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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风尘录(2)

    2022年11月20日(2)盛夏的午夜,天上星云朦胧,除了偶尔几声知了的鸣叫,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铛,铛铛”几声梆子声打破了寂静,俄顷,一个驼背的老者提着灯笼慢腾腾地穿过花园,到了花园的另一头,又敲了三声梆子。

    假山后面露出两个人影。

    “这里晚上只有打更的路过?”一个女人的声音。

    “嗯,以前我半夜来过这里。

    ”一个男孩的声音。

    他们就是曲秀英和李夺。

    两个人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到了一片较宽敞的空地,曲秀英面对李夺站定,声音中带着威严:“你若想习武,须答应我两件事。

    ”“什么事,我都答应。

    ”李夺兴奋地说。

    曲秀英道:“第一,我不是你师傅,我只是教你练武,你不准与任何人提及此事,包括你爹爹。

    如果有人问你武功是从哪里学来,你就说是跟一个道士学的,那道士给你留了本书,此后偶尔来指点你,你也不知道那道士是什么人。

    ”“为什么?”李夺问。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好,我答应。

    ”曲秀英又道:“第二,练武是很苦的,初学者可能不堪忍受以至中途而废,你若是到了坚持不住的时候就开口,我便再也不教你。

    但是只要你跟我学一天,我就要对你严加规矩,甚至免不了皮肉之苦,你可不要有什么别的念头,过后不要记恨我。

    ”李夺暗忖:“当日我那样对她,她不会是想借机报仇吧?”“你答应不答应?”“我答应!”李夺尽管心中有些害怕,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曲秀英背过身慢慢踱步,一字一句、不缓不急地说道,“习武之人当以武德为重,当修身持己,正志修心。

    不可恃强凌弱,不可滥杀无辜,不可助纣为虐,不可沉迷财名声色。

    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

    此乃天道,当勤而循之”曲秀英顿了顿,转头看着李夺,李夺一个劲儿地点头,其实他半懂不懂,只知道是一些教人遵守道德的东西,他对这个不感兴趣。

    曲秀英继续说道:“一阴一阳谓之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阴阳相辅,刚柔相济,至柔者亦至刚。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

    弱能胜强,柔能克刚,是故习武者当守柔以致刚,守弱以致强……”李夺睁大眼睛,这些话他几乎很少能听明白,几次想打断曲秀英,却又不敢。

    曲秀英说完一通后道:“我知道你不能尽解其中之意,不打紧,日后我还会说给你,你只要记住便可。

    到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

    ”李夺松了一口气,道:“六娘,你说了这么多,我都不大懂,你直接教我怎么打不就行了么?”曲秀英道:“这是规矩,我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

    ”李夺道:“那现在可以开始了么?”曲秀英道:“心急是习武之大忌,特别是初学之人,切莫贪快贪多,你必须从基础开始,非数年之功不可小成。

    我现在教你最基础的心法。

    ”李夺喜道:“好好!”“盘腿坐在地上,脚心朝天。

    ”曲秀英命令道。

    李夺一屁股坐在地上,挠了挠头,将一只脚放在另一条腿的大腿上,另一只脚从外面扳了上来,放在这边的大腿上。

    曲秀英道:“你倒是不笨。

    听好了,两手放在膝上,直腰,沉肩,闭目凝心,摒除杂念。

    ”曲秀英一边说一边在李夺身上拍打几下,帮助他矫正姿势,“放慢呼吸,尽量自然一点。

    ”李夺坐了一会儿,见曲秀英没有动静,睁眼问道:“六娘,然后呢……”曲秀英低声喝道:“不许动,就这么坐着,我说行了才能动。

    ”李夺忙闭上眼睛继续凝神盘坐。

    不长时间,李夺感到腿脚发痛,起初还能忍受,一柱香后便龇牙咧嘴,苦不堪言。

    曲秀英见李夺不时地轻扭着身体,知道他是支持不住了,便轻声喝道:“盘坐是练静功的最基本姿势,至少要轻松坐上一个时辰才行。

    ”李夺闻言心中叫苦不迭,只好硬着头皮坚持,又过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他实在无法坚持下去,伸手就要扳开盘腿,曲秀英迅速在他背后点了两下,李夺顿觉手臂僵直,腿脚也绵软无力,无法自己撤掉盘腿。

    李夺不自觉想张口喊痛,曲秀英在他颈部指了一指,李夺干张了几下嘴,喊不出半点声音,他又急又痛,心中升起恐惧:她不会要害我吧。

    冷汗从李夺的脸上流了下来,曲秀英在黑夜中看得清楚,心中有些不忍,于是蹲下身将李夺的盘腿撤开,又解出手开了他的穴道。

    李夺长出了一口气,口中嘶嘶哈哈了半天。

    曲秀英道:“你怎这么没用,看你身体还算柔软,才这么点时间就出了许多冷汗。

    ”其实她不知道,李夺的冷汗多半是吓的,他怕曲秀英害他。

    “六娘,练武真的这么辛苦啊!”李夺擦了擦冷汗道。

    “辛苦还在后头呢”曲秀英道,“你若是吃不了苦现在就说。

    ”李夺心下有点犹豫,但又不能就此退缩,他不想被人说是孬种。

    便道:“谁怕苦了,只是,这样练有用吗?”

