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在线阅读 -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五部(23.2)

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五部(23.2)

    2022年11月27日小章节:二·凤饶关大仇得报,众姐妹欣喜之极,回到郝家镇,分批入住,好好休息。

    入夜,我偷偷熘进宝芳房内秘议。

    我低声道:「姐姐,如今看来,虽有通缉令,但似乎没人留意,若如此,咱们倒不如买几匹马,一来可节省体力避免劳顿,二来也可加速南下」宝芳听了,略想想,点头:「我亦如此想,只是若成群结队容易引起注目……」我想想道:「姐姐说得有理,不如这样,咱们可分作三队,我单人独马在前开道,你与九妹、囡缘、茹趣买马车随后,婉宁、香卿、佳敏乘第二辆马车殿后,三队之间相隔几里,若有事,也可互相照应」宝芳问:「妹妹独自一人在前,我不甚放心,不如让九妹随你一起?」我摇头:「九妹性子烈,沾火就着,让她跟着你才得束缚,再说官道之上单人独马不会引起旁人注意,若是双人双马只怕暴露」宝芳听罢,点头答应。

    转天清晨起来,互作不认识,在楼下用过早饭,又各自买了些干粮,陆续结算房钱来至街面。

    打听清楚,镇西北有牲口场,我在此挑选一匹花斑大马,配好鞍韂,纵身上马而去。

    随后,宝芳等购买马车,陆续出发。

    我在前,用特制银粉打好记号,宝芳等见了,知道前方无事,放心前进。

    十日有余,出了浩山,来至平原,前方关口便是凌丘。

    凌丘地处赤马中部,亦是交通要道,不比青城,更不比郝家镇,这里重兵把守,城内繁华异常,街面上警察往来巡逻,随时查验通行证。

    我一入关便找了家不起眼的『周家老店』住下,在店外做好记号。

    临近傍晚,宝芳等陆续赶到,亦入住周家老店,平安无事。

    深夜,我再偷偷熘入宝芳屋内,黑灯秘议。

    「姐姐,看形势,凌丘应该无事,再往前行便是凤饶,若能平安出去应一路顺风!」我难掩心中喜悦。

    宝芳轻笑:「只待出省进入梁安州,咱们便可放马南下,也好与恩师早日见面!」九妹在旁轻语:「大仇已报,咱们也应有个归宿,只是不知恩师如何安排?」宝芳道:「一切听凭她老人家便是……」又闲聊片刻,我回屋休息。

    次日早早起来,用过早饭,继续前行。

    半月后,远望前方一座大城,城墙高大厚实,便是凤饶关!越靠近,官道两旁密密麻麻军营遍布,其间赤马士兵往来穿梭,靶场上不时传来枪炮之声,乃是训练。

    与壶口关一样,凤饶亦是临省交界,故在此重兵防守.来至城门处,老百姓排出大队,每人要出示通行证并搜身,异常森严。

    排了半日才轮到我,抽空回首望,官道上人来人往独不见宝芳马车。

    「通行证!」一士兵吼。

    我赶忙掏出双手递过,他看了看,随即放行,前面便是搜身。

    我暗想:若搜出短枪宝刃、金条银洋……如何是好?想着,来至近前,一士兵嘴上叼烟,歪帽斜眼指着我背后问:「包裹里是啥?可有禁品?」我忙笑:「老总辛苦!小人怎敢带那些东西?……」说着话,摸出几块银洋塞给他笑:「望老总行个方便!」他用手一掂,点头:「懂事儿!过去吧!……」竟轻松放行。

    我牵马入城,已是傍晚,见大街上铺面林立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挺热闹。

    来至十字大街街角,见一旅店,并不起眼,幌子上写『笑迎客来』,随即偷偷做了记号,牵马走过去。

    门外一高一矮俩个伙计,见我来了,忙迎过来笑:「您可是住店?」我点头,高个儿接过马匹,矮个儿见我背着包裹,急忙伸手似是帮忙,嘴上说:「大爷!我帮您拿……」说着话,一手按住包裹,一手却直奔我腰间一模,正好摸到身藏短枪!我心中一惊,玉足点地「蹭」滑出两步开外,瞪眼怒斥:「你干什么!?」他愣了一下,忙躬身笑:「爷您别误会!我就是想帮您拿行李……」「不用!」我冷冷道,随即迈步入店,有心想换一家,可刚刚做下标记,索性算了。

