着地面的,确实可以算是跪。 不过,说是跪,倒不如说是鸭子坐。 虽说能够轻松许多,但也末免太便宜那臀下的二柱子了。 我和顺玲一进来见了,都不禁怔住了。 妈妈听见动静,便回头来看,看见是狗剩带着我和顺玲来了。 妈妈神色有点羞意,却强作镇静的问:「你俩怎么来啦?」顺玲嘻嘻一笑,调侃道:「妈妈在罚跪,儿子、儿媳来看看热闹嘛」妈妈噗嗤一笑道:「臭丫头,仔细妈妈拧你嘴」我呐呐的问道:「妈妈累不累?」妈妈摇头,瞥了瞥身下的肉垫子,强笑道:「 傻孩子,妈妈没事,累也是他累」那狗剩走到妈妈的近前,喜哄哄的说:「太太,轮到奴才给您垫屁股啦」说着时,他已经蹲下来,拍了拍那个二柱子,叫他腾位置。 妈妈白了他一眼,又偷偷瞥了我,不说话,也不动身。 我心想,在我和顺玲的眼皮子底下,妈妈羞怯了。 顺玲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赶紧搀住了妈妈的藕臂,拉着她起了身来。 趁此空档,那狗剩连忙拉开了二柱子,自己躺到妈妈两脚间的地面。 顺玲瞥着那狗剩一脸期待的面色,对妈妈嘻嘻笑道:「妈妈,要不先歇一会,再坐他脸?」「不许瞎说!」妈妈有点羞恼,指了指供桌上的神位,嗔怪道:「列祖列宗看着呢,妈妈是罚跪!不是坐脸!」「好吧」顺玲偷着笑,搀着妈妈,让她缓缓坐下,玉臀坐到了狗剩的脸上。 那个二柱子,就趴在旁边,揉着被坐麻了的脸部。 妈妈莞尔,对他笑道:「先去吃点东西吧,好好歇会」「是,太太」那二柱子爬起了身,告辞走出门去了。 之后,妈妈又问我和顺玲:「你们吃了吗?」顺玲回道:「早吃啦,就是不咋好吃」妈妈笑道:「山里条件肯定比不上城市,你们忍耐着点。 过些天,等有人下山,你们就跟着回去吧」顺玲点着头说:「那是,肯定得有人带路。 在深山老林里迷路,干耗着等死,那种感觉太可怕了」我没和她们搭话,只默默的望着那供桌上的几块神主牌,全是写着「莘门」的。 那些神主牌,就是妈妈口中的「列祖列宗」。 我在心中涩涩的想着,妈妈不再是我陈家的人了,而是这莘家的媳妇了。 顺玲陪着妈妈闲聊,聊着聊着时,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虽然旁边有椅子,但妈妈在罚跪,顺玲哪好意思坐,就干脆坐地上了。 于是,我也坐到了地上,陪着她们唠嗑。 又帮着妈妈按摩腿脚。 虽然妈妈的臀下垫着肉垫子,但曲着腿跪久了,终究有些麻。 顺玲也帮忙按摩。 一边聊,一边按。 妈妈被罚跪野爹家的祖宗,前夫的儿子和儿媳,却帮着妈妈按摩跪麻了的腿脚……这让我心中有种微妙的耻辱感。 ……夜深了些。 顺玲困了,妈妈就劝了她回去睡觉。 我不困,仍留着陪妈妈。 妈妈早已跪累了,腿脚麻得紧要。 我一直在给她按摩着腿脚,也不咋好使。 我心疼道:「妈妈,您就偷偷歇会儿吧」就连那个做着肉垫子的狗剩,都出言劝妈妈偷懒一会儿,现在夜深了,不会有人来的。 妈妈却愣是不肯,还坚决的说:「在祖宗面前,不容儿戏。 你们不许再说了」我心悲叹,这妈妈恐怕满脑子都是「莘家孝媳」的自我认知吧。 我没办法,只好接着给妈妈按摩腿脚,用尽力气的按。 就算没啥大用,能帮轻一点是一点也好。 又过得一时三刻,我这双手酸得无力了。 妈妈揶揄道:「知道累了吧」我翻了白眼,没好气道:「儿子帮不了您,您还很开心是吗?」妈妈笑道:「傻孩子,妈妈一个人受累就够啦。 