    曲秀英笑了笑,“看你公子哥的模样,怕是吃不了许多苦。

    今天是第一天,你就练到这,把灯笼点上,我给你看看你要学的一点功夫。

    ”说着走到一边,从一棵柳树上折下一根柳枝,将柳叶全部撸掉。

    李夺从旁边拿来灯笼,用火褶子点燃。

    “你到那边站着。

    ”曲秀英走到空地中央,手一挥,柳枝霎时在她身前舞成一片。

    带着嗖嗖的声音,无数条流枝的影子在李夺眼前飞舞,曲秀英的身形在飞舞柳枝影中闪转飘忽。

    李夺张大了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曲秀英舞了一阵之后收住,双手捏住柳枝两端,将柳枝弯成一道弧,看着李夺微笑道:“若想练好武功,不吃苦是不行的。

    ”李夺用力地点了两下头,“我能吃苦,我能吃苦。

    ”他被曲秀英的身手惊呆了,完全消去了刚才打退堂鼓的一点点念头,加上刚才曲秀英对他使用了点穴功夫,他对练武有一种特别的向往。

    “好,能吃苦就好。

    ”曲秀英走到他面前,“今天就到这里,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是子时到这里,不过,若是老爷回来,我就不能来了。

    ”李夺点头答应,又忽然问道:“六娘,你……愿意给爹做小妾吗?”曲秀英一怔,半天没有说话,旋即长叹了一口气道:“不愿意又能如何,我被你们绳捆索绑,我不愿意有用吗?”李夺道:“那现在你没有被绑着,可以离开啊!”曲秀英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我的身子都被你爹……你问这个干什么?”李夺听曲秀英似乎有些生气,惴惴道:“我,我随便问问。

    那……你这么厉害,我爹肯定打不过你,你不会……打我爹吧?”曲秀英低下头,又看着李夺笑了笑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报复他呢,或许这就是命吧。

    他现在是我的夫君,李家的大老爷,我又怎么敢打他呢。

    不过,如果我当初没有留在你们李家,可能现在已经没命了。

    ”李夺看着曲秀英道:“六娘,你是好人!”曲秀英又笑了笑,问道:“你爹出门干什么去了?”“他,他做生意去了。

    ”“哼,你不要瞒我,他是和外边女人快活去了吧?”曲秀英道。

    李夺支吾道:“嗯……我不知道,你听谁说的?”曲秀英拍了一下李夺的头,道:“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你想瞒我是不是?”李夺忙道:“不……我从来没看见过,我和爹出去也不都时时在一起,都是阿财叔陪着我……六娘,你是不是怨爹?”曲秀英叹了口气道:“我不是怨他,哎,他也真是的,这么明目张胆,孩子都得跟着学坏,我看你长大以后也是个坏东西。

    ”李夺道:“我如果有象六娘这么好的妻子就不会想别的女人了。

    ”曲秀英轻声叱道:“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

    ”曲秀英不理李夺,向院门口快步走去,李夺跑着跟上。

    曲秀英停住问道:“老爷总这么出去,不怕遇到劫匪吗?”李夺道:“不怕,这里太平着呢,再说我爹乐善好施,和官府还有江湖上的一些人关系很好,就算是遇到抢劫的,花点银子也就得了。

    ”曲秀英哼了一声,“乐善好施?怕是贿赂和收买吧。

    ”李夺道:“别说的那么难听嘛,我爹……”“别说话了,快回去吧,一会儿打更的老头就来了。

    ”曲秀英打断了李夺。

    又过了六七天,李希从回来了,到家后立即奔向曲秀英的屋子。

    曲秀英正在好走出房门。

    “老爷,你回来了。

    ”曲秀英迎了上去。

    “小宝贝,想死我了!”李希从笑呵呵地走过来,到曲秀英面前竟一把揪住曲秀英胸前的乳峰揉了起来。

    曲秀英一惊,下意识地将李希从的手推开,“这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你在外面风流快活,怎会想起我?”李希从见曲秀英来推自己的胳膊,故意用力挺住,哪料到还是被曲秀英轻描淡写地推开:曲秀英一推,李希从向相反的方向用力,曲秀英随即身体一转顺着李希从用力的方向飞快地一拉,李希从还没来得及再用力,手臂便已经被拉开。

    李希从一怔,不禁有点羞恼。

    他在家中历来说一不二,如今曲秀英拂了他的意愿倒没什么,这本是很小的事情,但李希从觉得自己高大健壮的老爷们用了七分力气的手臂竟被一个看起来娇小柔弱的女子随意扒拉,一种复杂的情感悄然升起。

    几个月来曲秀英温顺体贴,李希从早就忘了牛贵曾经告诉过他:这女人很厉害。

    他当初理解这个“厉害”的含义是:她性格刚烈,不易驯服。

    所以他强行占有曲秀英之前一直捆着她。

    “难道我老了?怎么会,不会。

    ”李希从搂住曲秀英腰肢,用足气力向她胸前抓去,曲秀英见他脸色有异,不敢再抗拒,只象征性地抬起胳膊挡了一下,又扭动几下身体轻轻挣扎,最后任意李希从的大手在自己胸前撒野逞能。

