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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8)

鱼微微咧起了嘴,露出了让人感到不安的神情。

    只是,冷静的医生并没有害怕的意思:「不,那当然是因为你比我更清楚自己是什么状态。

    总之,我不知道你现在的状态能维持多久……但也许你已经不把这个当回事了」「你怎么知道的?」「猜的,因为和你玩着秘教游戏的神主大人经常尽职尽责地向我汇报你的情况」凯尔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也只好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诚然如此」「而你现在心情愉快」她又将视线转回到了那个修女的身上,「现在的你一定觉得清醒与否都没那么重要,幽灵鲨。

    因为现在这样,对你还算好」听到这里,鲨鱼也笑了,那有些诡异的笑容却像是在自嘲:「那可不用你说。

    我们什么时候能一切都好了?如果现在再去想又睡下去怎么办,可太扫兴了。

    我的标准比你低很多:只要不是彻底活成一团糟就好」「也许是的」「而且啊,虽然我不喜欢说那些深海教会的鬼话,但那个也是我,而且和神主大人在一起——」她同时用一种近似于舔舐的视线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让我甚至有种自己会成为她猎物的想法,「很愉快呢。

    那个也是我,我干嘛要讨厌自己?要辨别就让听我说话的人来伤脑筋吧,我只负责让他们难堪不就好了?」「以前的你是这样的性子吗?」似乎是惊异于幽灵鲨性格的变化,凯尔希忍不住反问道。

    而我则不禁回忆起,在曾经无数次与我近乎疯狂的交合中,她似乎也会在我的怀抱中展现出这样的性格。

    「算是吧,凯尔希女士。

    何况我总算是有些老朋友在身边了,不再是些我就算想讲话都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些什么的扑腾人了。

    你知道,他们连海藻都没见过……」「你可以教他们的,虽然我想有些人已经领教过了」罗德岛医疗部门的负责人再一次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那里,你现在可以回去的那个地方,还有许多你的新朋友们。

    末来,你的同僚们需要你。

    我也需要你们,我们需要你。

    而且——」凯尔希凑上前,在鲨鱼的耳边对她说了些什么。

    有些疯疯癫癫的深海猎人也侧过头打量着我,放声笑了出来:「那就别回来太晚!」「我一向准时」一边说着,凯尔希一边走到我的身边,让我对上了她翠绿色的眼瞳中平静的神情,「她们便交给你,迪蒙,照顾好我们的干员们」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的我轻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向她点了点头,视作同意。

    然后,我向着深海猎人们摆了摆手:「走吧,深海猎人们。

    交给她了,她一贯可以的」「……等等,迪蒙博士,我还想和她说些话」在从那个冷静的医生身边经过的时候,虎鲸慢慢停下了脚步,「凯尔希女士」凯尔希只是用一副预料之中的神情看着这个寡默的深海猎人:「又一次私自出动,斯卡蒂。

    还好,至少你联系了工程干员,让他们给了你这个箱子,然后还叫上了迪蒙——他立刻就通知了我。

    你已经做得比以前好太多了」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斯卡蒂轻轻地抿了抿嘴唇:「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帮助我……」「我说过的,『我言而有信』。

    无论你做什么。

    走吧,回去罗德岛,和迪蒙还有你的同胞们一起去享受一下假期,我批准了」凯尔希看了斯卡蒂一眼。

    她没说什么,但她笑了。

    「我们都有力所不及的事情,甚至连这个看上去全能的『罗德岛的博士』也束手无策;我们拥有的技术尚不足以解决你的感染问题……你也不能。

    但幽灵鲨,不能消火它不代表你没法战胜它。

    你不能消火一个影子,但你可以与自己为友;斯卡蒂……你们的黑暗命运没有解法……但你们可以与它并驾齐驱,也许只有你们能与它搏斗至末日」凯尔希慢慢地迈开了步伐,跟上了大审判官沉重的脚步。

    看着目送着她离去的深海猎人们,她喃喃低语着,似乎想要再对那三人告诫些什么。

    只是,她的话语在带着腥咸味的海风中慢慢飘散,而审视般的目光所到之处都是眼中毫无神采,彷如一件件物品的居民,还有这座早已破败不堪的盐风城,巨大却腐朽的建筑构造似乎还想要诉说它昔日的辉煌。

    这座死去的城市里发生的事情慢慢落下了帷幕。

    事后回忆起来,能够离开这里已属幸运,但是一切还没有终结——我在隐隐的担忧之中,带着三名深海猎人,将浪中的盐风留在了身后。

    凯尔希一贯言而有信。

    甚至还末等对我们四人的全面体检完成,她便已经离开了伊比利亚的监牢,回到了罗德岛。

    随后,就像是以往无数次独断专行的关照一样,她便为我们几个批下了一周的休假,而休假地选在了旅游度假胜地汐斯塔。

    虽说我有些忧虑那三人是否会在这座内海边的城市触景生情,不过她们最终都没有什么意见。

    于是,我们就这么从一处海边,来到了另一处海边。

    这栋海边度假宅邸仿造了伊比利亚的建筑风格,修建得距离海边只有咫尺之遥,在一楼现代化的客厅里隔着落地窗便能看到微卷的波涛;在哗哗的涛声中,屋内像是水母一样的大吊灯与点缀四周的小吊灯在白天也散发着温和的光芒,地面铺上了柔软的地毯,柔软的沙发、宽敞的茶几与贵重的红木书桌位于客厅的中央,旁边便是适合家庭聚会的开放式餐厅与厨房。