你就甭掺和啦,快回去睡吧」我摇头,左右不肯走,要陪着妈妈。 妈妈也不勉强,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说着话。 又过了不知多久,那个二柱子回来了,给狗剩替了班,当妈妈臀下的肉垫子。 狗剩出了去不久,又折回来,还捧着一碗稀饭,给妈妈吃的。 妈妈吃不完,剩下半碗,喂我吃了两匙,但我没啥胃口。 妈妈就把剩余的,给了狗剩吃。 给之前,还往碗里吐了两波口水。 狗剩接了那碗稀饭,欢天喜地的灌入自己口中,三两下就吃光了。 这可把我看懵了。 通常往别人的饭碗里吐口水,是侮辱吧。 但看那狗剩的欢喜劲,这显然是赏赐才对。 那狗剩见了我的懵逼样,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告退出去了。 妈妈也有点脸红,向我解释说,他们都是小变态,特别爱吃女主人的口水。 那正在妈妈臀下做着肉垫子的二柱子,适时插口道:「对对对,咱家几个奴才都特别馋太太的味道」妈妈噗嗤一笑,吓唬他说:「二柱,不许你多话,仔细老娘拿袜子塞住你嘴巴」那二柱子听了,非但没被吓住,反而一脸的向往之色。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个男仆,其实都卑微的爱慕着妈妈。 只是不知道,那个莘长征为何会使用这种男仆,来伺候妈妈,他就这么不介意妈妈被猥亵吗。 依我这短短半天的所见,就见到妈妈喂他们吃口水,又 骑坐他们的脸,这些行为,都太过暧昧了,绝不能算是合礼的。 ……二柱子和狗剩,原本是商定好的,轮流给妈妈垫屁股一小时。 但时间到了,依然不见狗剩来替班。 估计是不知不觉睡着了吧。 二柱子累得脸都歪了。 妈妈就抬起了玉臀,让他去把狗剩找来替班。 于是,妈妈臀下就没有分担体重的支撑物了。 我赶紧躺了下来,招呼妈妈用我脸做肉垫子。 在此之前,我都舔吃过妈妈的下身了。 所以,此时妈妈倒也没矫情,乖乖的骑在了我脸上。 可就在妈妈骑上来的一瞬间,我嗅到了一丝丝腥臭的味道。 那种腥臭味,是个男人都认得,就是精液的气味。 我不禁愕然,心中断定,妈妈被那个野爹内射了。 于是,我这心就不由得酸涩了起来。 其实我很清楚,这种心涩是没道理的,妈妈改嫁于他人,被日、被内射,都是应分之事。 但我这心情就是不自控的涩……在酸涩中,我又想到,妈妈被内射之后,还末来得及洁身,就被罚跪了。 罚跪到现在,妈妈就带着蜜穴里所蕴涵着的、内裤上所沾染着的、那个野爹的臭精液,骑到我脸上……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但那种腥腥臭臭的气味,实在太清晰了。 清晰的传入我肺腔,游遍我全身,最后还要印在我脑里。 印成了一个耻辱的符号…………第二天一大早。 那莘长征就接妈妈进了内宅。 中午时,那个狗剩来请我和顺玲进内宅吃午饭,和大家见个面。 前厅的后边,就是内宅。 但这莘家宅子粗鄙得很,前厅不够大,又修不起更多的屋子,就在前厅的两边,各筑了两段夯土墙,以隔断前院和内宅。 难看得很。 前厅东边的那段土墙,开了一个圆拱门,还拴了一条大狼狗在看门。 这就是进内宅的路。 狗剩领着我和顺玲,从此门进了内宅。 就是那条大狗,一直在狠狠的瞪着我和顺玲。 