    要了间上房,点了饭菜,伙计端水端茶,待他们出去后,将短枪、宝刃藏在枕头下,又将随身所带金条、银洋藏于床下,这才洗手喝茶。

    竖起耳朵细听,仍旧未见宝芳等姐妹到来,刚一起身,突觉脚软头晕!勉强走到床边刚要摸枪,眼前一黑,暗道不好!这是中了麻药……未等明白便昏睡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正睡得香,突然!「咚」一声,房门被用力踹开!我自梦中惊醒,想翻身起来,却发觉四肢绵软无力!再看面前,闯入七八个士兵,为首大个子,三十来岁,连鬓胡须,一双大眼,面如黑锅,手握双枪,自他身后转出那矮个伙计,冷笑:「三爷!就是这小子!入店时我摸他后腰有枪!定是土匪!」三爷冷笑:「好小子!算你立功!拿着!」

    说话间摸出一块银洋扔给他,伙计双手接过,口中道谢,退出。

    我再要挣扎,三爷双枪并举瞪着我吼:「别动!再动就打死你!」借灯光,我见他一身宝蓝色军服肩章少校军衔。

    此时,士兵过来搜查,一摸便摸到短枪、宝刃,再翻,从床下翻出金条、银洋!紧接着,过来搜身,突然,一士兵喊:「队长!他……是个女的!」「啥?!」士兵闪开,三爷来至面前,大手左右一扯,将我上衣扯开,两个浑圆玉乳跳出,又白又嫩,左右乱颤!「绑了!」

    他大叫。

    「你们干什么!」情急之下我娇声呵斥。

    三爷冷笑:「女扮男装,身藏枪械利刃,包裹内还有金条、银洋!不是女贼也是女匪!」士兵们动手将我五花大绑,我尖叫:「民国法典哪条不让女扮男装?哪条又不准携带金条银洋?……啪!啊!啪!啊!……」话音末落,三爷扬手左右开弓便赏下响亮耳光,抽得我直翻白眼!尖叫出声!我意,若是宝芳等此时已入住,则闻声过来救援!故娇声尖叫,可……门外竟毫无动静!「还敢嘴硬!这里是凤饶关!民国法典在此不好使!我家『少佐将』有令!严厉盘查可疑人等!把她带走!」说话间,三爷一伸手抓住发髻愣是将我从床上扯下,往外就走,另有两名士兵左右按住肩头自后面推着,拉拉拽拽将我带出。

    当时情形格外狼狈!我低头弯腰高噘粉臀,上衣被撕开,玉乳甩动,边叫着边被扯下楼梯!引得店内众人关注!来至店外,推推搡搡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拐入十字大街,街心有处大宅,牌匾『凤饶官衙』。

    下车,我被三爷扯入后院。

    进入院中,一座敞亮连排房舍,门窗大开,堂内摆放数座火盆,再加宫灯,亮如白昼,一年轻军官正坐在软垫圈椅内,手中捧着本书仔细翻阅。

    这军官也就二十四五上下,高个子,鸭蛋脸,剑眉虎目,鼻直口方,一表人才,全身宝蓝色军装,肩头两星四杠,少佐将军衔。

    三爷将我拉拽至门口,敬礼高声:「禀公子!卑职得眼线密报,擒获一可疑女匪!」年轻军官听罢,依旧看书,头也不抬问:「老黑,你怎知是女匪?」老黑迈步进屋,将缴获短枪、宝刃、金条、银洋轻轻放在桌面,躬身回:「公子!此女子身藏短枪、利刃,又藏带金条、银洋,且女扮男装!形迹可疑!想平常女子怎会单人孤身携带这些东西?故我断定是个女匪!」年轻军官瞧见桌上东西,遂将手中书放下,拿起短枪,宝刃细看,眉头渐渐皱起。

    他抬头看看我,随即命令:「老黑,将其衣裤扒下,验明!」「是!」老黑答应一声,迈大步来至我面前,一双大手左右撕扯,将我全身衣裤扒掉!玉乳、肉户纷纷见光,虽粉面涂灰,但已验明女子无疑!此时乃早春时节,天气依旧寒冷,入夜后北风嗖嗖,我被冻得瑟瑟发抖!年轻军官看罢点头,翘起二郎腿,端起茶盏放在嘴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因何私藏枪支利刃?这些金条银洋又从何而来?实话实讲!」