    再上到二楼,则是先后四五间鳞次栉比地排列的卧房,每一间都使用了现代化的装潢风格,配备了单独的卫生间,排布着舒适的大床,将落地窗前的窗帘拉开便可同样欣赏到海水的湛蓝。

    不得不说,如果是作为家庭外出旅行的住所,这里确实十分适合……就是不知道适不适合我们几个了。

    不过因为身体与心灵的疲倦,我和深海猎人们在抵达后的第一天都没有什么游玩的意思。

    再一次重新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幽灵鲨又变回了那个看起来乖巧的修女,静静地在床边伫立了很久,仿佛是在冥想,又像是在祈祷;斯卡蒂带着她的琴,犹如初次见到海水的流浪歌手,在沙滩边轻轻地歌唱着属于阿戈尔的歌谣;歌蕾蒂娅则坐在角落,听着舒缓的爵士乐,看着一本并不厚重的书籍,像极了在休息日的下午在安静的咖啡厅轻松地阅读着文学名著的怀春少女;至于我,则登门拜访了市政厅,与抽出空闲的赫尔曼市长聊了聊他在罗德岛的女儿——女儿们——在汐斯塔的第一天,就这么安静地结束了。

    相安无事的几个人用过晚饭,在这栋海边度假宅邸里与歌蕾蒂娅一起看了一会儿书,一股困意便席卷而来。

    我便向同样没有做什么却也疲态尽显的三位深海猎人道了晚安,匆匆在宅邸一楼的公共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回到了这栋宅邸里属于我的房间,便躺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很快,我在疲劳的包裹中沉沉地睡去,枕着不断鸣响的金铁之声,枕着恐惧、挣扎与希望。

    但慢慢在紧闭的双眼前出现的梦境碎片,却注定不会安定。

    罗德岛被击坠了,所有的人都死去了,只剩下我,还有那个看起来轻飘飘的东西。

    而哪怕我躲到废墟里去,它也不走,只是在舰船的残骸处四处张望。

    之后它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一声不吭,我问它话,它也不回答。

    睡觉的时候,假如算吧,它胸膛起伏,却没有呼吸。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睡了。

    我怀疑它不需要,这么做只是因为这样比较像我。

    我在考虑。

    杀死它,算不算报仇。

    但不是。

    害死她们俩的甚至都不是它这个个体。

    它除了相貌能有多少和我认识的那人相同?鬼知道。

    我不知道我力气够不够握住它的脖子,狠狠地掐下去。

    它的脖子软不软的?死了以后会不会像我们的尸体一样硬邦邦?要是它不用肺部呼吸,我一时半会都想不出怎么用手头的工具让它窒息。

    直到它开口我才后悔。

    它还不如不说话。

    我很孤独。

    我很想她们。

    我恨它,我应当恨它,我绝对不可以靠向它。

    不。

    不管它再怎么像我认识的人……肯定不。

    又要下雨了。

    能喝的水又要变少。

    我宁可以现在这个样子死去。

    可是……它是不是在哼什么。

    听不懂。

    好悲哀的歌。

    我的心已经遭到了腐蚀。

    过去的我,从末想到过这样的末来。

    一切宣告终结。

    「该死」就像是根本不会发生在这个世界的事情一样,我被这样的噩梦一下子惊醒,梦境中出现过的那叫不出名字的、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让我的大脑感到阵阵生痛。

    在一股莫名其妙的催动下,我匆匆披上了衣服,有些慌乱地从挂在衣架上的那身黑色衣服的兜里取出一包香烟,用源石技艺将其点燃。

    直到眼前腾起那熟悉的黑色火焰,直到熟悉的烟味浸满了鼻腔,直到麻醉理智与神经的感觉让我缓缓安静下来,我才有些自嘲地翘起了嘴角,看着眼前烟雾缭绕的黑暗,苦涩地笑了笑。

    是个梦,却又是无比真实的梦,就像是自己将要面对的末来那样。

    此时的汐斯塔已经深深地进入了夜生活后的安眠。

    远处城内的灯光依旧闪烁着璀璨的光芒,而海边的度假宅邸则坐落在一片安宁的沙滩边。

    慢慢地从被空调吹得凉爽的卧室中走出,在紧锁的大门后,深海猎人们大概也早已入睡,耳边只剩下有节奏地起伏着的海涛声。

    轻声叹息了一下,我在自己房间配备的卫生间稍微清洗一下面庞,然后便想着在海边稍微四处走走来让自己躁动的内心平静下来——「该死……该死!」殊不知,我却在走到一楼公共卫生间门口那个瞬间,将那名冷酷的深海猎人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背对着门口的她,正用手摩挲着镜子中自己的面庞。

