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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母猪黄翠翠(8)

    2022年11月21日第八章·雨夜逃犯萧汉山是一个越狱犯,他相信自己是被冤枉的,因此花了三年时间做了充足的准备,乘着这个暴雨磅礴的夜晚,逃出了监狱。

    外面风雨如晦,但他心中却有团火焰熊熊燃烧——他要找到冤枉自己的那个女人去复仇!大雨中,萧汉山慌不择路,不知东南西北,胡乱中摸到一片郊区的农家院子。

    很多小院依稀有灯光露出,萧汉山不敢惊动里面的人,好在护院土狗在这样的暴雨夜也不愿意离开狗窝,只要他不翻进院子,狗子们都懒得去搭理他。

    体力快要透支的萧汉山慌乱中无意发现了一个大院,大门外铁链紧锁,里面也毫无灯光,应该没人,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狗。

    萧汉山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准备翻进去找点吃的避一夜雨再逃亡,要是有狗的话,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身为退伍军人的萧汉山翻过了不高的墙头——这家人对安全不上心呀。

    并且没有护院狗!更好的是,他静静地靠着墙根听了一会,并没有主人的声音。

    摸黑来到厨房的萧汉山找了一圈,让他失望的是这里都是面粉生米生菜之类,除非点火煮熟,否则难以下咽,可点火是万万不敢的。

    喝了点水缸里面的自来水,又含了一口生米镇镇饥火,萧汉山决定去别的房间找找看,说不定还能有点吃的。

    他在厨房里摸到了一个一次性打火机,利用微弱的火光,摸向了最近的厢房。

    进了厢房,打着打火机,萧汉山发现这间屋子怪怪地,窗户上挂着非常厚实的全遮光窗帘,而且屋子里面明明没人还开着电暖气。

    关紧门,打开灯,扫视一圈,萧汉山叹了口气,这里除了一张炕,一台电暖气,一些柜子桌子椅子的破烂外,啥也没有。

    估计是没有吃的,萧汉山准备去别的屋子看看,不过吃饱后来这里睡觉倒是暖和,就是为啥空气中一直有股屎味儿?在萧汉山转身欲走的时候,耳畔传来一阵金属敲击的声音,也就两三下便停了。

    萧汉山的第一反应是想要夺门而逃,但是转念一想又一阵狂喜。

    「莫不是老鼠?」这种郊区地带,很有可能是田鼠误入房中,而一只烤熟的田鼠将是多么好的美味呀,特别是这屋子遮光,拆个椅子用来烤老鼠再炖点粥,周围人一定发现不了!循着刚才记忆里的声音来源寻去,似乎是从炕洞里面传来的。

    「锵…锵锵~」又是几声金属敲击声传来,一定是老鼠在啃什么金属物品!蹲下身子,举起打火机,萧汉山向着炕洞里面照去。

    「好臭……」从炕洞中传出一股臭味,这是粪便的味道,萧汉山非常熟悉,毕竟牢房里经常闻到。

    然而臭气中又混杂着一丝香气,有点儿像他前女友身上的味道,这让他有些疑惑。

    火光微弱,实在看不清里面的情形,萧汉山捡起旁边的一根扒灰用的火钩向里面捅去,想要将老鼠赶出来。

    伸进去50厘米左右,似乎捅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再用点儿力,还有些软软的,可以微微移动。

    是老鼠么?怎么不跑?萧汉山干脆用力向前一捅,准备看看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没想到却激起一阵「昂~昂~昂~」的类猪叫声,从炕洞中回荡而出。

    萧汉山吓得后退了一大步,这肯定不是老鼠!然而到底是什么,他实在猜不出来。

    等了一会,声音平息,也没有东西窜出来,萧汉山再次用火钩试着去勾这个东西。

    勾了几下,听见火钩敲击金属的声音,萧汉山更疑惑了——谁家会往炕洞里面安装金属板?见到如此折腾,这动物都不曾有大动作,再加上这炕洞入口颇大,萧汉山干脆举着打火机爬进去看看。

    刚往里面爬了不远,在打火机的映照下,一对白生生的脚丫子侧躺在萧汉山面前,惊的他出了一身白毛汗——难道是有人杀人藏尸!然而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对脚底板上,还有他刚才钩破的小口子,缓缓流出鲜红的血液,疼得这对脚丫子不停抖动。