    我被他们扒光衣裤,玉体裸露,本就心中愤怒,又见他不紧不慢,怒火更盛,娇声呵斥:「呸!民国法典我犯了哪条?!你怎如此野蛮?不由分说先将我扒光羞辱!世道混乱,我单身出门若以本来面目多有不便,自然女扮男装,私藏枪械利刃亦是防身之用,至于金条银洋乃路上所用!有何不可?」他听罢放下茶盏,面露不快,皱眉:「我乃凤饶关守将,身负重任!维护治安亦是我分内之责,现问你话,你不如实回答,却处处狡辩,可知必是刁钻之女!民国法典中早有规定,问而不答者,视为藐视法律!老黑,掌嘴二十,让她知道知道法典厉害!」老黑听罢抬腿将我踹倒在地,麻药药效尚末完全消失,我亦无反抗之力!他转身来至面前,单手揪住发髻,另手扬起「噼里啪啦」便赏下二十响亮耳光!「啊!啊!呦!……」我粉面左右摇晃,边尖叫边献出白眼,却依旧被抽得嘴角见血!刑毕,老黑退到一旁。

    年轻军官问:「说不说?」我银牙紧咬,不发一声。

    他有些不耐,皱眉瞪眼:「你这女子!怎如此嘴硬!难道不知这里是关衙重地?既已来了,若不交代明白又怎能出得去?」僵持半晌,我依旧无话可说。

    最^.^新^.^地^.^址;5s6s7s8s.C0M他怒:「既如此,我也不为难你,老黑!把她拉出去!就地枪决!按女匪计!」老黑听罢,大声答应,揪住头发便往外扯,我双手被绑,浑身无力,被他扯得疼痛无比,娇声大喊:「冤枉!冤枉!……想不到我美娘今天……姐妹们!……为我报仇!……血洗凤饶!……」「回来!」他突然喝令

    。

    老黑听罢一愣,随即又将我拽回。

    他起身自屋内出来,来至我面前,仔细端详,忽问:「你刚喊什么?美娘?」

    我怒吼:「不错!姑奶奶便是美娘!」

    他眨眨眼,再问:「哪里的美娘?!」

    我叫:「天下还有几个美娘?姑奶奶杨家八美中排行第二!」

    「噢?!」

    他剑眉一挑,略沉思,抬头道:「老黑,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继续巡街!」

    老黑听罢一瞪眼,刚要开口,他皱眉:「怎?没听我军令?」

    老黑不敢违背,忙挺胸敬礼应:「是!」

    言罢,转身下去。

    院内只剩我们两人,他解开绑绳命我入屋,又取温水让我洗脸净面,我脸蛋虽被抽肿,但依旧难掩美色,他望着赞:「果然绝色佳人!」

    进入屋内,热气扑面,身体渐渐暖和,麻药药效逐渐消散。

    我冷冷道:「少佐将大人不必虚伪!既把我拿住,何不就此押解省城请功?保你连升三级!」

    「哈哈……」

    他听罢仰天大笑。

    我怒问:「你笑什么!现如今全国通缉我们八姐妹!拿住一人便可得银洋两千,升官发财不在话下!虽说我与现任沈督军有一面之缘……但……国法当前……恐无济于事……」

    他听罢忽收起笑容,凑近悄声道:「二奶奶切莫高声!我若有意害你,只需将你人头切下送至省城即可,又何必如此?」

    我心下一想却也有道理,不禁问:「那……大人何意?」

    他笑:「二奶奶怎不问我姓名?」

    我仔细上下打量,的确不认得,忙躬身:「敢问大人宝讳是……?」

    他点头微笑:「我姓萧,名嘉胜!」

    我闻听「嘉胜」

    二字略感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何处听过,正犹疑,只听他笑:「二奶奶神机妙算,那金蝉脱壳之计将我们哥仨骗得好苦!」

    这话醍醐灌顶,我顿想起,当初在沈晓楼处与他夫妻二人秘议,使金蝉脱壳之计偷梁换柱,用我代替沈夫人与她三位亲侄做淫,这三位亲侄大哥嘉杰,二哥嘉敏,这老三便是眼前这位嘉胜!到此才知原来他们姓萧。