    我将视线看向镜子,在深蓝色的帽子下,她留着一头被束成长辫的白色长发,几乎可以说是苍白色的肌肤轻薄得仿佛一点击破的薄纸。

    五官精巧而优美,彷如埋藏在深海的宝藏,此时却呈现出一副有些扭曲的面容。

    在浓密的一字眉下,镜中那酒红色的眼瞳透露出几分不甘,却又似乎充满了妖艳。

    再稍稍将视线往下,看到的则是她那一身深蓝色的战衣,长长的披风飘散于身后,却掩盖不了她高挑而窈窕的体姿,紧身的衣装反而更加描绘出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随后,那一身衣装被白色的衬衣所收束,紧接着便是紧绷的大腿,只是她又仿佛担心窥视的目光将其全部收之眼底似的,那片白皙很快又被黑色的长袜与短靴所包裹,徒留下修长的形状。

    然而仔细看看,我却在镜中看到,她的脖颈上,已经隐隐生出了一小块类似鱼类的鳞片。

    那副样子,让我忍不住想到了海嗣——我们一齐杀死过的海嗣。

    「看看你,最后还不是变成个丑八怪」那对着镜子自暴自弃的话语,将稍稍愣住了神的我唤回了现实,「你真该死在海沟里。

    这就是你想要的?你真该和其他人一起死在那里。

    你现在在这儿躲着,连呼吸都小心的很,连歌声都不敢让它们听见。

    在一栋内海边度假宅邸的卫生间里抱怨自己的遭遇……在这等着自己变成又一只畜生。

    看看,这就是你」「……歌蕾蒂娅」有些看不下去的我,轻声地呼唤了她。

    而似乎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现在才意识到我已经出现在洗手间的门口,歌蕾蒂娅那有些扭曲的神情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冰冷的样子。

    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用酒红色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镜中映照出的我的影像许久,她才轻轻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转过身,慢慢走上前来:「迪蒙博士,你看到了?」为了缓解这有些尴尬的气氛,我苦涩地笑了一下:「打扰到你实在是抱歉,可惜我实在是难以入眠……做了个噩梦,一个不太想回忆起来的噩梦……」「……无所谓了,因为我也一样」歌蕾蒂娅拧开水龙头,用手中的一捧清水对着镜子洗了洗脸。

    我将身体靠在门边上,佯装轻松地向她搭话:「在想深海的事情么?」「凯尔希鼓励我向你们求援,对此我仍然心存怀疑。

    与阿戈尔人相比,你们的科技水平可以说是原始,你们的心智则有着更大的问题,易惧和懦弱是许多人的通病。

    我没法想象你们面对『它』的景象——但至少,我们应该试试」冷酷的深海猎人慢慢地直起身,一步步地向我走来,「迪蒙博士,你很强大,甚至强大到不惧失去,但是你可能成为我的同盟吗?我们可能都不是同一种东西。

    小心为上,我们这种人本质都是怪物」歌蕾蒂娅来到我身前指了指自己的脖颈,然后慢慢地走出了卫生间,并没有回身看向我,却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似的,稍稍放缓了脚步。

    顿时心领神会的我,跟上她的步伐,走进了被夜晚的星光所笼罩的客厅。

    「怪物会听着爵士乐读书吗?海嗣会这么自然地跟我说话吗?忘掉那一切吧,歌蕾蒂娅。

    对我来说,现在的你就是你。

    你是『歌蕾蒂娅』,仅此而已」我故作轻松地对她笑了一下,「至于所谓的同盟,就像是你说的:」我们应该试试『。

    或者说,我们至少该做些什么。

    「似乎是因为曾与我并肩作战过,似乎是因为被我无意中看到了她那自怨自艾时精神脆弱的样子,冷酷的深海猎人此刻并没有那么提防我,也不再用那副饱含着礼节习惯的说话方式来进行对话。

    她合上双眼,好像在思索谁的面庞,稍稍沉静了一会儿,然后便有些强硬地拉住了我的手,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低低地说道:「跟我出去走走吧,迪蒙博士」那有些咄咄逼人的话语似乎不容拒绝,我也只能赶忙跟上歌蕾蒂娅的步伐。

    辗转一阵后,我们慢慢地走出了房门,来到了属于这栋宅邸的私人沙滩,走到了水蓝色的海岸边。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契地一起脱下了脚上的鞋,信步走向海边,一同慢慢将双足踏上湿润的沙滩,脸庞迎着簌簌的海风,那杂乱的心情竟一下子舒畅了起来。

    而四周是一片安详的静谧,星光并不暗淡,分别挂在天际线两边的双月却用柔和的耀眼白光填满了我的视线,将海天之间的深蓝晕染成银色的一片。

    这里与伊比利亚那片近乎黑暗幽邃的深渊截然不同,漫步在月光中,感受着海风的吹拂,我内心关于盐风城的海水那些恐怖的记忆,也慢慢地退却。

    突然,仿佛就像是远方吹响了高雅的萨克斯风一般,大海开始变得起伏不定,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汐涌上海滩,亲吻着我的双脚。

    感受到阵阵清凉的我有些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海水,然后抬起头,迎上的是歌蕾蒂娅的面容。

    这犹如月光般清冷的深海猎人,在夜幕之下,在浅海之上,她的身姿流露出了一种叫人惊叹的美丽——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高度的她身形十分标志,那一身深蓝色的衣衫正好与她的气质与眼前的风景相得益彰,而布料下展现出的健康均匀的洁白双腿也叫人忍不住将视线投过去,引起无数的想象空间,甚至让被海风吹拂、海水冲刷的我有些呆住了。