    是活人!萧汉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将打火机靠近这双脚,上下左右仔细看过去才发现了端倪,这双脚的脚踝部位被一道黑色细绳牢牢绑在一根金属棍上,十只脚趾头也绑成一排。

    在刚才萧汉山用火钩乱捣的时候,连蜷缩脚心躲避一下都不行。

    虽然看不清里面更深的情形,莫非……萧汉山拽了拽躺人的金属板,发现可以拉出来,于是他一点一点地将金属滑床连同上面的人一起往外拉。

    好在这套装置很不错,滑轨完全不卡不涩,没费多少力气就将滑床拉出来了。

    人退到外面,拉到脚出来时,萧汉山发现不对了。

    刚才在里面,只看得见一双灰蒙蒙脏兮兮的脚底板,完全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现在灯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是一双女人赤裸的修长白皙的大脚,紧紧地并着,侧躺着,只能微弱晃动。

    借着灯光,萧汉山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美丽的轮廓,洁白的肌肤,红色和黑色的趾甲油,甚至还有脚背上隐隐透出的暗红色血管。

    萧汉山吞了口口水,调整了下裤裆,换了一个更近的角度来观察。

    可以清楚地看到,十个娇嫩的脚趾头都被紧紧地用细绳捆绑成一排,所以根本没法分开!左边的脚心上还留有血痕,并且微微地抽搐着,应该就是他刚才胡捅乱捅造成的。

    好在火钩的头部是直角形状,尖端也并不锋利,要不然就作孽了……萧汉山的恐惧感已经被好奇心和性欲所占领,他继续往外拉人,浑圆的脚踝露了出来,一根比脚趾上的绑绳略微粗了点的黑绳同样结结实实地把雪白的足踝捆绑在了一起,并穿过双腿后方的一条金属杆上面的小孔。

    小腿也很快被拉出来,同样有绳子捆着。

    膝盖上下、大腿,接连露出的部分都被紧紧地捆绑着,捆得非常用力,结结实实,越是用力地挣扎扭动,越是使绳子更深地陷在丰腻的白花花美肉里。

    萧汉山的手不小心触到了那柔嫩的肌肤,立刻有种电流穿过身体的感觉——好几年没摸到过这么软、这么滑的肉体了。

    本能促使他立刻忘却了仅存的恐惧,扔掉了火钩,用力地将整个女人都拽出来!一个丰腴饱满,赤条条白生生的胴体伴随着「昂克昂克」声出现在灯光下,她在不停扭动挣扎着,但是幅度非常有限。

    同时,一丝如兰如馨的女人体香混合着一股腥臊的屎尿臭味也扑鼻而来。

    女人的脸上戴着价值不菲的vr眼镜,一时间看不出啥模样。

    但一眼望去就将萧汉山目光牢牢锁定的一对木瓜般巨乳,还有平滑毫无赘肉的小腹,诱人的光洁下身,高翘的肥臀,都在告诉萧汉山,这是一个极品女人。

    可以看到她整个娇嫩白皙的身子都被黑色的细绳结结实实地捆绑着,象一个紧紧包裹的肉粽子,堵着嘴,封着口,如同一只打包好送上门来的待宰羔羊,还在不停地哼着「昂克、恩克」

    的声音。

    刚才萧汉山曾感慨女人的腿脚被捆绑的太严密,居然用了六道绳索。

    但是跟她的上身相比,这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只见密密麻麻的黑绳有的横,有的斜,有的穿过腋窝,有的拉过胯下,有的反复缠绕,有的大开大合,再配上贴在女人背嵴处的金属杆。

    总之,女人被严厉捆绑到残酷的程度,她的双臂被强扭并吊在身后形成一个双手合什拜佛的姿势,小手又被包裹成两只圆球,就连张合下手指的机会都不给!形成「井」字型交错的几道绳索,已经将两只巨乳挤压的非常挺拔饱满,然而环绕两只乳根的黑绳又进一步压迫这两坨鸡头软肉,纤细的血管隐隐地从已经开始发紫的白肉里透出来,极富诱惑力。

