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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

    后半夜,牧洲彻底抛弃温柔,越战越勇。

    床上的女人几番小死过去,被弄狠了可怜巴巴的哭,清亮的水珠不受控地往下掉,眼眶红润,惹人怜爱。

    “死牧洲呜呜”

    男人心疼地吻去她的眼泪,微微起身,拉开纤白两腿呈m形,以坐姿凶狠的干她,这个姿势能完整看清深红肉物快速进出她的身体,棒身卷出娇红穴肉再用力塞进去。

    撞击力度太狠太密,她被顶得整个人往上缩,胸前裸露的软白随着频率高速跳动。

    “我我不做了疼啊臭男人”

    她之前喷过几轮,白色床单早湿了不成样。

    “刚才是谁缠着我要,嗯?”

    他俯身,扣住她的手腕摁在头顶,胀大几圈的肉器深入嫩腔连番冲撞,“上面说不要,下面咬着我的放,哪句话是真的?”

    “这句啊这句是真的”

    “我不信。”

    “哼臭混蛋”

    “多骂两声,哥哥爱听”

    “你啊别顶那里我不骂了呜呜呜我错了”

    对外不可一世的妮娜大大是真的害怕了,这男人在床上简直是个大变态。

    整晚不知疲倦地摆弄她,她越求饶他越凶狠,射完也不见有软意,拔了套子立马换新的,搂着她的细腰侧躺后入。

    “嗯”

    他很温柔地插进来,女人咬着唇舒服的娇喘。

    挺立的小白兔被他包在手心把玩,他啃咬嫣红泛血的耳垂,拉着她玩九浅一深的戏码,一下比一下插得狠,顶得她腰都要断了

    天快亮时。

    妮娜没出息的小晕过去,被人强行吻醒,她欲哭无泪又无力挣脱,累的宛如脱了张人皮。

    男人埋在她颈后沉闷低喘,咬字模糊不清。

    “我要射了”

    “唔”

    她被干得失魂迷糊,五指抓紧枕头一角,红透的侧脸深埋其中,眯着眼感受他愈发狂热的冲刺。

    “全射进来填满我”

    “操!唔呃!”

    牧洲扭过她的下巴深深吻住,吸着软糯唇瓣压抑的低吼,在她体内射出一股股浓白浊液。

    隔着薄膜都感受他强劲的喷射力度,女人跟毒瘾发作似的全身抖个不停,尖锐清晰的快感宛如潮水倒灌。

    妮娜用力咬破他的下唇,尝到浅淡的血腥气。

    她破口尖叫,跟着他到达高潮。

    风雪过后,世间万物浸染纯白,微风轻拂,时间仿佛静止。

    天外云淡浅淡,薄雾微散,柔软的晨光透过枝叶间的空隙折射光点,斑驳树影随风荡漾。

    女人被亢奋的男人折腾到天亮,结束时,她手脚发软,累到精疲力竭。

    午后天光大亮。

    困顿的女人微微转醒,身侧的男人双眼轻闭,呼吸均匀,俨然还在沉睡。

    妮娜没着急下床,保持呼吸相闻的距离,安安静静看他半晌。

    目光不经意地瞥过他的耳朵,意外发现那个小小的耳洞。

    她记得以前没有这个玩意。

    思来想去,她得出结论,大概率是为了哄哪个傻逼女人特意弄得。

    呸,渣男。

    充其量也就床上有点用,人品坏得一塌糊涂。

    清醒过后,她蹑手蹑脚下床,顺手拧过床头柜的白色浴巾遮盖赤裸的身体。

    她偷偷瞄了眼,确定男人没醒,走进浴室洗漱。

    小红裙已被撕成碎布没法穿,妮娜原想偷他的衬衣凑合,可无意中瞥见角落的那个办公桌。

    迭好的衣物还未拆吊牌,她拿起看了眼,简单的卫衣套装,外加内衣内裤,全是她穿的尺码。

    她微怔,困惑的转身看他,歪头盯着那张睡熟的俊脸。

    他什么时候偷跑出去的?