    “老爷,你怎么这么性急,你在外面这几日没碰过女人吗?”曲秀英皱着眉头道。

    李希从盯着曲秀英,一字一句道:“他们都不如你。

    ”一边说大手一边用力抓揉着曲秀英的乳峰,好像随时准备战斗一般,生怕

    再被曲秀英推开。

    原先搂着曲秀英腰肢的另一只手也向下滑去,抚摸着曲秀英的屁股,摸着摸着向曲秀英两腿间抓去。

    旁边的丫环和家丁有的装作没看着,眼睛却不住地往这边斜,有的溜到一边偷偷看。

    曲秀英心中有些纳闷,其实李希从平时也没有这么放肆,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药。

    “老爷,你没吃饭吧,我们……我们先进屋吃点东西。

    ”曲秀英说到后来声音中带着喘息,双颊飞红,下体已有些湿润,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该当众显眼了。

    李希从却不着急,站在当地抚摸着怀中的尤物,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曲秀英下体的密水已浸透了薄衣,羞愧和快感一阵阵袭来,她不知该怎么办,觉得四周的目光好似箭一般,让她无地自容,只好扑在李希从怀里偎住,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躲避四周的目光,一任李希从的摆布。

    她知道李希从的脾气,这时候让违背他的意愿会让他很丢面子。

    他清楚李希从在这个家里需要绝对的权威,常年来也养成了拥有绝对权威的习惯,否则一家妻妾老小可能会闹得乱哄哄一团糟。

    李希从这才搂着曲秀英慢步走进屋内,大手仍不停地抚摸着曲秀英。

    进了屋子之后李希从却忽然想起什么,道:“我得先去记点账。

    ”说着松开手就要走。

    曲秀英被他逗引得正在兴头上,当即娇哼了一声,张开双手抱住李希从的脖颈,抬起头用小嘴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腰肢微微扭摆,胸口两座乳峰杵在李希从身上轻轻磨动。

    李希从亲了亲曲秀英,用手拍拍她的后背,轻声道:“听话,我晚上再来。

    ”说完推开曲秀英走出屋外。

    曲秀英撅了一下嘴,目送李希从离开,然后凝神平定了体内的冲动和略微急促的呼吸。

    饭后,曲秀英将屋内稍做布置,又对着镜子打扮了一番,然后从床底拿出一捆麻绳放在床头,坐在床上默默地等着李希从到来。

    此时的曲秀英面色白里透红,肌肤光润细洁,朱唇轻抿,秀眼流波,乌黑整齐的秀发盘在头顶,淡妆下说不尽的妩媚柔情,全不似当日逃难之时的落魄模样,只是在美丽的眼眸中似有一丝孤独和哀伤。

    直到戌时,门“吱呀”一声打开,李希从走进屋子。

    曲秀英迎上前,掩好门之后回到屋内,为李希从脱下外衣。

    “老爷,热了吧,喝口水。

    ”曲秀英将李希从外衣放到椅子上,倒了一碗茶水端过来。

    李希从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放下茶碗后迫不及待地抱起曲秀英扔到床上,几把扯下她的衣物,然后抓起床头的绳索,搭肩顺臂,收拉缠系,将曲秀英赤裸裸的身体捆了个结结实实。

    “老爷,你别这么急嘛!”曲秀英娇嗔着。

    李希从坐到床上,从身后拿住曲秀英的双乳,将她揽在怀里,口中低呼道:“小宝贝,这些天可想死我了,你想我吗?……说呀,你想不想我?”

    这种事情曲秀英不会撒谎,若说她想死他了,那绝对是假话。

    李希从强占了她,她给李希从做小妾多少是无奈之举,其中有很大的报恩成分。

    可她对这个年龄上可以做她父亲、三妻四妾又在外面玩女人的男人并没有多少感情。

    但说一点都不想也是假的,毕竟李希从给了她作为女人的快乐。

    在李希从离开的这段时间,曲秀英晚上总是躺在床上回味着两人的销魂时刻。

    “我……有点想。

    ”曲秀英欲火被李希从的抚摸和亲吻挑起,在李希从的一再追问下勉强说了一句话。

    “怎么才有点想?”李希从好像不大高兴,“我这么想你,你却只想我一点。

    ”

    曲秀英没有做声,心中有点后悔,其实她只须说“我也想老爷”就行了,李希从八成不会追问想到如何地步。

    “哼,我今天要惩罚你。

    ”李希从又阴阴地笑了出来,曲秀英心里一紧,哀声道:“老爷,你莫不是又要用鞭子抽打妾身。

    ”

    李希从用力捻着曲秀英的乳头,面带诡笑道:“看你可怜的小样,真让人心软啊,但今天我一定要惩罚你!”