    硕大的乳头上靠内位置穿着两个十字形交错的乳钉,往外一些则是金闪闪的大乳环。

    「莫不是黄金!」萧汉山立马扑过去揪起一只用牙咬,然而发现只是镀金,遗憾地叹了口气。

    继续看去,小蛮腰上的黑绳将原本就纤细的腰肢压迫的更细,一道穿过胯下的绳子将前后的各一半腰绳都往下拽了不少,形成两个三角形。

    这条股绳就像是一条紧凑的丁字内裤牢牢压住女人的私处。

    虽然女人并着双腿看不清楚,但是阴部的金环和肛门里探出来的淫具直径还是令萧汉山吃了一惊——监狱里面的「假老婆」也末必有这个开发程度!所有的绳子都抽得紧紧的,捆绑她的人一定很不怜香惜玉——这样结实的捆绑就算是捆一头几百斤重的老母猪也嫌太紧,何况是一个力气孱弱的女子呢。

    但是,如此严密的捆绑也令这赤裸的肉体更加曲线玲珑,凹凸尽显,勾的萧汉山小弟弟昂首挺胸。

    因为看不清女人的脸,萧汉山轻轻搬动她,将其摆放成仰面朝天平躺的形状,然后慢慢摘掉她头上的vr眼镜。

    灯光下,这是一个看上去30多岁的女子,不算是非常美丽,但也眉目端正、五官清秀,鼻子上穿的一大一小两个环有些突兀怪异,但是多看一会又觉得别有风味。

    此时的她泪眼朦胧,长度适中的头发被编成一束偏马尾,然而发丝颇为散乱。

    她的美眸中正噙着两包泪水,脸上也颇有泪痕,一双眼睛已经有了轻微的黑眼圈,估计这几天没有睡好,眼神中流露出恐惧慌张急促之色,让人摸不得头脑。

    她的小嘴——不,此时还不能判断大小,被一副皮革淫具从人中处到下巴处包裹的严严实实。

    只能从长度上来推测,要么是该女子脸长似马;要么是她的嘴正被什么东西塞的满满当当。

    萧汉山判断是后者。

    女人的鼻子虽然被打了两个环,但依然纤细而高挺。

    由于嘴巴被堵死,呼吸只能靠鼻腔,但粗大的鼻环遮住了不少呼吸空间。

    女子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张,喷出娇柔但粗重的鼻息,还时不时鼓出一个鼻涕泡来,另外有两道鼻涕喷在红色的皮革口塞表面,看上去颇为搞笑。

    大约是由于无声的哭泣和挣扎,女人的脸上除了泪水,还有点点滴滴的汗水和些许白花花的鼻涕,混在一块,满脸都是。

    让本来还算不错的姿色被汗渍泪痕冲减了不少,带之的是更多的见到陌生人的羞恼慌急。

    「昂昂昂~克」,女人对着萧汉山,从

    堵塞的鼻中哼出含混不清的奇怪声音,她的额头也被捆绑在脑后的金属杆上,就连点头摇头都不可能。

    她的脸憋涨得通红,流露出一种混含着乞求、期盼、屈辱、恐惧而又怀疑的神情。

    丰满的身子也拼命扭动着,可是结结实实的捆绑只能容许她做有限的摆动,倒是那对捆绑突出的乳房因这徒劳地挣扎不停地上下颤动。

    萧汉山全身的血液彷佛都冲到了脑门上——面对一个五花大绑,赤身裸体,毫无反抗能力的年轻女人,哪个男人把持得住!更何况,他在狱中三年,从末接触过女人,此刻只是贪婪地看着面前的女子,根本就没想到帮她松开绑绳。

    他的双手已不由自主地将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香汗淋漓的滑腻肌肤一触到,更是什么都顾不上,先狠狠地在乳房上吮吸了起来。

    被绳索捆得凸起的肉球本来就异常坚挺,被他又亲又摸地戏耍挑弄,登时愈发饱满肿胀,几乎令萧汉山产生了会绷断根部束缚绳子的错觉。

    恣意享受了一阵嘴角鼻尖淡淡的奶香,萧汉山剑及履及,想要做些进一步动作时,却发现女人被绑的实在是太紧,就像是一根笔直的木柴,连抱在怀中上下其手都做不到,更何况其他?看了一眼女人的脸蛋,萧汉山火热的淫欲顿时凉了半截,女子斜视他的眼中露出厌恶蔑视而又怨愤恐惧的神色,见他看来,立刻憎恶地闭上眼睛。

    萧汉山突然意识到了这是女人对自己行为的鄙视,入监几年来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他这种轻视的眼光。