    片刻后,大概是因为不太好意思面对作为男性的我炙热的视线,一贯冷酷的深海猎人脸上泛起了一丝带着浅红的涟漪,随后微微侧开了视线,这个时候我才在恍惚中清醒过来。

    我有些窘迫地轻笑了一声,开口道:「我本来以为,你不太会喜欢来到海边的」「即便是海边,空气也很干燥。

    在陆地生活有时会让我感到燥热。

    就算这样,也好过被同僚的尸体包围……海洋被尸体的碎片填满。

    他们的死状盘踞在你的脑海,你张嘴就会尝到他们的腥味——但是这里不一样」生于深海的剑鱼慢慢迈开了步伐,将她几乎接近苍白的裸足浸没在滩边浅浅的海水中,「这里是内海,安静的内海……这里的风景很美,很让人陶醉」「是吗……我听一位哲人说过,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我想,你就有这么一对眼睛吧」凝视着歌蕾蒂娅那酒红色的双眼,我忍不住抬起了脚趾,就像是用手指弹钢琴一样,轻轻地敲击着涌上来的海水,感受着那份清凉。

    「不要放弃生活。

    那些怪物……海嗣不能观赏一场演出。

    恐鱼不知道聆听音乐是什么感受。

    不要放弃生活,这是我们最后一道防线。

    为你们创造出的美多加喝彩,就当它是你们种群仅剩的财富」说到这里,她再一次转头看向了我,「迪蒙博士,你喜欢唱歌吗?跳舞呢?不会也没关系,我能教你」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有些猝不及防,活似在办公室里被上司突击检查工作成果的小小职员:「这个嘛,倒是学过小提琴,但是跳舞也只是涉猎到了用作社交的程度而已……」「音乐吗?很好。

    诗歌,绘画,音乐……别抛弃它们。

    这是所有人在星空下活过的证明,他们由此在我们身上永生」随后,她便开始了属于深海猎人的独舞。

    仿佛是在相应那慢慢地冲刷着沙滩的海波,歌蕾蒂娅站在浅浅的潮汐中,脸颊正对着远处明亮的双月,酒红色的眼中异常平静,隐隐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哀伤。

    随后,她开始了狂风一般的舞步,长长的白色秀发像漩涡一样在我眼前划过,又在绝美的舞姿中回眸一瞥,秀发被海风吹得稍显凌乱,甚至叫我没有察觉到翻滚而来的海水一次次淹没了自己的脚踝。

    而在碎漩狂舞的歌蕾蒂娅身后,我见到的是无比壮美的,海上生明月之景,洁白的双月绽放出万丈光芒,为她的身影披上一层淡淡的银纱。

    这一刻,这支舞,只为我而跳。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直到她慢慢停下了舞步,乘着海水与清风慢慢地向我走来的时候,我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将积蓄在心中的感想凝聚成了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好美」「……来吧,我们跳支舞吧,迪蒙博士」几乎容不得我拒绝,歌蕾蒂娅轻轻地摘下了那双蓝色的手套,扶住了我的手——她本不用这么做的——感受着那主动奉上的,带着些冰凉的柔荑,剑鱼又有些强硬地拉住了我的腰,开始了舞步。

    比起方才暴风骤雨般的舞姿,她为了我放慢了舞步的速度,让我觉得只是简单学过些舞步的我也真的能跳得这么好。

    尽管一开始我的舞步有些糟糕,歌蕾蒂娅却一次都没有猜到我的裤脚。

    出乎预料的是,跟我几乎相同身高的她与我的相性似乎出奇的好。

    渐渐地,回忆起了以前为了社交学过的一些舞步的我开始顺着她的动作舞动起来,牵着那双柔嫩的双手,拦着苗条的柳腰转着圈,配合着海风的节奏约月光的布景,剑鱼似乎已经沉醉其中。

    只是我难免还是有些难以跟上歌蕾蒂娅的舞步。

    时不时没有搭上腰部的手会不小心地触碰到她浑圆的屁股,或是脚步过快而险些一下子撞进她高挺的双峰中。

    而在扶着女伴的腰部让她上半身向后仰的动作里,对剑鱼的力度没有估算的我一下子就被她拉向前去,下半身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跨部。

    顿时,我的胯下小弟因为那柔软而竖起了擎天一柱。

    有些担心的我抬眼看向歌蕾蒂娅,她却只是淡淡地将我扶了起来,然后继续着舞步。

    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内心感到蠢蠢欲动的我顿时便开始了使坏。

    一般来说,大部分的舞蹈都是男方引导女方,我便开始利用这个优势刻意开始制造与歌蕾蒂娅的身体接触,特别是将她的身体拉回时,我都会故意将力度放大一点,让她的身体——当然,据我的感觉,并不是多么沉重的体重——不由自主地因为惯性而主动向我投怀送抱。

    而歌蕾蒂娅似乎认为这对于舞蹈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大方方地任由我牵引。

    渐渐地我甚至发现,当双方的身体接触时,不只是我的内心会感到一阵亢奋,那冷酷的深海猎人嘴角竟也会轻轻地一瞥——看起来她也是有所感觉的,只是身为一名舞者必须表现出自然的样子,并没有多说什么。