    想到此,粉面通红,忙躬身:「卑职……罪女……参见大人!……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他点头笑:「我们哥仨虽末与二奶奶谋面,但却有夫妻之实!若说大水冲了龙王庙却也是此理!」

    我忽又想起一事,忙问:「只妾身不明……当初金蝉脱壳之计毫无破绽,想来,沈大人夫妇亦不会说破……怎……」

    他笑:「我姨夫姨妈自然不会说破,可当初在场之人还有两位丫鬟,醉香、揽月……」

    我眨眼问:「区区两个丫鬟又怎敢……」

    他撇嘴:「我大哥看中了醉香,我看中了揽月,寻机将她俩淫奸,床榻上她们透露此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想来,侯门深府中,年轻公子用丫鬟做淫取乐再平常不过,那俩小丫鬟受临幸自然欣喜,说破此事不足为奇。

    对话许久,因方才全身衣物被老黑扯破,可见他又无让我穿衣之意,只好粉面微红裸露玉体规矩站在面前。

    他翘起二郎腿,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恍若欣赏一件玉器,笑:「前番我们兄弟回省城探望姨娘,家宴上姨丈暗夸杨家八姐妹真巾帼女英!为主报仇,名震全国!虽做下惊天大案,亦令人佩服之极!若非此案,姨丈又如何能轻而易举得到督军之位……」

    闻听此言,心中虽喜,但我亦慌忙单膝跪下应:「罪女犯下大案!怎受得起督军大人如此夸奖?!」

    「二奶奶不必如此,起来讲话」

    他道。

    我忙站起,不敢抬头。

    他道:「我姨丈怎是昏庸之人?只是,平素便知徐北山其人残暴无比!贪财好色!搜刮无数民脂民膏为其建造府邸!老百姓送其绰号『刮地王』,又贪污腐败无所不极,杨公在世时便将每月呈银收入私囊为其挥霍。

    姨丈收集证据,前番入京述职得大总统亲自款待,已上报。

    现如今刻意淡化此案也是为你等开脱罪责!」

    我听他谈及旧主,又想起杨家惨剧,美目垂泪再次跪地道:「杨家能有今日皆拜徐北山老贼所害!望督军大人明察!」

    他轻叹点头:「二奶奶放心,早晚撤销你等全国通缉,还以清白……」

    刚说到此,忽听门外有人应:「哪里的二奶奶?三弟与谁闲聊?」

    嘉胜闻听,站起笑:「二哥怎添了偷听的毛病?还不快进来!」

    门开处,嘉敏走入,这哥俩模样一般无二,也是一身戎装,风姿飒爽!他进屋,两眼便紧紧盯住玉体,我躲也不是,藏也不是,慌忙就地转身跪拜:「罪女美娘拜见二公子!」

    嘉敏迈步来在我面前,嘉胜在旁将原委道来,他点头:「起来讲话!」

    我这才徐徐站起。

    「当初二奶奶骗得我们兄弟好苦!今番却饶你不得!」

    嘉敏坐下,戏言笑。

    嘉胜在旁笑着解释:「二奶奶有所不知,如今我大哥新升任崖州管代,已整备部队

    上任,不在凤饶,二哥新任全省军务巡阅官,昨日刚到,今日凑巧与二奶奶相遇」我听罢心中暗道:自始至终嘉胜不予我衣物,只叫我光腚露眼,而今嘉敏又说此话,虽是戏言,但却系真实想法,看情形有意让我自淫自贱,我亦只能顺水行舟……想到此,我再跪,娇声道:「妾身有一诚请,望二位公子应允!」他俩笑:「讲来」我抬头望着,正色道:「妾身诚邀二位公子用我做淫取乐!……」他俩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我忙续:「非是妾身自甘淫贱,实乃报恩心切!一,当初我用诡计,三位公子不明就里误中圈套,实乃侥幸得逞,故需赔罪!二,今日被三公子拿住,网开一面,末将我押送省城,实乃天恩!三,当初金剪岭兵败,沈大人冒险将我等放过!此恩尚末报!因此三点,万望恩准!」嘉胜点头笑:「难得二奶奶重情重义!我与二哥亦有此想,既如此,一拍即合,你可随我们到后堂卧室行事」我忙躬身:「一切全凭公子做主!」随即起身三人来至后堂。