若非狗剩按住了它,它估计会扑上来咬我们。 进了内宅后,我打眼一看,环境果然是比前院好了一些。 房屋主要是那三间大的,北边的正房,东边的东厢房,西边的西厢房。 这三间大屋都修有附属的小耳房。 当然,都尽是些粗陋的夯土房而已,就是修得大一些罢了。 倒是,这庭院中,长着四株亭亭如盖的大枣树,却是叫人眼前一亮。 对比前院那光秃秃的大空地,这内宅当真漂亮了一个档次。 狗剩领我们径直走到北边的正房。 我看了一眼,不禁摇摇头,这说是正房,却居然没有垫高地基,室内、室外的地面,居然是同一水平线的,居然就只隔着一片快要踩烂了的门槛木。 只怕下一场大雨,雨水就能倒灌入屋。 粗陋到这程度,我也是服了。 狗剩率先进屋,朝屋内的几个人弓着身说:「启禀老爷、三位太太,陈先生两口子带来了」我这还是第一眼看见那个野爹,目测就30来岁,皮肤黝红,壮壮实实的,不高不矮,当然也不帅,就是平平无奇的样子。 但他看向我的眼神,很是犀利。 给我的感觉是,这人不好惹,该是个有魄力、有手段的男人。 我心暗道,也对,他既然能使妈妈死心塌地,自然有过人之处。 妈妈朝我们迎上来,给我们互相介绍了一番。 除了顺玲,这屋内五位女眷。 其中最耀眼的,当然是妈妈了。 妈妈就像是鹤立鸡群,出众得无与伦比。 其次,就要数那个三太太何艳芳了,她皮肤也算白皙,虽比不上妈妈,但也够亮眼的,就是容貌稍微逊色。 再其次,才是那个二太太麦娘。 麦娘容貌尚可,不比何艳芳差,就是皮肤不够白嫩,影响了整体观感,减了分。 至于剩下的那两个女眷,就是仆妇了,都是典型的山野村妇了,既黑且丑,身材还向横发展了。 真不知道那野爹,身边都有那三位太太了,还怎么对那两仆妇下得了屌。 我这边在观察野爹家的女眷。 那野爹也在盯着我的媳妇看。 我是纯粹的看,不带邪欲。 他是不纯的看,满眼淫邪。 不过,他掩饰得好,没有太过放肆。 大家互道称呼。 我和顺玲客气的称野爹为莘老爷。 倒是那个麦娘,开玩笑说:「叫这么见外干嘛呀,叫爸爸嘛」妈妈瞪了她,说:「我儿子都26了,老爷才35,也就辈分不对,不然叫哥正合适」那麦娘对莘长征笑道:「老爷,秀娘想让儿子管你叫哥咧,是把你当儿子咧」妈妈听得笑了,嗔她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臭婆娘,滚边去」那三太太何艳芳起来说道:「好啦,两 位姐姐就别斗嘴喇,咱们先吃饭吧」那莘长征也说:「嗯,先吃饭」又推了推妈妈,瞥着我和顺玲说:「媳妇,快招呼他俩上座」上桌。 这家里很旧式,没有平等一说。 莘长征、三位太太,四位主人,加上我和顺玲两客人,上桌。 其他婢仆都是站在旁边伺候。 桌上的菜,有鸡、鱼,还有各式蔬果。 比起昨晚招待我和顺玲的晚饭,丰富多了。 吃饭间,那莘长征殷勤的给顺玲夹菜。 我心暗自警惕,那货该不会是对顺玲见色起意吧。 而妈妈也频频夹菜给我,也被那麦娘嘲笑为过于溺爱。 ……饭后。 一个叫三毛的男仆,领着我和顺玲回到前院去。 路上,三毛叮嘱了我们一些注意事项,大致都是妈妈说过的。 内宅重地,非请勿进,否则被人当淫贼办了,甭喊冤。 当然,顺玲是女子,无须讲究这个,可以随便进内宅。 我一直不解,就问了他,为啥不让男人进内宅,但内宅却有他们这些男仆。 那三毛瞧了瞧顺玲。 我会意,就叫顺玲先进了那间小偏房。 然后,三毛才解释:「我们几个男奴,都锁了鸡笼子」「鸡笼子?」