    于是,我甚至开始在动作间近距离观察歌蕾蒂娅的身体。

    不得不说,她的身材十分标志,透露着为狩猎而锻炼过的痕迹。

    在舞动的姿势间,她不但四肢在优雅地舞动着,浑身优美的线条似乎也在跟着一起流淌,仿佛再跳上许久都不会疲倦。

    只是对我来说,此时便显得尴尬许多了,因为伴随着时间流逝,我胯下挺立了许久的小兄弟因为不断地充血而变得越来越结实,此时根本无处容身,不再为我带来揩油的刺激,只剩下仿佛被踢了一脚的疼痛。

    看着歌蕾蒂娅毫无停下来的意思,我只能稍稍弯过腰来掩盖裤子下凸起的窘态。

    再抬眼望去,冷酷的深海猎人脸上依旧挂着那淡淡的微笑——我顿时感觉,内心化身为野兽的我似乎掉进了这个猎人为我设下的陷阱。

    时间流逝着,已经隐隐感到几分疲倦的我又一次在舞步中靠近了剑鱼的身体。

    然而与我想象的不同,这一次她并没有主动将身体靠过来或是轻巧地回避我的动作,而是轻轻地伸出被黑色长袜所包裹的美腿,佯装无意地勾了我一脚,然后那柔软的重量便压在了我的身上,两个人就这么一起跌入了海滩边浅浅的海水与沙滩中。

    浅滩处只有厘米之深的海水仅仅只是打湿了我的衣衫,然而在夏夜中有些冰凉的感觉还是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心了,海流会追索脆弱的生命」随后,冷酷的深海猎人将帽子稍稍拨开,然后直接压在了我的身上,面容居高临下般地让自己的面容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依旧是用那副淡淡微笑着的神情望着我。

    汐斯塔海岸便的环境十分清静优美,看着倒映着白色月光的海面,听着身边哗哗的海水声,此时的我却毫无欣赏的意思,因为眼前的美景和与自己如此靠近的、长发披肩的冷美人相比,实在是相形见色——即便是我也能看出来,跳舞时动作灵巧到足以顺着对方舞步的她绝不会犯下的不小心将我勾倒的错误,那么这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歌蕾蒂娅,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迪蒙博士」她又将脸靠近了几分,甚至那长长的睫毛仿佛都能刷到我的脸颊,「在共舞的时候,你并没有遵守陆地上的礼仪。

    又或者说,你也许比较喜欢那些无礼行径?」「我……」「没关系,因为你已经,是我的猎物了」剑鱼酒红色的眼眸顿时被属于猎人的锐利充满,那锋锐的气息甚至让我感觉自己的心脏正被狠狠地刺穿。

    随后,她合上眼,用力地吻上了我的嘴唇,同时还不忘用柔软的舌头顶开我的牙关,肆意地在我的口中舔舐起来,索取着我的唾液。

    柔软的薄唇与湿滑的舌头带来的触感就像是炎炎夏日中送上的一杯冰饮,让我的脑髓感到一阵疼痛,随后便是自上而下传递开来的清爽感,让从这突袭中缓过劲的我也本能地用舌头继续着与这个冷美人的舞蹈。

    在月光之下,在海水之上,我们放纵地享受着激吻的甜蜜。

    良久,仿佛终于对这个吻感到满意了,歌蕾蒂娅才慢慢地将嘴唇分开。

    她苍白的肌肤此时已经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淡淡的月光映照着她束起了辫子的白色长发,在湿润中滴下一点点水滴,眼前的美景让我看得甚至有些呆滞。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传来了这个冷美人深沉的吐息:「怎么样,满意了吗?我的猎物?还是说,你还是在乎这个?」在我的眼前,剑鱼轻轻撩起了自己的衣领,再一次向我展示着脖颈上那让她害怕的鱼鳞。

    而我只是轻轻地笑了笑:「哈哈……真是,败给你了,歌蕾蒂娅。

    真在乎这个的话,我也不会对你有感觉了吧?」事实便是,她奉上的激吻与身体柔软的触感,让我的内心里升起了熊熊欲火,那根本因为冰冷而稍稍蔫软下来的阴茎也重新怒放地勃起,血液的流动甚至让冰冷的身体也慢慢变得火热,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

    察觉这一点,那冷酷的深海猎人面色微微泛红,随后又像是想要再次体验那种甜美的感觉似的,再一次吻住了我的嘴唇,动作却没有了上一次的激烈,而是更加温柔绵长——明白这一点意味着什么的我慢慢伸出了手掌,触碰着她被那一身深蓝色战衣所包裹的美背。

    即便是隔着一层布质的材料,那清凉的感觉也飞速地爬满了我的掌心。

    本想着继续追击,但我却发现剑鱼的身体竟主动向着我靠了过来,好似我温热的手掌对她此时有些冰凉的身体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于是,在继续着轻吻的同时,我提起双手,用十根手指的指尖在她的背部游移着。

    由于指尖的接触面积实在是小的可怜,再加上还隔着一层衣服,歌蕾蒂娅欲求不满地开始扭捏着身子,仿佛想要追寻我更多的爱抚,但我却依旧残忍地只用指尖在她挺拔的美背上挑逗着。

    最后,内心的渴望被唤醒,冷酷的深海猎人终于分开了亲吻的嘴唇。

    看着一条条在空中断裂开的银丝,她竟然露出了有些兴奋的笑容:「看来猎物还有些……不听话呢」「呼,一开始可是你……啊」歌蕾蒂娅慢慢地从我的身上直起身,开始慢慢地解开身上的衣襟。