    「臭女人!」,一直郁结在心中的冤屈让他骂了平生少有的粗话,「你以为老子是要强奸你啊?」

    不过,恼怒之余他也明白了自己刚才的荒唐,定下神来,他把捆得像一根木棍般的女人翻转过来,想要先解其脑后的封口皮带,再跟她交流几句。

    然而将女人翻转之后,萧汉山才发现,这绑架犯的恶毒之处——一根长长的金属杆从女人的头顶一直延伸到她的脚底板之间,并且这金属杆还不是笔直的,而是贴合女人身体曲线的,黑绳将女人从头到脚均牢牢绑在这根杆子上,让她像是一根木柴般无法弯曲。

    萧汉山试着掰一掰这根金属杆,发现其坚固程度非同小可,看来不是普通的钢铁。

    没办法,想要解开封嘴皮带,就必须先解开捆绑女子额头的细绳,让她能将头部跟后脑的金属杆分开一些。

    要是有剪刀就好了,萧汉山爬起来找了一圈没找到,最后只好气馁地回来慢慢用指甲解。

    好在萧汉山身体还算健康,指甲也够坚固,双手灵巧,经过一分钟的奋战,终于解开了这个死结,让女人的头部获得自由。

    轻轻按住女人的后脑,示意她低头。

    女人乖巧地低下头,亮出脑后的封嘴皮带。

    这种卡扣式样的皮带十分好解,仅仅用了十几秒就将几条皮带全部解开,然后又废了不少劲才将封嘴皮革从的脸上卸下来。

    令萧汉山疑惑的是,当封嘴皮革卸下来瞬间,刚才的屎臭味更加浓郁了。

    不管这么多了,让女人枕在自己大腿上,萧汉山小心地看向她的嘴巴——这么长时间,这女人只是哼哼而没有呜咽,可见堵嘴严厉程度。

    这么严厉的堵嘴,肯定让她口腔、舌头均已麻痹,想要自行吐出堵嘴物难如登天。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女人的嘴巴被撑到极限,可以看见里面装满了黑的、白的、红的、蓝的、黄的等各种颜色的织物,密密麻麻不知道有多少,真的让人怀疑——人类的嘴可以装的下这么多东西么?两人近距离地脸对着脸,萧汉山更清晰地看到了她的容貌,虽然多日的折磨令其脸庞污秽不堪,神情中也尽是羞臊、愤怒、焦急、恐惧、狼狈和疲劳,但依然感受得到平日的秀丽。

    因为萧汉山此时的举动,女人有了自由的一线曙光,她愈发的着急,呻吟的鼻息粗重急迫,和嘴里堵口物的酸臭气味一起喷在萧汉山的脸上。

    被如此紧紧捆绑的一对玉球竟然也在不停地起伏挣扎,令他无法抑制地心旌摇动。

    萧汉山用手指夹住一条堵嘴物往外拉扯,但由于跟别的织物互相交缠,一时间居然扯不出来,他只能用本来扶着女人的另一只手捏住女人的腮帮子,一边挤压一边拉扯。

    终于,一只蓝色的运动袜混合着一股酸臭、脚臭加粪尿的味道被拽出来了,除了被女人口水浸润透彻外,似乎还有她胃里的呕吐物和袜子本身的臭脚丫子味,但是萧汉山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粪尿的味道?难闻的味道令萧汉山皱起了眉毛,将原本女人应该香甜的唾液都遮盖了。

    拉出了一样,嘴里略有了空间,女人原本被紧紧压迫而无法转动的香舌也开始努力朝外顶。

    很快,又是一只白色臭袜子被掏了出来,接着是黑色的,最后总共有4双也就是8只臭袜子从女人的嘴中掏出来,最后一只被用力地深深顶在喉咙处,因为在最里面,所以上面几乎满是胃里翻出来的秽物,湿漉漉得滑腻的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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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令人

    恶心的是,这些袜子越往后越充斥着屎尿的味道,顶喉咙的那一只上面居然挂着一些黄色和褐色的颗粒,这明显是粪便颗粒呀!排出一切不可能,剩下最后一种再诡异所思的可能性,都是事实的真相!萧汉山惊诧地询问女人:「你被人强行灌过屎尿?」女人泪眼婆娑,低头不语,这种沉默已然证明了事实真相。

    萧汉山气的怒发冲冠——有人居然如此折辱人!在监狱中,曾经有牢霸想要逼迫萧汉山吃屎,他不管不顾直接冲上去跟对方干,就算是被打的很惨,就算是被加刑也要干!一时间,萧汉山真想帮助这女人,干翻那个绑架犯,但是想到自己的逃犯身份,他的热血瞬间冷了下来。