我不解。 那三毛拉开裤裆,给我看了他胯间。 原来所谓的「鸡笼子」,就是铁丝编织而成的贞操锁,因为像是笼子一样,困住鸡鸡,勒住阴囊,不让硬起,所以就称之为鸡笼子。 见了那玩意,我这总算恍然过来了,原来并非莘长征不介意男奴猥亵他的女人,而是把他们看成是不能硬的阉奴了。 由阉奴伺候家中女眷,还真无须在意的。 那三毛又说:「这还是太太、就是你妈妈改良过的呢」「我妈改良的?」我好奇了。 原来,他们以前是穿铁裤裆的,把胯间封闭得密不透风,每当撒尿拉屎,都要先找主人求取钥匙,麻烦得要死不说,还痛苦——他们那时候胯间都长了痱子,成天发痒,又挠不了,简直是要命。 后来,妈妈来到莘家,因为同情他们,就特意设计了新式的鸡笼子,叫铁匠打造出来,取代了之前的铁裤裆。 他们几个男奴,之所以尤其爱戴妈妈,不仅因为妈妈和蔼又貌美,还因为这个鸡笼子,实打实的造福了他们,让他们轻松多了。 之后,那三毛又甚是惋惜的说:「陈先生,你刚才怎么不叫老爷做爸爸啊?要是老爷一时高兴,认下你做儿子,那你就烧高香了,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我不屑道:「我姓陈,不姓莘,我不会认他的」那三毛倒是懵了,疑惑道:「你千里送母屄……咳咳,你千里送母亲回家,不是想跟老爷讨好处吗?」我听了他的前半句,脸上不由得有点发热。 在外人看来,我确实就是「千里送母屄」,确实是太耻辱了,唉……不说这个。 就说这三毛从末走出过大山,从末见识过城里的生活环境,自然就会觉得,村长老爷是最大的贵人,讨得老爷欢心,就等于讨得了幸福生活。 他说这话也是没啥坏心的。 不过,我可没耐心去跟他解释世界很大,只敷衍了两句,就打发了他了。 ……毕竟山里风光好。 于是,此后几天,我和顺玲就白天在村里村外游逛,晚上就回莘家宅子安歇。 这条小山村,人口不多,很快就混了脸熟。 期间,我们听说了那莘长征在村里的风流韵事。 比如村西头的王寡妇,村南头的羊家小媳妇,都和莘长征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和顺玲面面相觑,这野爹的腌臜事还真不少啊。 不过,我和顺玲都无意多管,因为我们早听妈妈提及过。 妈妈说,那莘长征毕竟是村长,土皇帝一般的实权人物,常有村民有事求他,村民有钱就给点礼物,没钱就送他一套性服务,是常事了。 妈妈对此也不以为意。 故此,我们在外听说了,也就过过耳罢了,没法管。 我们感兴趣的,是何时何人有意下山。 但那些村民说了,村里向来自给自足,甚少有人下山。 期待他们带我和顺玲下山,倒不如安心等待那个邮递员下次进山来送信。 那岂不是要等两个月?我是没所谓了,反而挺乐意多陪妈妈一段时日。 而顺玲就很不乐意了。 但也没办法不是,只能按捺住心情,慢慢等着。 话说起来,那些村民都爱给人起外号。 顺玲得了个「村花」,人人都这样叫她,把她乐的。 我就郁闷了,得了个「千里」,千里送母屄的千里。 我很不爱听,纠正过多次,但没啥用。 因为这外号早就传开了,除非我逐家逐户上门去说,否则就只能这样了。 山村里基本没有娱乐活动,村人最大的爱好,就是 八卦别人。 我不远千里,送妈妈回村,这事可是近年来全村最大的八卦。 那些村民,岂会不放入口中,翻来复去的议论、谈笑、传谣。 