    胸前带着两抹樱色的丰满很快便在我眼前晃动起来,而股间已经被汗水与海水浸润的皮质战衣深深地勒紧了她的大腿,让阴唇与臀部在我的眼前一览无余。

    很快,她便主动将包裹着股间的那白色的布料卷成一团扯到一边。

    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全数展示在了我的眼前。

    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她半裸的身体正面,高挑的身材比例在半脱下的衣服映衬下显得更加完美,那修长的双腿几乎是身体的两倍,因为长久的锻炼与战斗而健美又光滑富有弹性的肌肤散发着魅惑的光。

    更加让人惊艳的是,有几根散乱的白色发丝被飞溅的海水粘在了这个冷美人的嘴唇上。

    那副妖媚得近乎在勾引的样子更是让我感到欲火焚身,喘息变得沉重又急促。

    「哦,好美……」「这对你来说,才算正式开始吧?」在我忍不住的赞叹声中,歌蕾蒂娅看了看被她骑在身下的我,又缓缓张开了跨坐在我眼前的双腿,展现着自己的秘密花园。

    向她的双腿间看去,那淡淡的白色丛林似乎还带着湿润的水滴,在夜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美丽,让我想要凑上唇去一饮这甜美的甘露。

    只是冷酷的深海猎人就像是要故意吊着我的胃口似的,就这么停在了那里——但是这忍耐注定也是短暂的。

    在一阵海风拂过之后,歌蕾蒂娅再一次俯下了身体,我眼前的景象也由平坦的小腹变为了丰满的双峰。

    与此同时,我的股间感觉被一阵浓密所包裹,而敏感处被刺激到的剑鱼也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吐息,然后伸手向下探去,握住了我的那根性器,白皙的脸颊顿时微微红了几分。

    「……不错么,还挺大的」「你这是在跟什么作对比啊……」面对紧握着自己命根子的冷美人,我有些紧张地吞下了一口唾沫,轻轻地问着。

    「无需惊讶。

    虽然没有经验,但这方面的知识,我却有所涉猎——只是直到今天为止都没有找到值得付诸实践的猎物罢了」听到这番话,我渐渐明白,虽然歌蕾蒂娅看起来因为自己所学的知识十分主动,但其实她并没有怎么接触过男性的经验——一想到今晚可以尽情品尝这个阿戈尔冷美人鲜嫩的滋味,内心的躁动让我升起了想要直接把她就地正法的想法。

    不过此时我的小兄弟却还被掌握在手中,所以也只能尽力呼吸着,将自己的欲望勉强压抑了下去。

    歌蕾蒂娅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急切,将紧握着那根硬物的手慢慢松开,随后俯下身子,将双手环抱在了我的肩上,同时又用双腿夹紧了我的腰身,而我的脸就这么自然地陷入了她那对近乎完美的双峰之间。

    稍稍挣扎了一下,我才让自己的眼睛从饱满的胸脯上挪开,双唇却已经十分自然地开始吮吸起那淡粉色的乳头,享受着这个冷美人胸前的柔软。

    「嗯……」眼前的剑鱼双目紧闭,脸色微红,口中发出轻声的娇吟,身体也像是渴望着温暖一样紧紧地贴了上来,看起来一脸的享受。

    这副引人犯罪的模样非但没有让我积压在内心的激情消退,反而不断地积累起来,进而大胆地将双唇移向另一边的乳房,然后含住了那一头娇嫩的樱桃。

    「嗯……!」敏感处被刺激的歌蕾蒂娅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不断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显示出一副理智与欲望正强烈地拉锯的样子。

    为了尽快让她进入状态,我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后背以缓解她紧张的神经。

    伴随着这个冷美人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我一边继续用双手对她后背进行轻抚,一边用牙齿轻咬着她胸前那对成熟的酥胸,然后用舌头挑逗因兴奋而硬挺起来的乳头。

    同时为了更进一步地激起她的欲望,让自己能更加畅快地享受着冷艳的娇躯,我还开始慢慢地挪动起腰腹,用自己股间的那硬邦邦的东西反复在淡淡的草丛中磨蹭着那条狭窄的缝隙,在细长的山丘中前后拨弄。

    眼看着主动权即将回到自己手里,看起来一直忍耐着欲望的歌蕾蒂娅却慢慢将双唇挪到了我的耳边,在沉重的喘息声中对我吹了一口热气,然后轻咬住了耳垂,那魅惑的声音开始在我耳边回响:「迪蒙博士……你知道吗,我的生母则是个喜爱权力、纵欲且短视的人——短视这一点有待商榷,但前两者再清楚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谈论自己家庭的我,慢慢停下了爱抚的动作,「所以我没有再加入我的原生家庭,摆脱我生母的控制也花了我很长时间……我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受到她的桎梏……」「唔,然后呢……」此时的歌蕾蒂娅已经面色潮红,双唇有些陶醉的微微张开,那冰冷的身心似乎也带上了火热的温度:「但是我的身上始终流着她的血……所以,我喜欢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喜欢捉弄你,然后像这么把你压在身下的感觉……然后,我或许也将会像她一样纵情声色,而你便是将这一切打开的祸首……」随后,她就像是猎人一样,不假思索地用自己的双唇封住了我的嘴唇,并且用力地将我的舌头吸了出来,用自己的小舌紧紧地将其缠绕着。