    算了,还是先给女人松绑再说,帮助她逃出去,让她自己去报警,法律会收拾这个绑架犯的。

    看了看,萧汉山想要给女人从脖颈开始松绑,但是他刚将女人翻了个个,手还没挨上绳子呢,女人就轻轻叫了起来:「大哥,您能不能先帮我解开腿脚上的绳子?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已经三天没拉屎了」萧汉山想起女人肛门中的淫物,顿时更恨那个绑架犯——简直不是人!随即,他又疑惑地问道:「可是你这身上的金属杆,光解腿脚,你还是不方便呀?」紧接着,他的心中浮现出女子叉开双腿,由他把屎把尿的画面,一时间竟有些浮想联翩。

    女子用干哑的嗓子说道:「大哥,这杆子其实是两根,在我尾椎处旋在一起的,您将我腿脚解开,再将下半截杆子旋开,我就能蹲下方便了」唉,香艳的烤鸭飞走了。

    把屎把尿是不可能了。

    萧汉山心中叹气,但还是说了声「好」,将女人轻轻放在地上,又挪到她的脚丫子处,将其抬到自己大腿上,开始解脚趾的细绳。

    一边解绳,萧汉山一边问道:「大姐,你这是被谁给绑架了?对方几个人?有啥武器?啥时候回来?」一顿连珠炮般的提问脱口而出。

    刚才冲击太大,这时他才想起还有绑架犯返回的可能性,面容逐渐严峻起来。

    女人吞吞吐吐,片刻后说道:「嗨~我这不是被绑架了」「啥玩意?这还不是绑架?闹呢?」萧汉山惊讶的方言都出来了。

    女人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呢欠了一大笔钱,有个100多万,实在还不起了。

    债主就跟我说,将我关押起来折磨一周,只要我能坚持过去,这债就一笔勾销」

    萧汉山恍然大悟,但立刻又愤愤不平道:「欠债可以去法院打官司呀,该怎么执行就怎么执行。

    怎么能这样折磨侮辱人?大姐你这样做?你丈夫能同意?」女人又吞吞吐吐片刻,回答道:「嗨,我离婚十几年了,也没孩子,这不是实在被逼的没办法了么?这年头,钱难赚,屎难吃呀!」说道是屎难吃三个字,两人一起想到这段时间女人所吃的东西,均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话语。

    又过了片刻,女人强笑欢颜说道:「没事儿,大兄弟。

    哦,我看你一直叫我大姐,就叫你大兄弟了,可以吧?」萧汉山潇洒地说了句:「行!我感觉你比我大点,我今年31.」女人说道:「嗯,我今年35,大兄弟,没事儿,我这真是自愿的,也确实是走投无路了,反正身子本来就不干净,受7天羞辱就能顶掉100万!这生意,全国不知道多少人愿意抢得干呢!」叹了口气,女人继续说道:「况且,我这都是第6天了,你要是将我放走,我前面6天的苦不就白吃了么?」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萧汉山也无话可说,他没有钱,还是个逃犯,他能做什么?最后只提醒了一句,对方会不会不认账?女人连连表示,对方很有钱,而且信誉一向很好,一口吐沫一根钉,绝对不会说话不算的。

    谈话完毕,又过了十几分钟,萧汉山终于将女人腿脚上的绳索全部解开,还按照对方的要求将绳子摆放整齐。

    等女人能分开双腿后,萧汉山将下半截金属杆旋脱,然后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姐,我这要给你解开下面的绳了,真不是我想故意看的呀。

    你要是不愿意呢,我们再商量」女人估计也是憋的紧了,她面色发白,冷汗扑棱棱地直冒,勉力说道:「大兄弟,没事儿,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身子也不干净了。

    您就帮我解吧,实在是憋不住了」没办法,萧汉山硬着头皮,请女人站起来,他前后绕了一圈,终于在背后腰部绳里面找到了绳头。

    蹲在女人身后解绳实在不方便,稍微一沟通,女人很配合地趴在了炕上,任由萧汉山将她搬到大腿上横趴,然后在灯光下慢慢寻找绳头。

    等绳头解开,第一根股绳从后往前顺利的松开,萧汉山抽着绳子,看着它穿过女人肛门中假阳具底部的小环,又穿过女人阴部的一条u型小锁,最后抽出女人阴蒂环,绕过她身前腰绳再返回,像这样的股绳来来回回,一共有4股。