在他们的口中,我是穷鬼,我父亲是穷鬼,妈妈为了享受富足的生活,就抛弃了父亲,我为了跟着妈妈享受富足,也背叛了父亲,送妈妈回到这村里。 村长只是看在妈妈的面子上,才发善心收留了我,让我得以留在莘家,做个野种儿子。 甚至还有个更离谱的谣言是说,顺玲早已经被我献给村长充实后宫了。 我和顺玲听了,都是既愤怒,又无奈。 乡下人爱嚼舌根,是生活环境所决定的,根本无从辟谣。 ……我和顺玲都很心累。 便少出外了,终日留在莘家里闲着。 这莘家是个很守旧的旧式家庭,家中女眷是不许随便离开内宅的。 妈妈纵然是当家主母,也没有特权。 不过倒是有个例外情况,就是每日早晚两次,女眷们可以出来前厅,给祖宗神位敬香。 虽然妈妈和我同住一个家中,但要见面的话,每天也就只有这两次机会而已。 倒是顺玲,不受任何约束,可以随便进出内宅,想怎么陪妈妈、陪多久都行。 而实际上,顺玲也几乎是成日呆在内宅里,入夜才回到前院来安歇。 我对此倒是没多心,毕竟有妈妈在呢,那莘长征再好色,也不可能在妈妈眼皮子底下,勾搭顺玲。 说起来,顺玲对妈妈的感情,其实不太深,按理是不太可能终日陪侍妈妈的。 但由于内宅的环境、条件,实在比前院好得多。 所以,顺玲就贪图那享受了。 内宅条件有多好呢?这样说吧,和前院相比,就像两个世界。 前院这儿,就是个养殖场,鸡鸭畜牲随地走。 而那内宅,才是住人的,虽然同样粗陋,但起码干净,没有随走随拉屎的肉畜。 甚至还有绿化,如果那四株枣树算是绿化的话。 以上只是环境,还有饮食日用。 内宅的饮食,每顿都是有肉的。 非饭点,也有吃不完的干果、零食。 几位悠闲无事的女眷,就聚在一块儿,吃吃零食,唠唠闲话,玩玩游戏,嘻嘻戏耍。 这种热热闹闹的小日子,过得实在惬意无比。 对比起城里的生活,妈妈就更喜欢在这儿过了。 就连顺玲,也是渐渐适应了内宅里的生活,所以才呆在里头的时间才越来越长,都不怎么出来陪我了。 初时,顺玲进内宅的初衷,其实是想给我带点好吃的。 因为平时我吃的饭食,其实都是内宅吃剩的剩菜剩饭。 当然不单止我,其实所有婢仆们吃的,都是剩菜剩饭。 我最初是很不忿的,那莘长征凭啥把我当成是奴才了。 但再不忿也是没个屁用的,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顺玲劝我忍耐,又时时进入内宅,去蹭饭,顺便顺点好东西,带出来给我。 于是就这样得过且过着。 过得久了,顺玲倒是渐渐喜欢上了内宅的生活,白天都不咋出来陪我耍了,到得入夜后,方才回来安歇。 我是能理解她的。 因为,就算回到城里,如此多样而充裕的饮食,也是十分难得的。 在城里,吃饱饭是没问题,但想吃得美味、吃得多样化,就难了。 因为城里一直在实行严格的配给制,啥都要按票购买,有钱没处花、有权没处要。 反而这闭塞的山沟沟里,成了配给制的漏洞,只要山里能产的,那莘长征就能弄回家来。 这些天来,我就亲眼见过好几次了,外面那些村民,挑着、捧着、提着各式土产物资,给莘长征送上门来,还送得卑微极了,点头哈腰的,好像很怕莘长征不肯收似的。 看得我都暗自感叹,我父亲那种城里的小干部,真是拍马也比不上这山沟沟里的土皇帝啊。 不只是吃拿卡要比不上,权威也是远远比不上。 每隔个几天,那莘长征都会带着枪队,持械巡游全村。 说是巡视村庄周边有没有野兽入侵,但实质上更像是向村民示威,炫耀武力。 