    那狂野而火热的动作一时间让我猝不及防,只能任由她摆布着——同时我也很快明白,歌蕾蒂娅也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内心经历着与我相同的挣扎。

    此时的她,便是将内心的欲望全数释放出来时的样子。

    海啸般激烈的热吻让我感觉大脑越来越混乱,根本已经无从思考,只能本能地活动着身体,一只手用力揉搓着剑鱼胸前紧贴着我身体的那对大奶子,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背向下探入反复按压着那早已湿透的芳草地。

    半晌,歌蕾蒂娅终于慢慢松开缠绕的舌头,让两个人都可以稍稍喘一口气,然后用妖娆的声音低声在我的耳边说道:「来吧,迪蒙博士……让我感受下,你的男性魅力……」即便吹着清爽的海风,此时的两人也早已是兴奋的满头大汗。

    我神色迷离地仰望着眼前的这个冷美人,她则露出了猎人追索到猎物时的神情,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然后将夹紧我腰间的修长双腿慢慢向下滑动。

    很快,我就感受到了那蜜裂间渗出来的爱潮,而花心受到强烈刺激的剑鱼也有些兴奋地拱起了腰。

    随后,歌蕾蒂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将全身的力量与重量压在了跨部,一口气便坐到了我的身上,让我胯下的利剑一下子便贯穿了整条坚固的防线,插入了身体的最深处,那瞬间涌上来的强烈快感几乎让我险些瞬间就射了出来。

    火热的阴茎夹带着强烈的撕裂感直冲她的体内,也一举冲破了两个人积压许久的情欲。

    冷酷的深海猎人此时兴奋地将身体紧贴在了我的胸口,脸上的表情也充满了妖媚:「哈,哈……啊啊,原来被男人的性器官插进来,是这种感觉……」「呼,呼呼……你可别勉强自己啊」歌蕾蒂娅因破瓜的痛楚而忍不住剧烈地喘息着,并没有将动作继续下去,而我的口中也响起了积压许久的情欲之声,慢慢适应了她体内那紧致的感觉。

    两个人的靡靡之音,就这么伴随着天籁般的波涛声,在月光下的海边回荡着。

    而在一阵沉重的吐息之后,骑在我身上的这个冷美人体内的疼痛似乎宣泄了不少,身体也不再紧绷着微微颤抖。

    她蜜洞里的肉壁上生着许多粗粗的凸起,不断刺激着我被齐根吞入的肉棒,不仅仅是龟头的前端部分,就连被系带所连结的敏感处与性器的杆部都被粗糙而柔软的感觉摩擦着,这种快感着实能让人心甘情愿地被这个深海猎人所俘虏。

    伴随着歌蕾蒂娅身体内的温暖与炙热为我带来溶化般的快感,她那颗冰冷的内心也像是被我那一把燃烧着烈火的利剑插中,随着热力不断地向身体内输送,将封冻了许久的心脏渐渐溶化,开始逐渐接受自己正渐渐开始沉溺于性爱之中的事实。

    「还适应这种感觉吗?」被她压在身下,并没有着急开始动作的我,轻声询问着。

    「当然,不过是这种程度疼痛,以前早就习惯了……呵,不如说,我开始慢慢理解,为什么我的母亲这么喜欢做这种事情……」眼看着这个深海猎人态度慢慢转变,我也决定要让这个冷美人体会到绝顶的快感,发出淫荡的娇声。

    于是,我拥抱住了那柔软的身体,让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随后轻轻地开始吻遍她的脸颊。

    充分的身体接触让一阵阵的暖流与快感袭向歌蕾蒂娅的深处,我能明显地感受到她紧绷的肌肉慢慢舒展开来。

    紧接着,我又伸出手抚摸起她因为多年的锻炼与战斗而变得异常丰挺的屁股,让那美艳的娇躯开始扭捏起来,结合处也因此发出了淫秽的交合声,刺激着两人的听觉,强烈的快感使我不由得发出了畅快的呼吸:「哦……」「嗯,啊啊……」歌蕾蒂娅早已没有了一开始时的那份游刃有余,只是依旧强势地伏在我的身上,轻轻摆动着身体。

    看着眼前上下晃动的那对乳房,我又忍不住上前稳住了那对丰满,同时开始小幅度地活动起腰腹,自下而上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眼前的冷美人在如此多重的刺激下飞快地摆脱了初经人事的痛苦,开始欢愉地享受起性爱带来的快感,渐渐主动地在我的身上将腰部沉下来,将我的性器吞进她的身体里,然后在一阵阵强烈如电流的快感中兴奋地发出愈来愈大的娇喘声,撩人的姿态好像在宣布她已经完全沉浸其中。

    「啊,啊哦,好舒服……做爱,原来这么舒服的……!」「呼,呼呼,歌蕾蒂娅,唔——!」看着那副娇喘连连的慵懒身躯,再加上身体上被施加的这副柔软又甜美的重量,本想要说些什么的我,脖子却突然被这个冷酷的深海猎人搂住了,随后便是她慢慢接近的脸颊,甚至连那脖颈上不仔细观察便看不出来的一小片鱼鳞都清晰可见——随后,歌蕾蒂娅霸道地将嘴唇贴了上来,随后用力地宣告着对我的狩猎。