    等股绳完全解开,萧汉山伸手想要去拔掉肛门假阳具。

    女人尖声喝止:「别!」萧汉山诧异地停手,看着她,等待解释。

    女人喘了口粗气,呼出一阵屎臭味,自己却如若末闻,她解释到:「大兄弟

    ,您这一拔,我喷的到处都是可怎么收拾?」萧汉山一拍脑袋,环视四周,在墙角处看见两只扁平的小盆子。

    他指着问道:「墙角处的小盆,是不是用来给你上厕所的?」女人脸蛋有些发红,点头应是,「是,一只是尿盆,一只是屎盆,请您都拿来放地上」萧汉山扶着女人让她坐在炕边上,然后起身去拿便盆,靠近才发现,这盆似乎只倾倒,并末清洗过,底部挂着一层黄褐色的粪便,臭气熏天,心中不由地更加同情女人。

    强忍着臭气,萧汉山用四支手指头左右手分别夹住一个盆子,将它们摆放在炕前,然后赶紧后退几步。

    女人慢慢挪下床,蹲在尿盆上,放出一大泡尿来,又挪到屎盆上方,微微抬起屁股,转头苦笑着对萧汉山说道:「大兄弟,能麻烦您将我后面的东西拔出来么?谢谢了」

    看着对方噘起的雪白肥腻的大屁股,萧汉山一时间有些痴了,又被催了一次后才反应过来,上前帮她慢慢拔出。

    只听见「噗」的一声,巨大的假阳具被彻底拔出,女人急忙蹲回原位,说道:「大兄弟,要不你出去透透气,别熏着你了」萧汉山知道,这是女人看见自己的眼中的欲望和高耸的裤裆后,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

    但是这里灯光大亮,他才不敢冒险出去呢,要是特意关了灯再出去,会不会引起女人怀疑?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右手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没事,外面太冷,我就在这里呆一会,你熏不到我」女人见他不识趣,也无计可施,况且自己全身赤裸,能看的早就被他看完了。

    虽说自己只想做爸爸一个人的母猪,身子连看都不想被外人看,但这种意外情况,她也没办法。

    另外,此人深夜进入私人院子,会不会是小偷呢?好在这小偷人性末泯,没有强迫自己。

    想到这里,女人也不再避讳,放开粪门,噗噗啦啦地一通大拉,将翻江倒海、复雨翻云的腹内存货一口气排光。

    这女人正是被罚炕洞一周行的黄翠翠,今天已经是第六天半,明天上午就能获得彻底解放。

    只是前几天百舌鸟出去天天好吃好喝,害的黄翠翠也跟的撑得慌,到了今天晚上腹中疼的如同刀搅,搞的她一直睡不着。

    听见了有人进屋的声音,还以为是爸爸良心发现来看看自己,忙制造出点声音提醒对方自己有情况。

    没想到居然是个小偷!摘掉眼镜见到萧汉山的时候,黄翠翠吓得都哭出来了,却被萧汉山误会成遇见救星激动的。

    慌乱间,黄翠翠利用萧汉山松绑的功夫,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破绽百出的解释——因为自己身上的环就不像是7天能搞定的。

    不过慌乱之中,先凑活对付一下吧。

    没想到对方居然意外的是一个好人,虽然有见到他直勾勾盯着自己屁股奶子的神情,还有高耸的裤裆,但是做人论迹不论心,人家毕竟坚守住了底线。

    对不?努力将肠子中所有液体都挤出来的黄翠翠终于拉完了,她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大兄弟,桌子上有纸,您能不能?……」一时间竟是霞飞双颊,羞到不能再说下去。

    萧汉山哦哦了两声,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也泛起红晕——他活这么大,还没有给女人擦过屁股呢。

    扯下一段纸巾走向女人,却被排泄物熏的失去了欲望,萧汉山屏住呼吸帮稍稍抬起屁股的女人擦干净,然后快速两盆子脏东西端回到墙角。

    闻着空气中弥漫的屎味,萧汉山再无欲望,他沉默了片刻后问坐在炕边的女人,「大姐,你后面有啥打算?」黄翠翠想了想,试探地问:「大兄弟,您能不能将我绑回原样,再放回去?我只要坚持到明天上午,这100万就算是到手了,我是真不想前功尽弃呀」萧汉山惊异地问:「你这绑这么紧,再捆一个晚上不得出事呀?总得松绑活活血吧?」黄翠翠解释到:「没事儿,这有钱人给我一天打上一针,叫什么伊甸园的药品,据说是美国的高档实验药品。