    “老爷,求求你,不要再那样虐待我……嗯……老爷……”曲秀英被李希从弄得欲火焚身,下体湿润。

    李希从亲吻抚摸了半晌之后将曲秀英俯面按在床上就是一顿进进出出。

    李希从喘着粗气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拿起一条丝绢堵住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曲秀英的嘴,然后下床又翻出一条绳索和一条皮鞭,抓起五花大绑的曲秀英吊在房梁上。

    曲秀英上身前倾,脚刚刚离地,李希从手中的皮鞭一下下落在曲秀英洁白丰满的屁股上,每鞭子下去都伴随一声清脆的响声,曲秀英丰腴的屁股也随着一下下颤动,红色的血痕一条一条清晰地印在上面。

    曲秀英开始还能咬牙忍住,几鞭子之后就忍不住呜呜叫出来。

    李希从打得有些重,第二天,曲秀英在床上趴了一上午。

    伤势倒没什么,只是她的屁股不敢着床,中午饭也是站在屋里吃的。

    午后,曲秀英趴得有点烦了,便一个人走出屋子漫步。

    她四周张望着,希望能碰到李夺,昨夜没能去教他,今天可以在口头上传授点拨一下。

    果然,她在那个院子里见到了李夺。

    李夺站在院子中间,眼中露出嘲讽和不屑,胖小子李喆就站在他的对面瞪着眼睛。

    “怎么,摔得还不够吗?”李夺轻蔑地看着李喆。

    李喆道:“哼,你别

    得意,今天再比试比试。

    ”“好!”李夺话音刚落便猛扑上去,想重演故伎摔倒李喆。

    李喆忙一弯腰,一条腿向后撤了一步,双手放在面前护住。

    李夺拌住李喆前面的一条腿,整个身子撞了过去,李喆因为一条腿在后面撑着,抗住了李夺这一撞。

    李夺一击末果。

    李喆趁机伸手抱住了李夺,用庞大的身躯将李夺压在地上。

    还没等李喆挥起拳头,李夺的脚已经踹了上来,在李喆的肩头碰了一下之后继续向上踹去,险些踢到李喆的脸。

    李喆慌忙站起身,肚子和腿已挨了李夺几脚。

    李夺随即也迅速站起来,脚下疾走两步,到了李喆身边后向斜里一跨,另一条腿踢向李喆腰间。

    李喆双臂格挡的同时向旁边撤了一步。

    李夺脚落在地上,顺势向前蹲下,身体就地一旋,后面的腿贴地划了小半圈,正扫在李喆的一只脚腕上。

    可惜李夺这一腿力道不足,加之李喆身高体壮,只打了一个趔趄便马上站住。

    李夺刚才使的这招叫“秋风落叶”,是他练的最熟的一招。

    曲秀英本来不打算在初期教他招式,可是李夺总缠着她哀求,她也想保持李夺练武的兴趣,便给比划了一些招式给他看。

    眼见李夺这一招使得有模有样,站在院门口的曲秀英暗自赞许,知道他过后肯定下了不少功夫,不用再担心因为没人监督李夺练功而导致他有懈怠的行为。

    李夺一招不成,起身接着又是一招,就这样一招连着一招,直将李喆打得手忙脚乱。

    “住手!”吴彩凤从不远处跑过来将两人分开,李夺哼了一声回头就走。

    曲秀英此时已转过头继续慢慢踱步,李夺从身后追了上来。

    “六娘。

    ”李夺跑到曲秀英身边叫道。

    曲秀英没有看他,低声道:“你知道你刚才那些招式为什么都不能打倒他吗?”“是我没练好。

    ”李夺道。

    曲秀英道:“不错,是你没练好,但你为什么没练好?是因为你的基本功还不行,多数招式只有花架子,打出去却无甚力道,这样还不如不用这些招式。

    你有两招使得还算可以,这两招的架子对你来说确是不难,但要真正练好还要许多功夫。

    ”李夺不住地点头。

    “你总点头干什么,好好听着就行了,你想让人都知道我在教你吗?”曲秀英低声喝道。

    院子里,吴彩凤拍着李喆身上尘土,旁边站着一个护院打扮的中年男人。

    “你教的东西也不管用啊。

    ”吴彩凤没好气地斥责男人。

    男人躬身道:

    “四奶奶,习武不是做买卖,十多天是不可能有多大进步的,我只能教三少爷一些基本的招式,要想有所成就还须假以时日。

    ”男人沉吟了片刻又道:“四奶奶,我虽然武功低微,但早年在江湖上见识过不少,看七少爷的刚才的身手……我虽然不知是何门派,但肯定来历不凡。

    以往在江湖中只有出自名门的高手才会这样出招,其中有些招式是我们这样武功低微的人在真正对敌的时候是无法使出来的,使出来了也是花架子。

    幸好七少爷现在连花架子都没练好,否则三少爷就惨了。

    四奶奶,七少爷可能有高人指点。

    ”最^^新^^地^^址:^^“哼,高人,什么高人?我看你是教不好三少爷给自己找托辞。

    ”吴彩凤道。

    男人笑着说道:“四奶奶,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这样吧,我看看能不能帮三少爷找个好师傅。

    ”吴彩凤道:“好,如果能找到好师傅,花多少银子都行。

    ”“四奶奶,我可不能保证,这恐怕不是银子的事。

    ”曲秀英一个人站在游廊里发呆,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些天来李希从对曲秀英的虐待变本加厉,有时候大白天也关上门将她剥光衣服绑起来吊在房梁上抽打,以往他白日里却是很少来曲秀英这里的。