那枪,可不是猎户用的土枪,而是解放军用的制式步枪。 区区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居然拥有几支军用步枪,实在叫人费解。 我估计就是和苏联闹崩的那时候,中央下发了文件,让基层各自逐渐民兵队。 那时候各地武库都向基层开放了,大量枪支弹药流入民间。 只是没想到,就连这闭塞的山沟沟,都趁机捞了几支步枪。 是莘长征捞来的。 那年头,那莘长征也就十来岁吧,居然就拥有这见识、这魄力,当真不可小觑。 而今时过境迁,山外的各地民兵队,早已解散多年了。 而这山沟沟里的,仍被莘长征强行保留着。 每隔几天,他就带队巡游。 每次巡游,其他民兵都是骑着骡子,或驴子 ,背着长步枪。 独他是骑着高头大马,腰插匣子枪。 那匹马,不知他是打哪弄来的。 倒是那支匣子枪,听闻是他爷爷的遗物。 他爷爷当年死在长征途中,待解放后,其战友送回了遗物。 其中就有那一支匣子枪。 大可以想见,他本身就是长征英雄之后,又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队人人持枪的民兵队,满村子的晃荡,炫耀武力,是多么的威风凛凛。 莫说那些村民,就是我,都是心生敬畏的。 在这儿逗留日久了,看多了那些场面,又是吃拿卡要,又是炫耀武力什么的,使得我这心里,都不禁对那莘长征产生了一种自卑的情绪。 我最大的优越感,是我父亲的干部身份。 可是,身为干部的父亲,比起那莘长征,实在是差得远了。 这种落差,击溃了我对莘长征的抗拒心,使我渐渐的认同了,他确实是妈妈的良配。 妈妈抛弃父亲,执意回来此地,确实是对的。 那莘长征不仅比父亲有排面,更比父亲顾家。 我就没见过那莘长征夜不归宿的,晚晚都在内宅,和几位女眷玩乐。 出外有排面,回来又宠妻妾,这种男人,哪个女的不爱啊。 ……这些天来,我在观察中,渐渐认同了莘长征,认同了妈妈的选择,在为妈妈感到欣慰。 却忽略了个事,不单止我有眼睛,顺玲也有。 顺玲也在耳闻目睹之中,渐渐的对莘长征有了亲近和崇拜之感。 顺玲是很慕强的,她之所以嫁给我,大概就因为我父亲是干部。 而今,她遇见了更强力的男人,还朝夕相见的,岂能不动心思。 加上,那内宅里,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二姨太麦娘。 那麦娘是个眼利人,眼瞅着莘长征对顺玲有色意,而顺玲也对莘长征没甚距离感,就拾掇起拉皮条的破事了。 倒不是她喜欢给莘长征塞女人,只是她想恶心一下妈妈。 她向莘长征献计,用一头骡子诱惑顺玲。 下山的山路太长了,是要骑骡子的。 我还好,咬咬牙也能坚持,但顺玲就够呛了。 而我们带来的那四头骡子,都被妈妈当作嫁妆,归入这莘家了。 而这山沟沟里,纸币是不好使的。 我们当初都忽略了这一点。 于是,此时就被那麦娘拿出来搞事了。 顺玲听了,心里暗骂那麦娘无耻。 但左右想想,也没拒绝,答应了。 顺玲早就对那莘长征生发了少女情怀,并无多少抗拒,况且将来下山时,确实需要一头代步的骡子,就顺势答应了这事。 她原本还想着,做个一次就成。 但莘长征岂会放过她,麦娘又岂会放过恶心妈妈的机会。 于是,顺玲就被威胁上了,屈从了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之后,顺玲倒是食髓知味了,就算没被威胁,也愿意和莘长征效于飞之乐。 