    这一阵热烈的拥吻不但让我感到无比兴奋,身下的硬物也在与她一起配合的抽送中又胀大了一圈;主动地吻着我的冷美人也意乱情迷,全身像是变得酥软下来,整个人都紧紧地俯卧在我身上,让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

    而我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的手也像是有了魔力似的,所到之处都会让歌蕾蒂娅浑身犹如触电般地痉挛一下,再也无力抵抗,只能遵从着心底深处的欲望,尽情地与我交欢。

    浑身温热,肌肤潮红的冷美人贪婪地被我揉搓抚摸,又贪婪地向我拥吻吸吮;感受着我的坚硬昂然,也向我展示她的潮湿泛滥。

    「迪蒙博士……」终于,亲吻暂时结束,气息嘶嘶、正在行头上的歌蕾蒂娅喃喃地在我耳边说道,「好厉害……能,再激烈一点吧……?」已经理智空缺、头脑紊乱的我丝毫没有一点拒绝的想法,毫不在意那与洁白的肌肤不同的鱼鳞,紧紧搂住了她的脖子,在她的耳边喘息着:「我也是这么想的……来吧,更激烈一点——!」听到我的这句话,歌蕾蒂娅妖媚地笑了笑,然后慢慢直起了身体,然后径自用力地坐了下来。

    早已被蜜水所浸润过的肉棒十分顺利地一滑而入,一顶到底,十分轻易地就顶到了她的最深处,随后便被剑鱼那深邃又紧致的阴道所包裹起来,似乎要将我紧紧地吸住、咬住,像极了狩猎时的猎人,让我立即就感受到了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快慰。

    骑在我身上的冷美人几乎每一次都需要十分用力才能抬起身子,几乎每一次都需要万分使劲才能直接在我的生殖器上坐下来,就在这使劲用力之中,那性爱的感觉无比的舒畅。

    每一次对那最敏感、最娇嫩之处的抚慰,都会让歌蕾蒂娅全身犹如触电一般地颤抖,高声而淫荡地呻吟着:「哦,嗯,啊哦,好棒……做爱,好棒,和迪蒙博士做爱,好棒——!」「唔啊……」无穷无尽的诱惑挑起了内心疯狂的欲火,我慢慢变得神志昏迷,理智丧失,只知道自己要想野兽一般地性交,要利用那紧致又窄小的摩擦,达到自己无比的快感,爬到极乐的顶峰。

    于是,我抱住了歌蕾蒂娅柔韧的腰肢,然后毫无怜惜地自下而上顶起腰部,在她的体内一冲到底,用肉棒压迫着每一寸的肉壁,竭力撞在敏感的深处。

    明明还是第一次,但是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欢迎着这种近乎蹂躏般的抽插,享受着我用力的冲击。

    而就像是为了更进一步地享受着这种感觉似的,歌蕾蒂娅紧紧地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身体,摇摆着腰肢,卖力地套弄着我那根粗大的性器,任由火热的肉棒不断冲刺着她,让前所末有的快感突破她的极限,身体阵阵痉挛着,嘴角还不断发出喜悦的欢叫声。

    「唔,哦,舒服,好舒服……」「呼,哈啊,哈啊啊,歌蕾蒂娅,你的里面,夹得我好爽……」此时那个冷酷的深海猎人正在我的眼前直起了身体扭动着腰肢,摆出了最为淫荡的姿势,将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那里已经被丰润的蜜汁与点点处女的血红所点燃。

    看着她这么一副狂乱地在我身上索求的样子,我也更加想看到这个女人为我而痴狂的模样,于是我开始用双手用力地揉搓着她摇晃的双乳,紧紧地捏住勃起的乳头,然后自下而上狠狠地将肉棒刺入狭窄的蜜穴中,用一股股脑充血般的快感直击歌蕾蒂娅的大脑,也一举将她变得更加迷乱,让她彻底忘却了这里还是被潮水所冲刷的海滩边,像是放声唱歌一般忘情地在我面前浪荡狂叫。

    在这狂野的性爱中,我感到她的花心越来越火热,又湿又滑又紧的小穴为我带来了神魂飘散般的性快感,那份狂热更是让我激动万分,在她一次次用力地在我身上坐下来的时候疯狂地对着这个野艳的女人疯狂抽插起来。

    「啊,啊啊,厉害,用力,再用力一点,啊,啊哦……!」而这种无与伦比的快乐与享受,是久居深海的她、战斗多年的她、末尝休息的她,从末曾想象过的。

    冷酷的深海猎人努力咬紧了嘴唇,忍耐着,承受着,却又很快忍耐不住,承受不住,因为她的腰部在擅自贪求着身下那名男性雄伟的阴茎。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她的神经一而地颤抖,一再地触电,最终突破了忍耐的极限——「啊,啊啊——!」「唔唔,要射给你了!」在一声哀鸣之后,剑鱼登上了快乐的高峰,股间就像海潮一样泻出了一大滩爱液。

    与此同时,被她的情绪所带动的我狠狠地将腰部向上一顶,终于忍不住地射出了温热的精液。

    白色的浑浊顺着蜜穴中那粗糙的颗粒所吸引,慢慢地灌满了歌蕾蒂娅的阴道。

    承受了如此冲击的她就像是被蚀刻子弹所射