    “六娘,你想什么呢?”李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哦,没想什么。

    ”曲秀英缓过神,“这些天你的打坐功夫练的怎么样了?”李夺道:“六娘,我现在能坐少半个时辰。

    ”“我考考你,你说这是什么穴位?”曲秀英说完出手在李夺胸口点了一下。

    李夺感到膻中穴一麻,脱口而出道:“膻中”。

    曲秀英又出手在李夺身前身后飞点,李夺正身凝神道:“肩井,泥丸,百会,大椎……”。

    曲秀英收住手,在李夺的背后问道:“周天之法中气行督脉而至任脉须经何穴?”李夺道:“经会阴而至任脉,归丹田”。

    会阴在人的隐秘部位,曲秀英不便出手点打,便只在口头上问了一下,李夺依然对答如流。

    曲秀英走到李夺身前,道:“现在可以传授你入门心法了,只是老爷天天去我那里,我脱不开身。

    ”李夺道:“没关系,你说给我听,我回去自己练,咦,六娘,你胳膊怎么啦?”此时微风轻轻吹起曲秀英的袖口,洁白的胳膊上一条清晰的血痕露了出来。

    曲秀英慌忙拉上袖口遮住伤痕,“不要紧,是……我不注意……听好了,我现在授你心法口诀……”从

    此,李夺每天晚上便在床上打坐练功,半夜再到院子里练习拳脚招式,第二天巳时才起来,然后找到曲秀英说说疑问和心得。

    就这样,二十多天过去了,这天晚上李夺正坐在床上练功,忽感头晕目眩,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翻滚一般难受,浑身冷汗直流。

    李夺慌忙做了收功,在床上躺了半天才缓解下来,但仍感体内时时莫名疼痛。

    “难道是六娘说的走火入魔?不是说练这个很难走火入魔吗?怎么会……”李夺心中有点害怕,但现正当夜半,他不能去找曲秀英,因为他爹肯定和她在一起。

    第二天,李夺一大早就出来了。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坐在月牙门边低头在地上乱画,不时地探出头向曲秀英房门看一眼。

    他已经整整盯了一个时辰了。

    曲秀英的屋门开了,李希从走了出来,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环视一圈后缓步离开。

    早在一边远远看着的李夺急忙跑过来,跑到曲秀英门口后四下看了看,然后故作轻松、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李夺太心急了,急得忘了敲门或问一声,进屋后直接跑进内屋,口中低声叫道:“六娘,六……”李夺的声音嘎然而止,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曲秀英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口中堵了丝布,两个手腕被反绑在一起,余绳向上绕过房梁再向下系住,将她的两只手吊得很高,使她上身被迫向前倾。

    她的两只脚腕也被绑在一起,余绳绕过腰缠了两圈系住,使她不能站起身。

    曲秀英俯面朝地,撅着屁股,两只丰满的乳房垂下,娇艳的乳头红嫩欲滴。

    可是洁白乳房上竟有几道血痕赫然在目!不仅乳房,曲秀英的身上也散布着一道道血痕,在雪白的肉体上显得格外刺眼。

    曲秀英诱人的胴体展现在李夺的眼前,李夺不由得看呆了,曲秀英抬起头,见李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禁羞辱难当。

    她使劲儿地摇着头,口中呜呜作响,两只乳房随着她的摇动也不住地颤悠,俄顷,美丽的眼睛中泪水流了出来。

    李夺慌忙跑到曲秀英身边,伸手就要给她松绑。

    曲秀英又使劲地摇头,李夺拿下了她的堵口丝布,曲秀英哭着低声叫道:“你快出去,不要管我,快出去!”李夺脑袋有点晕,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肯定是爹干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六娘有什么错吗?六娘那么厉害,怎么会………正当他有点明白过来的时候,屋外脚步声响起。

    “是爹爹回来了。

    ”李夺也是心中有鬼,慌张之下来不及思考,瞅见旁边的一个木箱,不顾一切地钻了进去。

    李希从走进屋,呵呵笑了两声,“哟,怎么自己把布吐出来了。

    ”说着俯下身拾起丝布重新堵上曲秀英的小嘴,然后脱下衣衫,趴在曲秀英的身后……大木箱里没装多少东西,李夺在里头容身绰绰有余,他尽力按奈住狂乱的心跳,顺着木箱上的一个小孔向外看去。

    外面发生的事情让他更加心潮汹涌,难以置信。

    李夺张大了嘴,忽然感到头痛欲裂,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希从正在兴头上,没有听到木箱里的动静,继续大举亲揉抽插。

    曲秀英用她盈满泪水的眼睛向木箱这边看了一眼……************李夺睁开眼睛,穿戴整齐的曲秀英正看着他,一双秀眼微微发红,美丽的脸庞带着羞愧和哀伤。

    “六娘,我……”李夺一下子坐了起来,他发现自己躺在曲秀英的床上。

    曲秀英看了看李夺,忽然转过头背对着李夺走到一边。

    李夺不知该说什么,“六娘,我……昨天……我,不是故意的,六娘……”曲秀英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你已经在这里躺了一个头午了,快走吧。

    小菁在门口叫了好几次,我都没让她进来。

    ”李夺忙下床穿上自己的鞋子,站在曲秀英的身后。

    小心翼翼地说道:“六娘,昨晚我……”曲秀英道:“我知道,你走火入魔了。

    练此心法是很难走火入魔的,可见你心太急了。

    须知习武之道讲究自然,操之过急乃其大忌。

    ”李夺道:“六娘,我明白了。

    ”曲秀英还要说,却忽然弯下腰,似要呕吐的样子。

    李夺忙上前扶她,“六娘,你怎么了?”曲秀英挣脱李夺,干呕了几次之后站起身,闭上眼凝神片刻,又睁开眼睛,神情有些异样,口中喃喃道:“难道真的是……”李夺看她的神色有异,挠了挠头,恍然道:“六娘,你是不是有小孩了?”曲秀英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什么都明白。