因为莘长征的大鸡巴捣入小穴时的滋味,实在太爽了。 比起和我做爱时,简直是云泥之别。 顺玲就这样被日上瘾了。 对这事,我和妈妈都各自不知。 因为顺玲一直都是在麦娘所住的东厢房里被日的,事后还会仔细洗澡,洗去一切痕迹。 直到这天,麦娘故意引妈妈到她房里。 让妈妈看见了,莘长征把顺玲压在身下抽插的场面。 妈妈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按着莘长征揍了一顿。 那莘长征也自知理亏,早就做好了挨一顿揍的心理准备,所以倒也不反抗,任凭妈妈发泄火气。 而顺玲,就慌忙穿好了衣服,逃回前院来了。 这次,她没有洗了澡再回来。 此时,我刚好在外面的小河边洗衣服,没在屋里。 只是洗我自己的衣服。 顺玲的,因为她每天都在内宅洗澡,换下的衣服,就让内宅的仆妇给洗了。 顺玲一个人在屋,慢慢平复好了因为出轨败露而惊慌失措的心情。 她想通了,就实话实说得了,都怪妈妈和我没本事,她这只是为了下山、为了换取骡子,而被逼做的性交易。 她到了此时,也没有想过一辈子留在山里。 莘长征日过她多次了,当然对她说过,让她做四姨太。 但她没答应。 她是慕强,对莘长征很有好感,也对莘家的富足生活很满意,但她可不愿意一辈子都困在那小小的内宅里,做个金丝雀。 若她到了妈妈的年纪,说不准就答应了。 但她今年才25岁,芳华正好,心性末定,对外面的花花世界,依然心向往之。 所以,她的心意,更多依然放在我身上。 所以,当我一回到屋里,她就怀着愧疚,主动上来缠绵我。 我自然是没瞧出异常的,还笑问她道:「老婆,你今天这是咋喇?」她「嘻嘻」的笑,玉手隔着裤子,挑逗着我裤裆 内的肉根子,樱唇也凑过来,轻啄了我嘴一下,笑眯眯道:「小老公,想不想和老婆大人亲嘴呀?」我一愕,说:「可以吗?」自打我迷上她的尿汤后,她就嫌我嘴脏,不肯和我接吻了。 说是「迷上」,其实也喝得不多,就几口,尝个味罢了,毕竟尿味实在太杀嘴了,没有莫大毅力之人,真的当不了水喝。 顺玲点点头,双手捧着我脸,粉嫩嫩的樱唇印了上来。 我一时激动,探出舌头,探入她口,往她口中深处探索。 这几乎探及喉咙的异物感,把她弄得干呕一声。 她连忙推开了我,嗔恼道:「你个混蛋,想干嘛呀,你以为你舌头是鸡巴啊?对着人家喉咙就怼」我讪笑道:「抱歉、抱歉,好多天没亲你喇,有点激动」「没出息」她没好气的白我一眼,然后往炕床上一躺,张腿,又说:「这么喜欢用舌头怼,还是给你怼小穴好啦」「伺候老婆大人快乐,是我的荣幸」我也爬上了炕,伏在她的腿间,扒她裤子。 一扒下来,我就愕了。 不仅鼻子能嗅到那种腥臭的精液味,眼也看得见,她那内裤上涂了一滩干硬的精斑。 那滩干涸得发硬的精斑,是如此的显眼,让我一时间脑中空白一片。 顺玲见我迟迟不动口,便抬头问我:「咋啦?」我木然的看着她,心中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她看见我手拿着她的小内裤,这才意识到,先前用下身吃过莘长征的精液,还末洗澡,就慌忙跑回来了,那精液就全落在内裤里了。 她原本还想寻机主动认错的,可这意外的提前败露,让她一时羞得没了主张。 「是莘长征的?」我咬着牙问。 她点点头。 