    卧室内布置奢华,梨花木大床,上铺柔软床垫,地上铺设名贵地毯,踩上去柔软无声,房角处煤炉火热,屋内温暖如夏。

    反身锁好门,我先帮他俩脱去衣裤,三人裸体相对。

    我粉面微红,不敢抬头,轻柔道:「妾身自幼随师傅学习,略精通男女之事,今日大胆,想陪二位公子耍个『倒栽垂杨』的淫戏以供取乐」他俩同声问:「如何做?速讲!」我环视卧房,见东墙空置并无一物,遂用手一指笑:「妾身光腚露眼,面对大人,背靠东墙,双手撑地,头下脚上倒立而起,民间俗称『拿大顶』,此时张口吐舌,双腿分开露出肉户,二位公子可依次半蹲身前,上,可舔户品咂蜜汁。

    中,可双手捏乳把玩。

    下,可将宝根送入口中深探。

    公子请想,妾身双手撑地无法动作,户、乳、口尽在您掌握之中,要如何便如何,岂不淫趣颇多?」他俩听罢笑:「果然奇技淫巧!」我再道:「此花式还有一妙!因妾身倒立,无法吞咽,此时若公子赏下宝精,妾身即刻从鼻孔中喷出,故又有『双孔吐精』之说」嘉杰听罢拍手笑:「如此甚好!速摆出姿势!」我忙应:「诺!」随即大步走到墙前,微微活动玉臂、手腕,而后

    弯腰,双手撑地,背靠墙立起,玉腿徐徐上扬用力分开献出肉户。

    姿势摆好,我娇声道:「妾身烦请公子入位!」嘉胜道:「依辈分,二哥当仁不让!」嘉敏早跃跃欲试,点头:「那就请三弟在旁压住阵脚!」言罢,大步来至我面前,双腿分开,身形下蹲,那半硬宝冠刚好对准玉口,只听他低声道:「着!」随即摆臀前送,「噗」宝根一入到底!我玉口张开,吐舌恭迎,用力吞咽,待宝冠入喉嗓,脉动包夹。

    「二奶奶生得好嘴!……怎如此柔软顺滑!……竟比寻常女子肉户还胜之百倍!……真美!」嘉杰边赞边甩开肉臀前后抽送,与此同时,他双手各执一乳狠狠揉捏,上面『嘴对嘴』吸吮肉户蜜汁!「啪啪啪……噗滋……啪啪啪……噗滋……」我双臂贯入功力,一动不动,任由其淫口,探入之深,每次两枚宝卵皆重重拍打在粉面之上发出轻响,宝根快速抽送之下,香唾亦被带出,喉嗓内发出淫声,如同淫户般!而自家肉户则吐出蜜汁供其吮吸。

    抽送百余,我美目渐渐上翻,献出一对白眼,可惜嘉敏不见,依旧不停。

    嘉胜在旁观阵,胯下宝根早已高挺棒硬,瞧见笑:「二哥力沉!已将她抽出白眼!切莫停!继续抽送让她见识你胯下雄风!」嘉敏听了也不搭话,甩开肉臀前后乱摆笑:「这张嘴……便是淫上一天也不腻!……」「啪啪啪……啪啪啪……」宝卵击打粉面,我边献白眼边随他前后晃动。

    「咔咳……咔咳……」喉内淫声不断,我暗使淫术裹夹宝冠。

    「好美!……三弟!……我似无法忍受……嗯!」嘉敏用力狠抽数十,突然一送到根,宝冠乱挑赏下浓浓宝精!「噗……」宝根拔出,我忙暗运气力向上一托,「噗、噗」两声,自鼻孔内将宝精连续喷出!「哈哈……」他俩见了,拍手叫好,嘉胜赶忙就位。

    初时轻拉慢送,而后疾风骤雨,足足抽了二百余,这才痛快赏下宝精,我亦从鼻孔喷出。

    事毕,我放下玉体,用纸擦拭干净,对他俩笑:「妾身献丑,不知二位公子可尽兴?」嘉敏笑:「单淫你嘴,怎算尽兴?速将我二人唆硬了,再将你挑落才是!」我忙娇声应:「诺!恭请二位公子上床,妾身用嘴唆硬,任凭发落!」他俩大喜,三人互相搂抱上床,互相舔唆再续前缘。