    ”************“先生,真的有了?”李希从问道。

    一个郎中模样的人点点头道:“恭喜李员外,贵夫人真的有了。

    ”李希从大喜,抱拳道:“多谢先生,这些请您收下。

    ”说着递给了郎中一大锭银子。

    李希从送走郎中后又遣退了侍女,来到床边摸着曲秀英的肚皮,眉开眼笑道:“我终于又有孩子了,我终于又有孩子了,谁说我不行了,谁说我不行了!”。

    曲秀英看着李希从,欲言又止。

    李希从高兴之余话也多了起来,他站起身,在屋内缓缓踱着步,道:“有一年,我得了一场大病。

    病好了之后的第二年,我的三个妻妾先后生了四个儿子,有两个是双胞胎。

    可是不曾想,其中的三个在四五

    岁的时候陆续得病死去,只有最小的夺儿活了下来,可他妈妈却死了。

    说来也怪,我七儿三女中有四儿两女都不幸夭折。

    ”李希从说到这里神色有些黯然,不过很快又兴奋起来,“我的妻妾们十多年来再也没有怀过孩子,他们都说我不能生了,可是……哈哈哈哈……”曲秀英道:“老爷,如今我怀上了你的骨肉,这些天,你可不能折磨我。

    ”李希从道:“那是当然。

    ”曲秀英犹豫了片刻又道:“老爷,妾身想求你答应一件事。

    ”“什么事?”曲秀英道:“老爷,你总那样折磨我,我快受不住了。

    我不怕被绑着,但我怕你用鞭子……我想求老爷,你抽打过妾身之后,能不能……至少隔两个月以上……再抽打妾身。

    ”曲秀英想趁着李希从高兴的时候提点要求。

    她原想要李希从答应再也不要抽打虐待她了,可是她觉得李希从这个嗜好很难根除,即使他现在答应下来,等将来哪一天憋得急了,便会把许诺抛在一边,那样自己可能又要受苦了。

    而每隔两个月遭受一次虐待,对自己来说也能忍受,对李希从来说也不必戒掉嗜好。

    李希从看着曲秀英半天,嘿嘿笑了两声,道:“好,我答应你。

    ”今天李希从一天都没来,直到晚上仍不见人影。

    曲秀英心里犯嘀咕,问丫环小菁:“小菁,你今天看到老爷了吗?”小菁笑道:“没有,六奶奶。

    老爷总是有生意上的事要做。

    放心,老爷会来的,你若是能给老爷生个大胖小子,老爷还不给乐昏了。

    ”这时李希从开门走了进来,他面沉似水,脸色铁青,一声不响地走进屋中坐下,小菁见状悄然退出屋去。

    曲秀英隐约感到不安,她来到李希从身旁,小声问道:“老爷,看你的脸色不大好,有什么事吗?”“哦,是吗,我脸色不好?”李希从转过头盯着曲秀英,好像要把曲秀英看穿一样,阴沉的脸色让曲秀英不由得有点慌张,“老爷,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慌什么?”李希从冷笑了一声。

    “我,我,老爷,你今天怎么了?”曲秀英心中更加没底。

    “没怎么,我累了,你给我按按。

    ”李希从脱下外衣趴在床上,曲秀英也脱鞋上了床,双手在李希从背后捶按揉捏。

    因为曲秀英怀孕,李希从这两天从不让她为他摩按,倒是常常反过来给曲秀英揉背捏腿,时而顺便做做胸部按摩。

    可今天李希从的行为确是反常,曲秀英心里越发感到不安。

    “刘宗魁在那儿?”李希从忽然翻过身看着曲秀英问道。

    “什么刘宗魁,我不知道啊。

    ”曲秀英一脸茫然。

    李希从冷笑着道:“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吗。

    我提醒你一下,他是我们家的一个下人,一个小白脸。

    ”曲秀英摇头道:“老爷,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究竟怎么了,老爷。

    ”李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不在家的时候,有人看见你和他白日里偷偷眉来眼去,半夜他就钻进你的屋子里去了。

    ”曲秀英大惊道:“老爷,没有的事,这是造谣,你要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可是我去找刘宗魁的时候,他竟然不见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李希从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曲秀英。

    “这……我不知道为什么,和我无关啊!”曲秀英无辜地望着李希从。

    李希从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下床穿上衣服走出屋去,留下曲秀英忐忑不安地坐在床上一个人自言自语:“这是谁要害我……为什么……”。

    第二天晚上,李希从带着一个郎中走进曲秀英的屋子,曲秀英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见李希从进来忙起身相迎。