我掉头就往门外冲,冲向内宅的方向。 但冲到进入内宅的圆拱门时,那条大狼狗的一声吠,就把我吓得停了步。 我害怕了。 过得片刻,重新穿好裤子的顺玲,追了过来,抱住我腰,安慰我,拉我回了房。 她给我解释了出轨的原因。 解释过程中,还穿插了个人情绪,怪我没本事,也怪妈妈改嫁心切,没为我们规划好退路。 听后,我嘴上没了声息,心下也没了主意。 我实在不知道,这事该去怪谁。 怪顺玲吗?可她说得对,是我没本事、是妈妈没为她着想,她只是在努力补救。 怪妈妈吗?可妈妈是不知情的,她又能咋办。 怪莘长征吗?确实该怪他,但我一个外来人,哪有本事去问他罪。 就连那条替他看门的狼狗,都能把我吓哆嗦。 更别说他本人。 他有枪,有权有势,有一队持枪的民兵供他差遣。 我就只有两只孱弱的拳头,凭啥对付他?找死么?我刚才就只是一时火遮眼罢了。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不由得暗叫侥幸。 幸好被那条大狼狗吓退了,否则我果真冲进内宅去,还不得被莘长征当成是图谋不轨的淫贼办了。 在这山沟沟里,那莘长征就是土皇帝,司法、刑罚的大权,都操在他手里。 他想弄死我,真的很容易。 死了也白死,绝对不会有人来为我出头。 妈妈会,顺玲估计也会,但她们两女人,又能做啥,大概也就连累了她们而已。 唉,卑微得心累。 ……我和顺玲默然相对,坐到了深夜。 最终,是顺玲先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墙边,坐马桶。 「淅淅沥沥」的洒水声响了起来。 之前,每次在屋里小便完后,顺玲都会叫我给她舔干净下身的残余尿渍。 但这次,她没叫。 我也没主动。 她自行擦干净了下身,穿上裤子,提起马桶,想提去倒掉。 但她深知那粪坑的恶心,就犹豫不前,只尴尬的瞧我。 我苦笑一下,从她手上,接过了马桶的提柄,提着它,走出去了。 茅厕在院子西边的牛栏旁边,挨着院墙。 很简陋,就是三面土墙,上盖一个雨檐,用两张烂布挂在入口,就成茅厕了。 挨着茅厕边上的,就是堆肥的粪坑。 这粪坑一大半是露天的,有一小半遮掩在茅厕之下。 人在茅厕内解手,粪溺就落在那粪坑里。 不仅人的粪溺堆在其中,畜牲的粪便,也会扫入其中。 全都堆在那大坑内发酵,恶臭难忍。 倒是,时不时都会有人将之清理出来,送去田里施肥。 昨天就刚好有人清理过,故这时坑内的粪便并不多,不算很恶心。 当然,这么恶心的茅厕,只是给男奴使用的。 实际上,乡下地方的茅厕,都是差不多这个样的,一样的恶心。 所以,乡下人大都惯于在屋内使用马桶方便。 当初初来时,顺玲进 内方便过一次,之后就打死也不肯再进了,从内宅要了个马桶,也在屋内方便。 听她说,那内宅里,本也有一间茅厕,但没人用,早就荒废了,成了堆放杂物的。 女眷们都爱用马桶,用完就让男奴提出前院来,倾倒在那粪坑里。 此时,我就提着顺玲用过的马桶,提到粪坑边,倒掉。 之后,又提到大水缸那边,舀水进去,洗刷。 一边洗,我不禁一边自嘲,我这个洗马桶的衰样,倒也像是个男奴……顺玲是老爷的女人,被他日。 我是顺玲的奴仆,为她洗马桶。 这一想法,乍然生成后,我就心中发酸了,双眼也发涩了,涩得溢出了泪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