    我打完了以后,被绑的再紧,都手脚发热有知觉,这不都连续捆绑6天了,一点事都没有!也不差这最后半天了」萧汉山咒骂了一句:「这该死的资本家,将人不当人看,这是当玩具玩呢!」两人一时无话,片刻后,萧汉山说道:「那么我就将你的腿脚绑上了?」黄翠翠又叫停道:「别,大兄弟,我们最好能完全恢复原样,这样明天我就说一夜无事,当做不知道你来过。

    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但能感觉的出你是个好人,要是这里丢了东西,老板明天来问我,我该怎么说?这话不好说呀~~所以说,最好您能将我尽量完全恢复原状,蒙混过关。

    您看这样如何?」萧汉山发觉自己是被当做闯空门的小偷了,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暴露行踪也确实容易被警察抓住,因此他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两人开始合计如何恢复原状,便盆这些简单,一会儿萧汉山出去时候倒在厕所里。

    关键是黄翠翠没憋住又拉又尿的,明天早上主人来的时候,她排什么?尿比较简单,黄翠翠请萧汉山去打上

    一些自来水,她多喝点,明天早上也就有了。

    关键是大便,就算现在有吃的,它也来不及呀。

    况且每天上午都是用圣水猪尿灌肠,现在用凉水灌肠,出来的东西它不也一样呀。

    最后还是黄翠翠有决断,她一咬牙一跺脚说道:「大哥,您将我的尿再给灌进去吧!不对,这点儿量还不够,请您也尿一泡,然后灌进去!」萧汉山惊讶的下巴都快脱落了,「大姐!你这也太拼了吧!况且我怎么给你灌回去?没工具呀!黄翠翠替他出主意,「大兄弟,你找找有没有矿泉水瓶子,然后将我的尿和你的尿都装进去,我趴下,你再帮我挤着灌进去,应该能行」见到黄翠翠含羞带辱却又因为金钱(总算编了个符合逻辑的理由能打发这小毛贼了)而异常兴奋的脸,萧汉山逐渐将她跟自己心中最恨的哪个人重迭了——她也是,为了金钱可以抛弃一切!可以冤枉好人!你,们,都,是,一,路,货,色!还在兴奋的说着该如何将堵嘴恢复原状的黄翠翠没有发现,萧汉山此时已然双目赤红一片!突地,一只大手掐住了还在喋喋不休的黄翠翠脖子,她呆愣不解,沙哑地问道:「大哥,你怎么了?要是你不愿意,咱们就不做了,明天就说我没记住人……」她渐渐地说不下去了,被萧汉山似要吃人的表情吓得瑟瑟发抖,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做错了,会惹火这个煞星?萧汉山冷笑着说:「你这个婊子,你不是喜欢钱,愿意为了钱灌肠,吃屎被人随意玩么?有钱人玩得,我就玩不得?今天我非肏死你不可」黄翠翠毕竟只是个普通人,见此情形,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嗫嚅地求饶到:「别杀我,别杀我,您想干嘛就干嘛,别杀我就行……」她成为百舌鸟的母猪,刚适应了吃屎的生活,感觉每一天都快乐到要晕厥,实在不想这个时候死去。

    萧汉山也不废话,将她一把按趴在炕沿上,然后站在她身后,掏出今天反复起立躺下多次的大鸡巴,狠狠地插入黄翠翠肛门中。

    虽然没有润滑油,但好在黄翠翠后庭开发日久,并且伊甸园中掺有春药成分,她刚才被萧汉山视奸多次,也有所发情,再加上长期被假阳具塞肛,直肠早就分泌了不少肠液,正好用来润滑。

    被插入的瞬间,黄翠翠是拒绝的,毕竟她只想做爸爸一个人的老母猪,只想被爸爸一个人肏腚眼子。

    但是她立刻反应过来——如若反抗,说不定会被先奸后杀!到时候可就再也见不到爸爸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好在自己的小穴被爸爸用过一次后就长期封闭起来,也不算是失贞了,她自我安慰到。