    “你躺到床上去,让郎中给你看看。

    ”李希从命令道。

    曲秀英不敢多问,脱了鞋子躺到床上。

    郎中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把着曲秀英的脉半天没言语。

    “请问先生,能摸得出来吗?”李希从问道。

    郎中站起身,低声道:“请到外面说话。

    ”李希从和郎中走出屋去,曲秀英心中七上八下,她悄悄下床来到屋门口侧耳倾听。

    郎中靠近李希从低声道:“三十五天到四十天。

    ”李希从问:“先生,有把握吗?你知道,这关系可非同小可。

    ”郎中点点头,“没错,我敢保证。

    ”曲秀英暗忖:“三十五天到四十天,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腹中的孩子,怀了三十五天到四十天?”曲秀英低头回忆了一下,不由得大惊:李希从在四十五天之前出的家门,二十四天前回来的,正好错过了怀孕的时间!曲秀英不知道该怎么让李希从相信自己,正焦急间李希从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大汉。

    曲秀英一愣,问道:“老爷,你……要干什么?”李希从一摆头,两个大汉上前用一块白布堵住曲秀英的嘴,抄起绳索将曲秀英五花大绑死死捆住。

    曲秀英没有反抗,只看着李希从不住地摇头,口中呜呜直叫。

    两个大汉将曲秀英拖到后院一个昏暗的小屋内,屋子内点着两支蜡烛,屋顶垂下一个绳套,两个大汉将曲秀英按跪在地上,用绳套套住了她的脖子,然后走到五步远的地方拉绳子的另一头。

    曲秀英感到脖子上一紧,

    被迫挣扎着站起身。

    她知道自己命将不久,反倒坦然下来,看着李希从心中暗道:“你救了我的命,如今又杀了我,我也不欠你什么了,但你也杀了自己的孩子。

    ”曲秀英感到脖子上又一紧,眼看就要被吊上半空。

    李希从忽然喊道:“等等,你们出去吧,我来处理。

    ”“是,老爷。

    ”两个大汉松开绳索走了出去。

    李希从将另一端的绳索向上送了送,使曲秀英脖子上松快一些,再将绳头系在木架上。

    然后来到曲秀英面前,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片刻,李希从伸出一双大手揽住曲秀英胸前双乳按摩起来,曲秀英闭上眼睛,配合着李希从轻轻扭动身体,完成她生命中最后一次和李希从的亲昵。

    不长时间,曲秀英下身有了反应,李希从撕开她的衣衫,从身后抱住了她。

    曲秀英顺从地叉开双腿,微微俯下身撅起屁股。

    李希从脱下裤子挺身而入……两人水乳交融,曲秀英口中不断呜呜叫着,不觉间半个时辰过去了。

    李希从喘着粗气坐在地上,曲秀英也身体软得想躺下去,但脖子上的绳索迫使她坚持着站在原地。

    李希从歇了一会儿,起身穿上衣服,走到一边开始向下拉另一头的绳索。

    曲秀英脖子上一紧,双脚离地,身体被悬吊起来。

    曲秀英暗暗憋了口气,没有挣扎,一股悲凉从心底升起。

    她睁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娇小的身体在空中悠荡,好像一只待宰的天鹅平静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李希从没有将手中的绳索系住,而是拉住绳索呆呆地地看着被吊在半空的曲秀英。

    忽然,李希从一松手,曲秀英的身体跌落在地上。

    李希从摇摇头,迈步走了出去。

    一柱香的功夫后,李希从端着一个碗返回小屋,来到曲秀英面前拿下她的堵口布,端起碗命令道:“喝了它。

    ”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曲秀英想:“他是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不想让我死的太难看,便换成毒药了?”想到这她张开小嘴,李希从将一碗药都倒进去,曲秀英喝完药后感到眼前一黑,便人事不醒了。

    曲秀英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原来的屋里,丫环小菁正在一边看着她。

    “六奶奶,你醒了?”小菁叫道。

    “我……还没有死?”曲秀英坐了起来。

    小菁道:“你没死,六奶奶,但是……你的孩子没有了。

    ”曲秀英摸了一下肚子,想起李希从给自己喝的药,看来那碗药不是毒药,而是迷魂药和堕胎药。

    曲秀英长叹一口气,“他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这是他的亲骨肉,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他会放过我吗?”曲秀英知道李希从的脾气,即使自己活下来,恐怕日后遭虐待的生活会更加难过。

    小菁道:“六奶奶,我相信你,其实本来这事也就过去了,可是这两天家里总有人说闲话,说……老爷真是宽宏大量,这种事还能忍住……”曲秀英又叹道:“究竟是谁要害我呢?”小菁道:“是啊,这种闲言碎语明着是夸老爷,实际上是逼着老爷惩罚你,六奶奶,你可要有准备。

    ”曲秀英点点头,她知道李希从为了树立权威必定要惩罚于她,本来应该是将她处死的,如今死罪免了,活罪可能会很难受。

    又过了一天,曲秀英正在床上躺着,两个大汉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将曲秀英绳捆索绑拖将出去,小菁在后面叫道:“你们是老爷派来的吗?六奶奶她刚堕了胎,身子虚弱得很……”曲秀英也不挣扎,任凭他们将自己捆了拖走。