    约莫几分钟后,她迅速换上干净的衣服,拧上小包潇洒离开,走进套间的客厅,开门之前,她从包里掏出手机,小小只的口红顺势带出,掉在地毯,滚向身后。

    妮娜回身去找,低头撞见一双澄亮的皮鞋,来人已弯腰替她捡起。

    她胸腔隐隐收紧,强行稳住动荡不安的心跳,目光顺着工整的西裤往上,未系好的腰带松垮垮的垂落晃荡,白衬衣系了叁粒衣扣,胸口白得发亮,微凸的胸肌刚刚好,精壮却不突兀。

    “不打个招呼再走?”他声线温润,微笑逼近。

    “我为什么要打招呼?”

    妮娜高气回怼,下意识往后退两步,撞上身后的木门,背脊挺直,话也硬,“一夜情的意思就是睡醒之后就拜拜,你懂不懂规矩?”

    “规矩?”

    男人停在她跟前,完美笼罩落地窗外洒落的刺眼光芒,他低头看她紧咬的唇瓣,笑着追问:“我们之间的规矩早就破了,不是吗?”

    “那是你,不是我。”

    她昂头看他,眸底晃过一丝凶狠的冷光,“我发过誓,同样的错我不会犯第二次,昨晚只是失误,不能代表任何东西。”

    牧洲静静的看着她,他知道她在怨什么,眉眼垂落,嗓音稍显低沉,“我知道,我还欠你一个道歉。”

    “道歉?”

    妮娜嗤笑,“别闹了,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可笑。”

    她清亮的瞳孔隐隐闪烁水光,她曾无数次在梦中见到他,只是缠绵的背后,那张轻蔑的笑脸始终挥散不去。

    “游戏就是游戏,你赢了,我输了,心悦诚服。更何况牧洲哥哥没有说错什么,感谢你的循循教导,让我知道什么叫演技逼真,什么叫戏里戏外浑然一体。”

    “你相信吗?”

    男人低身靠近,属于他的气息强势笼罩,她扭头躲闪,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相信我说的那些话?”

    “牧洲。”

    她仰着头,憋屈很久的委屈倾泻,眼眶都红了,“那天我吃了药,特别的苦。”

    他愣了几秒,深深阖眼,想到自己说过的那些狠话,还有她通红受伤的眼睛,心脏瞬间撕开,冰冷的血液流出四分五裂的伤口。

    “对不起。”

    他自责地想要杀了自己,低声重复:“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妮娜垂眼,喃喃细语,“之前的事我全都忘了,包括昨晚,我们到此为止,不会再有以后。”

    牧洲盯着她颤动的长睫,喉间一阵酸涩,每个字音都灌满无尽思念,“可是妮娜,我忘不了。”

    她稍显讶异,抬眼对上那双晦暗不明的墨瞳。

    “我忘不了你。”

    他对待感情向来很直接,如果不是信了她说的谎话,顾忌舒杭的存在,这些话早在两人重逢的那一刻,他已经毫无保留地让她知道。

    “我以为只要时间够久,那些我不愿承认的心动就会自动消失,可事实上,我经常看见你,有时候在梦里,有时候在酒后,任何地方都有你的影子,你笑了,我跟着笑,你哭了,我跟着难过,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牧洲干笑两声,脸颊微红,略带少年的腼腆,“就像个傻子一样,只要想起你就会开心。”

    “你”

    她双眼呆滞,脑子彻底宕机,唇瓣几番碰撞,仍然发不出声。

    男人呼吸声急促,身子压近,两手控在她身侧,低身平视她涣散的眸子,面色难掩紧张,嗓音发颤,“你是不是没听懂?”

    妮娜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心跳声,她耳根红透,化羞涩为愤怒,抬眼瞪他,“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我”

    男人侧头吻住她,堵住那些乱了呼吸的狠话。

    他耐心的轻柔地撩拨她的唇瓣,酥麻的热吻沿着唇角贴到耳朵,啜着那块柔的软嫩肉。

    “北城好冷,比江南冷多了,可北城的雪比江南有趣,因为有你在。”

    “”

    妮娜全身发软,有些站不稳脚。

    “小冬瓜。”

    他嗓音暗哑,极尽柔情,“我是为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