    我仰面躺下,双手压在背后,嘉敏跪在左边,嘉胜跪在右边,二人齐齐扛起我一条玉腿用力分开,我粉臀

    扭向左,嘉敏将宝根送入,抽送百余,而后拔出,我再向右,嘉胜接力,又是百余,我淫声娇喝:「妾身得二位公子轮番淫奸,身体舒爽!此法唤作『双插肉户』!啊!啊!……哦……哦!……」屋内此起彼伏,淫叫声声,不多时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他俩方才泄过,这次贵在长久,二宝根上下翻飞将我挑落,我亦胯下称臣,时时告饶。

    「二奶奶肉户多蜜!……抽送间竟比处子还紧!……美哉!」嘉敏赞赏,再用力狠抽。

    「此户只得天上有!……我与二哥大幸!今夜能得抽送!……爽!」嘉胜谈笑间加力再抽。

    「啪啪啪……」肉碰声响,荡气回肠,我高声淫叫:「二位公子!……妾身感恩万谢!……愿做公子胯下之身!……望怜惜!……」抽送多时,嘉胜忽笑:「二哥!何不请二奶奶为咱们哼唱一曲『后庭花开』?」嘉敏点头:「我刚有此意!三弟却先说破了!」言罢,命我献出姿势。

    我忙应了声,翻身,粉面贴床,白腚高噘,双手背后,双腿分开,肛眼外翻,娇声喊:「妾身恭请二位公子淫我肛门屁眼!此法唤作『双爆单眼』!嗷!……啊啊啊啊……嗷!……」粉臀向左,嘉敏挺身骑上粉臀,宝根送入肛眼用力抽送,直抽出白腻,已百余。

    粉臀向右,嘉胜再骑,宝根抽出黄屎,又百余。

    「啪啪啪啪……」嘉胜双手定住粉臀,拼力抽送,我只觉肛眼酥麻,宝根鼓胀,忙暗使淫术包夹,只听他喊:「亲娘!……怎生得如此好屁眼?!……也罢!」随即宝根乱挑,宝冠喷出淫精!他刚撤下,嘉敏慌忙就位,奋力抽送,渐渐宝根鼓胀,他喊:「亲娘亲奶奶!……淫你屁眼真妙!……好爽!……给了便是!」宝冠点头,再泄宝精。

    他俩事毕,只喘粗气,我微微抬起身,自肛眼内流出汩汩宝精,竟湿了大片床单!看看外面天色,临近黎明,他俩依旧左右搂抱,亲嘴、摸户、挖眼,我只能迎奉,心中暗道:也不知他俩多少日子末曾驾驭女子?怎如此贪淫?……不多时,二宝根竟然再硬!昂首怒视!频频点头!苦笑摇头,无奈下只邀他二人再将我乱淫一番便是。

    大床上,三人滚做一团,他俩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将我夹击。

    再看我,花容失色,香汗淋漓,进退失据,首尾难顾,只淫叫:「啊!……啊……啊……嗯……二位公子怜惜!……妾身讨饶……我已溃不成军……今番受降……哦哦哦……」越是讨饶却越激发起他俩征服之心,嘉胜、嘉敏轮番上阵,淫户淫肛做出种种不堪行为……直至天亮,方才再次赏精,虽宝根不停跳动,但那宝冠却已吐不出什么,整整淫我一夜末眠。

    事毕。

    嘉胜命下人们做水,我们又洗鸳鸯浴,三人搂抱,亲嘴互摸,也说不尽的旖旎。

    洗漱完毕,嘉敏命人取来崭新衣裤,我这才穿戴整齐,大家齐用早饭,席间说笑,十分融洽。

    我忽想起宝芳姐妹,忙道:「二位公子,我姐妹尚在旅店内,一夜末归,恐她们担心」嘉胜笑:「二奶奶不如把她们叫来,见过一面,我自送你们出关!」我忙躬身:「谢二公子!」言罢,转身出府衙。

    刚出门,便见街角左右,宝芳正率众姐妹守候,见我出来一齐围上来,低声问:「妹妹怎一夜末归?!也没留下记号!我们寻遍凤饶关皆不得,寻思你是否被虏进府衙,你若再不出来,我们便要冲进去了!」我忙低声详述经过,这才带她们进来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