    两个大汉将曲秀英拖到后院,绑在一个新钉的木桩上。

    曲秀英四下看了看,周围有一大群人围观,李希从拿着皮鞭走到她面前,一句话不说,抡起皮鞭就抽。

    皮鞭一下下落在曲秀英身上,清脆的响声伴随着曲秀英痛呼的声音。

    李夺在一边不忍心看,低头捂住了脸。

    足足打了几十鞭子,身体虚弱的曲秀英终于昏死过去,身上的衣服也被皮鞭抽得破破烂烂,一只带着血痕的乳房露了出来。

    李希从扔下鞭子走开,众人面面相盱,低声议论着。

    李希从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心里实在憋屈得厉害,他从来没象今天这样烦过。

    对待红杏出墙这种事情他必须杀一儆百,可是他又不舍得杀了曲秀英,于是只好摆个样子给大家看。

    抽了一顿鞭子之后他本想给曲秀英换套衣服再捆在木桩上,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女人,这样露出个奶头成何体统,可是又怕别人说自己心软,犹豫了一阵还是忍住了,他有点后悔,要是不往曲秀英胸前抽就好了。

    他不说话,别人也不敢擅作主张,就这样,露着一只乳房的曲秀英在木桩上被捆了一下午。

    初秋的天气昼夜温差很大,白天还骄阳似火,晚上就冷了下来。

    夜间,小菁端着一碗水来到曲秀英面前,手中提着一个灯笼。

    李夺在远处看着,他白天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对袒胸露乳的曲秀英,只好等到晚上找来小菁给曲秀英送水喝。

    曲秀英虚弱地歪着头,脸色惨淡,失神的眼睛仍有着难掩的秀丽。

    绳索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木桩上,使她不会瘫坐下去。

    “六奶奶,先喝水,再吃点东西。

    ”小菁说着舀了一勺水送到曲秀英嘴边,曲秀英张口正要喝,一个人影跑到近前,抬手打翻水碗,喝道:“谁让你们给这个臭女人喂水喝?”曲秀

    英见是李喆,便向他身后望了望。

    院门口处一个女人的身影闪了一下,曲秀英知道那人影是是吴彩凤,她料李喆这个大孩子自己不会有如此主意,定是背后有人指使。

    李夺见状跑了过来,一把推向李喆,口中喊道:“你管什么闲事?”李喆抬手拨开李夺的胳膊,抬起一拳打向李夺面们。

    这一拳带着风声,曲秀英看得明白,惊呼道:“小心!”李夺侧身一闪,脚下横走两步,飞起一脚踢向李喆。

    李喆不退反进,收臂翻掌搂向李夺脚碗,动作竟颇为灵活,远不似当日笨拙的模样。

    李夺腿一收,躬身斜跨欺近李喆,双掌平出打向李喆肋间,这招叫夸父推山,李夺练得很熟练了,转念间便能使出。

    李喆躲闪不及,干脆抬腿侧踢,李夺手掌打在李喆肋间,马上就地一滚,避开了李喆一腿。

    李喆肋间吃痛,哇哇叫着扑了上来一顿猛打,李夺转着圈连退七八步,退到捆曲秀英的木桩旁边,曲秀英低声道:“势尽则衰,见机出招。

    ”李夺闻言不假思索便欺身到李夺身前,一招“丹凤朝阳”直取李喆,李喆忙向后退,李夺连追两步一脚踢去,李喆抬起手臂低档,李夺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李喆胳膊上。

    李喆似乎毫不在意,大吼一声又扑了过来。

    李夺始终不敢和李喆硬碰硬,因为他觉得李喆的拳头非常沉重,偶尔与其手臂相碰都感到很吃力,于是李夺用曲秀英教他对付此种人的对策:“缠”“粘”“避”“快”与李喆周旋,两人直打的难解难分,李夺虽然时而占点小便宜,却怎么也无法打倒李喆。

    打着打着,李夺感到脚下被什么拌了一下,待借机定睛看去,发现是一根短木棍。

    李夺瞅准机会拾起木棍拿在手中,以棍当剑,一招“狂风夺木”刺向李喆。

    李喆见状回头就跑,边跑边喊:“哎呀,拿家伙算什么本事?”李夺哼了一声,扔下木棍来到曲秀英面前。

    小菁吁了口气道:“我再去端一碗水。

    ”说完跑开。

    曲秀英望着李喆离开的方向虚弱地说道:“这个胖小子上次和你交手是在二十多天以前,怎么会这么快……定是被高手灌了内力。

    ”“灌内力?”李夺声音带着疑问。

    曲秀英断断续续道:“就是高手运气疏通胖小子身上的脉络,将自己的内力送给他一点。

    但我教你的内功是不可对初学的孩子灌内力的,否则会拔苗助长。

    你近日与胖小子交手可能不会占多少便宜,但只要注意灵活快动,制敌之先,该也不会怕他,我真没想到你进步得这么快。

    ”李夺直点头,眼睛忍不住借着月光不时地瞥向曲秀英露出来的乳房。

    忽然,李夺扇了自己一个嘴巴,低下头不敢再看曲秀英。

    曲秀英看着李夺低声问道:“你干什么?”李夺低着头没说话,曲秀英又问:“你干嘛打自己嘴巴?”“我,我……有蚊子。

    ”李夺回答得支支吾吾。

    曲秀英闭上眼睛,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裸露的乳房,身体无力地扭动两下,有气无力道:“你……离远点,我可是你的六娘。

    ”“六奶奶,喝口水吧。

    ”小菁端了碗水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