    不敢再刺激萧汉山的黄翠翠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对方的冲击,然而被药物改造到异常敏感的直肠却将一波波快感不断送来,刺激性的生物电沿着小腹、嵴髓、脑干,最终进入大脑,每一波的快感都让她几乎要喊出来。

    要知道,炕洞一周行可不好熬,每天注射中有春药,猪食中有春药,灌肠时还有春药!翠翠几乎全天24小时都处于或高或低的发情状态,而爸爸嫌弃她又脏又臭,这段时间根本不来肏她!害的她只能不停地蠕动直肠夹紧假阳具稍稍缓解欲火,这一忍就是6天半,早就是一触即发的边缘了。

    人的身体是诚实的,很多妇女被强奸的时候会达到高潮,黄翠翠也不例外。

    她虽然内心极为抵制,但成熟的肉体却开始迎合。

    她闭着眼睛,面容痛苦又快乐,口中「哎呀~哎呀~」的哼唧着,时不时还说出「不要~~不行~~」这样的拒绝之语。

    萧汉山听得心烦,干脆先拔出阳具,随手捡了两条之前堵嘴的臭袜子,又塞回黄翠翠口中,然后再度上马驰骋。

    这下子世界清净了,只能听见「嗯嗯~~呜呜~~」的哀鸣声。

    萧汉山毕竟三年多末近女色,虽然身体虚弱,但长期积攒的欲望非同小可。

    他咬紧牙关,两只手固定住黄翠翠的身子,一口气挺动了一百多下,方才感觉将压抑心头多日的焦虑、愤怒泄出去了一些。

    他只觉这女人实在是极品,肛门直径适度,让他的鸡巴浸泡在一片湿腻腻、滑熘熘的所在,并且还能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来润滑。

    每次抽插都带出些许水花,每次拔出都翻出少许红彤彤的肠壁刺激着他的视神经,并且对方的肠壁似乎还紧紧吸吮着他的肉棒,彷佛是痴缠的妇人舍不得相公离家。

    他「噗嗤、噗嗤」地抽动着,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一波连着一波的传到大脑、传到他的四肢百骸,使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透着舒服。

    难怪监狱里的狱霸会挑眉清目秀的二尾子当「假娘子」,三扁不如一圆,古人诚不我欺!随着萧汉山大肉棒勇猛异常、活塞般快捷的大力插入,黄翠翠颤栗得是越来越厉害,吊在脑后的两只小圆手随着对方的冲击不停颤抖,两只硕大的乳房也在炕上不停的前后运动发生变形。

    她不自觉间两条腿便反勾向对方的屁股,恨不得将对方更深地勾入自己的腚眼子中。

    她已经忘记了是谁在肏着自己,心中只是不停呼唤着「爸爸~~用力~~嗯嗯~~用力!~~肏死母猪吧~~就这样肏死母猪吧!

    」萧汉山则不顾一切的向着快乐的顶峰奋力攀登,速度是越来越快、力道是越来越猛、插入是越来越深。

    他咬紧牙关,头上汗如雨下,大肉棒急风暴雨般的抽插着黄翠翠的肛屄,爽美的快感令他忍不住从紧咬着的牙缝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而仅剩的理智又让他将这嚎叫压制成闷哼。

    黄翠翠呜咽着、哼叫着,身体左右扭晃着,配合着对方的冲刺,体验着绳捆索绑所带给自己的痛快感觉,享受着对方大肉棒对自己肛屄的蹂躏而传过来的舒服和刺激。

    突地,只听得萧汉山的口中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他的脑袋向后一仰,大肉棒一下插到尽底,浓浓的、一股又一股的、热呼呼地精液喷射而出,就像是打开了阀门的高压水枪一般疯狂灌入黄翠翠直肠深处。

    黄翠翠身子就像遭受电击似的猛一颤栗,从被臭袜子塞住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的淫叫,随即全身就像是过电一般随着萧汉山的射精不停颤栗。

    半响后,萧汉山才清醒过来,他抽出自己缩小后的阳具和堵住黄翠翠小嘴的臭袜子,躺在炕上喘息。

    黄翠翠趴在炕沿上,几乎无法动弹,她哭泣道:「大哥,您就饶了小妹吧,小妹快要被您肏死了~~」语气中居然带了点魅意。

    想起这个爱钱的女人,萧汉山再次心如铁石,他冷冰冰地说道:「想活命容易,将你对有钱人的服务,全都为我做一遍!今个我也要试试,逼迫人吃屎,是不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